活得让上帝眼红
徐 宏
或许,是生来的不安分,也或许是性格上就有一种使人难以接受的脾性,为此,办事或做事总与一些人不同,这就使得我总是以一种孤寂淡然的方式来对待生活中的一切。
父亲说:你是十足的书呆子。
姐姐说:你总是长不大。
旁人说:你是一个“乡间文人”。
领导说:你小子写作能力不错,有点墨水。
朋友说:我嫉妒你嫉妒得要死。
妻子说:你还有一点可爱的地方,就是傻里傻气的。
我就是如此,也许对自己并不那么在意或看重。我常常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做自己的事,失败了不对旁人说,成功了也不对别人说,为此,我感到好寂寞好孤独。我常常无缘无故的吹口哨,到大雨中让雨淋,一个人骑自行车出去疯跑,然后便用笔把这疯长的思想涂成文字,当寂寥难耐时,便一个人孤芳自赏,自言自语地大声朗诵。
有一次是茅厕,突然来了灵感,便掏出手纸写了几句,而后修改寄出去了,结果编辑来信说可以发表,这使我有些写作的快感得以瞬间迸发。由于随便惯了,有时也想玩一下心跳,便在朋友中间以长者自居,让他们喊我“老大”。有一次在酒吧侃得正欢,过来一群小流氓,充血的眼睛凶焰燃烧,要与我这个"老大"比试比试,我那些朋友顿时吓得面如死灰,大气不敢出,我却一声冷笑,如何比试,来文的还是来武的。小流氓们面面相觑,咋个叫文,咋个叫武。我大吼一声,文的来这个,我把一瓶老白干重重地撞在桌面上,武的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其实,当时我看着小流氓的那幅凶相,小胯也早抖了,但为了不失老大的身份,我几句豪言壮语却把小流氓们唬住了,他们乖乖地收起了“家伙”,与我称兄道弟,喊我“老大”,并许诺以后有事,只要对“豹子”、“狗头”说一声就行,保证摆平。从此,朋友们更是佩服我佩服的要死。
亲情是最值得留恋的,我深爱妈妈,每当我受到委屈,或是想在稿子上写点什么,我便想到母亲的勤劳善良,母亲的温馨关爱以及母亲对我们姐弟的殷切希望。为此,有了《五月香石竹》、《梦中的妈妈》、《母亲的心愿》、《歌声微笑在母亲的窗棂》等作品;有时,我也很自卑,觉得自己好像汹涌激流中一条奄奄一息的小鱼,任风浪把我抛来荡去,为此写了《数不尽的悲哀》、《水中飘出的悲凉》、《末日来临前的征兆》、《黑蚂蚁的悲伤》、《观赏鱼》、《风筝叹》等诗作;有时,我也会自我膨胀起来,认为自己完全可以驾驭自己的命运,大有“天翻地覆慨而慷”之势,为此写下了《高原汉子》、《我们愿做雄鹰》、《徐郎的自白》、《黄土魂》、《编织前进的旗帜》等作品;有时我也会与情人幽会,到明净的公园里,在花前月下与女友偶偶私语,或者打几个Kiss,然后很自然的走入人群,一脸正气,这就有了《时间流动如水》、《月夜初吻》、《小院恋情》、《临江仙.菁妹》、《点绛唇.恋情》、《爱的回归》等作品的出世;我深爱自己的妻儿,妻子体贴温柔,对我的默默负出和包容,让我时时挂怀;儿子也长大了,懂事了,使我感到肩上的责任一下子轻了许多,从而得以专心创作,为此,静下心来创作了小说《醉语》、《徐家大院》等,并专门为妻儿写作了《写给自己及家人》、《我的爱情情观》、《虞美人.念妻》、《蝶恋花.家》、《悲中乐.父子欢》、《写给爱人》等作品。我就是这样,想到哪便写到哪,不会玩深沉,赤裸裸地写,尽情地宣泄,尔后便觉痛快之极,反正写出来的文字,是非褒贬自有评说。关于我的文字,若某些地方读着有趣,不妨与朋友侃一侃,作个笑谈;若有些地方不尽人意,或是让人憋气,不妨撕下权且充当一回便纸作罢。
世界那么大,人的一生却是那么短暂,我不想把一只脚跨入天堂,而把另一只脚踏入地狱之门,于是,我便在它们之间呼吸着,以阳光的方式,这就成就了我的思维以及我的创作。总而言之,有许多的感受我无法一一道出,不过,我们自己心中就装着一个“上帝”,既然我们没有死,就应该活得让上帝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