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飞禽,当属鹰隼为霸者,因为它们飞的高,俯视云霄,动作迅猛,打围捕抓无朋可比。俨有如此,所以它们称霸天空,一直是天空的佼佼者。它们生来就有一副强劲十足的羽翮筋骨,再有一身强韧的羽翎,好像生来就如森林之王狮子一样,雄踞众鸟之筹。我不敢说我对鹰鸟的百科知识有多了解,但我还是说“阖亲三口之家的鹰族”栖居在万仞悬崖边上的生活故事。我不知道鹰类生活栖行是不是群体性的,正如狮子那样,无论是捕猎还是悠闲打闹,都是群居而行的。我说的这个故事就是孑然一家栖居在崖岸的三头鹰,关于飞翔的那些事。
牝牡交合,然后产出幼雏,接着一公一母就共同承负起育养儿女的责任,一口一个芥末把它们养大,最后教会它们出巢后生存的本领。幼鹰刚刚破卵不久,身上只有零星半点的细毳,透红粉嫩的脊骨赫然暴露。大概不知过了多久,鹰雏的羽毛渐渐丰足,搧动翅膀的骨节也渐渐蜕变成竹节一样的强韧,大概已经到了学飞翔的阶段。一日早上雄鹰外出觅食,雌鹰破例地留了下来,它事有准备,说:“孩子你现在到了学飞的时候了,你跟我来,我们去临空的那块岬角岩悬边上。”于是一前一后,信步来到了目标地点。小鹰对这新来的一天感到非常高兴,对蓝天白云的追逐应该就是他们喁喁期待的未来。
学飞伊始小鹰学的非常认真,或许就是新鲜感的缘故,雌鹰怎么张敛飞翔的动作,小鹰立马会心地跟着学。然后雌鹰要勤务外出,五六次的巡回教演授于小鹰后,再细细嘱咐就撇小鹰在原处练习。雌鹰临走前,殷殷地告诉它:要一定记住所教的一切动作,并且要把这个飞翔动作耐心地巡回往复去练习,不得迟延!不得迅猛!要亦步亦趋地仿摹我的动作,不能有一点差池!小鹰承领膝下之言后,在它走后就耐着性子练习一下,把脑海熟记的动作亦步亦趋地灌注到自己的翅膀上。新的一天就在练习飞翔任务中告结。这一天对小鹰来说,充满了挑战,充满了活力,有朝一日的端倪从今天开始,它显得非常兴奋。
第二天它们同样来到昨日的地方,这回雌鹰仅仅演练了四回后,就和昨天一样撇下小鹰去练习。这一天小鹰也是倍感兴奋,感觉到离未来已经减少了一天,忖思:自己要努力啊!要耐着性子,把妈妈的招式学来。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五天,雌鹰不再给小鹰演练了,而是作为考官验收小鹰是否过关。它认定孩子的一腾一挪,一搧一止没有什么问题后,就让小鹰继续按这个动作练习上去,不得和它所教的有任何出入!
学习飞翔的日子一天一条过去,小鹰对于鹰妈妈传授的本领已经可以驾轻就熟,熟络于心了。雌鹰看着孩子临摹学习的速度,包括掌握程度,无不感到满足和欢喜。但是不知为何,雌鹰还是依然地让小鹰把这一系列的动作,当着每日例行的学习进行下去,看样子似乎没有打住那一天。就如同长期只接触一种事物,心里会逐渐对之变得疲劳,继而就没有了耐性。小鹰得到雌鹰的认可后,也觉得此举毫无意义,但是没有多想,妈妈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于是一日一日的飞翔学习按部就班地延续下来。很多日根本就没有新鲜事冒出来,消弭心头的习惯性的疲劳。
终于有一天破了许久不变的常规,这天雄鹰留了下来,而雌鹰从夙早就出去觅食了。和新的一天一样,雄鹰和小鹰一前一后,来到那块熟悉的地方。雄鹰让小鹰试着展现它的飞翔技能。试毕雄鹰把它叫到跟前,与它讲说了关于天空环境,气候时令,地形地貌等的相关见闻,一摞一摞的讲话,只字不提“如何飞翔”的内容。话毕雄鹰就让小鹰尾随着它,并排颉颃飞起来,去近处的山涧坳谷徘徊游翔。第二日雄鹰教授它之前问它,昨日飞出去对所闻所见有何感想。小鹰只是轻描淡写,简简单单地说:感想不好说,只觉得飞翔偶有不自主的地方。
雄鹰没有追问“有点不由自主”的问题,似乎有料而及,它这次给小鹰讲起了关于山川的奇观异象。不过这一次不是像昨天一样只是简单地例举,而是细细缕缕,把所闻敷陈在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