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老井 里面还有些看起来解渴不得了的水
但凡知道这件事的人 大多都在老井周遭
守护 也不践踏
阿肆爬到附近的时候 呵 一股的味道扑来
险些刺激的她站起来
要知道 要是站起来是必死无疑的
横向扫射的光 便会刺穿她算不得单薄的皮囊
阿肆压制了嗅觉 却也惊讶自己还有些许感官
仅剩的生还人告诉她 来到这口老井
这口水 能让你坚持到下一个拯救的季节
她心想 不仅一人 不仅有她 所以她也可以
支身踉跄的用肚皮在沙砾中划印迹
生还人向阿肆讲 老井的周遭 有守护的勇士
阿肆 心想 我不是恶龙 我不偷窃
我可以交换 用头发 用眼睛 用指甲 用一切可以的
阿肆 很渴 也算不得危险
味道也并没有刚开始的那种难以接受
她向前爬 也并非有人阻拦或者拿出守护的架子
扒到井边 朝内张望 却也没有发现反光的液体
想必也没人拥有可以摆设机关的能力
阿肆 纵身跳下去
液体 在她坠落的一瞬间 贯穿了她的鼻腔
气管 口腔 泡住了她的皮囊
有个声音在循环
阿肆 阿肆 阿肆 阿肆
哈 很久没这么满足 皮囊喝饱了 口腔也知足
阿肆 爬出井口 周遭已无任何
眼前 看到的 怕也是光明
她站起身踏步向前走 那也奇怪 她的衣衫还是完整
没有湿漉 就连左肩凸起的疤痕 也触不到了
阿肆 喝饱了
阿肆心想 我不是恶龙 我不偷窃 我可以交换……
那是口老井 里面还有些看起来解渴不得了的水
但凡知道这件事的人 大多都在老井周遭
守护 也不践踏
有些指关节纠缠 肢体纠缠的白骨
亦有些倔强的仰着下颚骨
扫眼望去 这味道 便来自那具左肩带疤的腐烂
那味道好像在告诉你 阿肆走了
也好似在讲 阿肆还在
那 阿肆去了哪里 我想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