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凤歌的书，有时候会发现，看一次，就会有新的收获。
这可能就像是一些老派的武侠小说一样，里面会把作者的人生观、世界观融合其中，所以，看的时候，不仅仅会被其中的情节所吸引，还会发现，其中有很多非常重要的道理，这样在看的时候，不仅仅是在阅读，也会有很多思考，甚至会和自己平时的工作和生活相结合。
这应该也是小说比较高的境界吧，培训里面提到，可能的反应会在态度、知识、技能、绩效、ROI几个层面，小说也是一样，一般来说，都只是在最基本的态度层面或者情绪层面，那些看起来很爽的网络小说就是这样，但也有一些小说里面会放一些知识在其中，看了之后，会对人产生一些影响，这就是另一个层次的小说了。
当然，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一些小说，会训练读者在某个方面的技能，不知道悬疑小说算不算，至少可以训练读者的思维，或者从细节上判断的能力。如果真的有些小说，能够达到技能的层面，那又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了。
然而，这并不是说说就能够达到的东西，毕竟就算是培训，很多都还是停留在知识层面，想要跨越到技能层面，都需要走非常长的一段路。
在《灵飞经》这本书里面，讲了很多下围棋和音乐上的道理，这些道理其实也可以抽取出来，放在编程和培训的过程中。
里面提到，下棋很多时候就是能够不争一时一地的得失，能够从大处着眼，并且能够留下一些伏笔，从而让局面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编写软件的过程中，很多时候我们需要做架构，当然，我们现在也会提倡用TDD或者ATDD的方式来写软件，不做过度设计，但这并不是最好的，单纯不做架构和做过度的架构，都是两个极端，都不是最好的选择，我们应该在二者之间选择一个比较合适的度。
想要做到这一点，就需要对用户可能出现的需求，或者软件运行过程中可能出现的问题，从总体上有个预判，那样就可以做些提前的准备，也就不需要临时抱佛脚了。
而且，和客户讨论需求的时候，也是一样，并不一定要在某个细节问题上纠结，弄清楚到底谁对谁错，大家都可以跳出来，从总体目标上来看，这样可能更容易找到一致的目标。
在培训过程中也是一样，我们要交付的，一定不能是一个科学怪人弗兰肯斯坦，各个部分都是拼拼凑凑而成的，相互之间应该有呼应，这样就可以让整个课程形成一个整体，有了对整体上的理解，对于部分的理解也会更加容易。
在谈到音乐的时候，《灵飞经》这本书里面还谈到了其中的节奏，用在武学上，就是在对战的时候，要把控自己的节奏，也要觉察对手的节奏，不要一味破坏他人的节奏，更要有自己的节奏，做到旁若无人，把对手带到自己的节奏中来，这样就可以更容易取胜。
培训的时候也是如此，我们作为培训师，就是要找到自己的节奏，而不能够被学员带走，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始终把控制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让对方说话，那样其实是最差的方式，因为那样就缺少了必要的互动，而没有互动，也就没有了想要达到的效果。我们要做的是，掌握整个课程的大旋律，有些时候把“演奏”的权力交给学员，当他们结束的时候，我们可以把旋律再接过来，而且应该是无缝的，相互之间的配合，会让课程的旋律更加美妙。
其实，不仅仅是编程和培训，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我们都应该找到大局观和节奏，那样就会让很多事情变得更简单，效果更好，比方说在与人相处，比方说在管理，比方说在沟通方面，可能都是一样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