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凭几十首诗词,就能独霸中国现代诗坛许多年
文/长安18子
他,是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和导师,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战略家和理论家,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缔造者和领导人,现代世界历史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美国《时代》杂志将他评为20世纪最具影响的一百人之一。
他就是毛泽东。
我今天要说的是,作为诗人的毛泽东。如果抛开前面所说的那些荣耀,仅凭他那些广为流传的著名诗词,都能独霸中国现代诗坛许多年,无人能敌。
据最新统计,毛泽东叱咤风云一生,共留下了大约七十七首诗词,包括四十六首古体诗,三十一首词。其中大部分都是脍炙人口、多少年广为流传的名篇佳作。他的诗词是风雷激荡的中国革命史的艺术记录,已经成为了史诗;他的诗词是他那波澜壮阔的革命生涯、人生经历的真实写照,凝聚着他的精神、情感、理想和愿望,成为中国传统诗学思想“诗言志”的典型范例。读毛泽东的诗词,就像在读一部中国革命的辉煌历史。
中国有句老话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我们先看毛泽东小时候的一首七绝《咏蛙》诗: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小小年纪,竟然见有如此浩大的气魄,他托物言志,以青蛙自比,虽然是小人物,却有龙虎之姿、不凡的气概。从小就立下了雄伟远大的志向。
再看一九一零年秋天,他离开家乡韶山前,写给父亲的这首《七绝.改诗憎父亲》:
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
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十七岁的青年毛泽东,胸怀大志,离开家乡,走向外面耿广阔的世界。这种远大的志向,是何等的宏伟、何等的决绝!
纵览毛泽东的诗词,那种前无古人的气魄和胸襟,让人心悦诚服、敬佩不已。其根源在于作者的世界观,在于创作主体的思想感情。“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这是青年时代的毛泽东。“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这是红军时代的毛泽东。“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这是长征时期的毛泽东。“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是延安时期的毛泽东。“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这是解放战争时期的毛泽东。“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这是晚年的毛泽东。作为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和无产阶级革命家,他朝思暮想的是民族的命运,人类的前途。这一切很自然地形诸笔墨,点化为生动的艺术形象,就形成了诗中前无古人的宏大气魄。他不但在表现重大题材的诗章中,甚至在写山川草木的诗章中,也体现出前无古人的气度。像《卜算子·咏梅》:“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诗中的梅花,既是大自然的骄子,也是美好品格的象征。在这里,他写出了一种全新的人生志向,全新的荣誉观。当追名逐利之风甚嚣尘上的时候,读读他这样的诗,是能够帮助我们净化灵魂的。
毛泽东开创了一代新诗风,他是名副其实的艺术创新家。但他不是只在语言和文体上故作新奇状。从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出,他基本上是遵循传统诗词格律写作的,充分体现出他驾驭诗词格律的娴熟。在他看来,诗歌的新,首先要新在思想感情和艺术形象上。他善于在朴素、自然的抒情、状物中,给读者带来一种新意。心有所动,情有所涌,提笔一挥,就挥出一片艺术新天地。譬如春光、秋色,古今中外有多少文人墨客描写它?“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读了这首《采桑子·重阳》,谁都无法否认,这里展现的是全新的艺术境界,是战士眼中的秋光、新时代创造者眼中的秋光。毛泽东的创新,不是小家碧玉式的,他赋予传统诗词以新时代的内涵,写的是“新的人物,新的世界”,促进传统诗词完成了从表现旧时代到表现新时代的伟大转变。毛泽东无愧是中国现代诗坛近百年来最杰出的代表诗人!
毛泽东最著名的词《沁园春.雪》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据说,在重庆谈判前几天,有人把毛泽东的这首词传到了重庆,很快就引起了轰动。国统区人民尤其是知识分子,由于过去对毛泽东所知甚少,加上国民党反动宣传的诬蔑,大多数人以为毛泽东不过是一介草莽英雄。谁知这首《沁园春· 雪》中所体现出的伟大胸怀、气魄和才思,不能不令当时的文化人震动与敬佩,一时之间,他们对毛泽东简直是“心向往之”了,纷纷发起了与这首词的唱和活动。蒋介石先是对这一风潮不以为然,等到他的侍从室主任陈布雷念给他听之后,他“茫然”问道:“这是毛泽东自己写的?”陈布雷说:“就连党内一些能吟诗作词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上乘之作,对毛泽东的胸怀学识产生敬意。现在很多人在为毛泽东的词着迷,不管在朝在野,是敌是友,都在唱和着。我们的谈判才开始,毛泽东已在重庆产生了巨大影响,后果实在令人堪虑。”蒋介石说道:“我们要在谈判桌上设置障碍,使他们无法接受,只要谈判一破裂,我就动手。”同时,他授意国民党要把毛泽东的词比下去。于是,国民党暗中指示各地、各级国民党组织,在能作诗填词的成员中广为征集《沁园春》,打算从中选出几首意境、气势、文字超过毛泽东的,以蒋介石的名义公开发表。然而,直到蒋逃离大陆时,国民党连一首可以拿得出来的“毛泽东级”的《沁园春》都没能写出来。这场可笑的活动只得就此收场。
毛泽东的诗词,大气磅礴,挥洒自如,纵横捭阖,那种宏伟的气势、那种开阔的胸襟、那种高远的境界,可以好不夸张地说,几千年来,前无古人,估计也是后无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