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弹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什么算道同呢?我想是某一时间发生的共同目的的同路人,人们的偷窥欲可见一斑,但又从之发现看似美好,但又疑惑的人,拉近了一看,又觉得不过如此,想要安稳的人,就要钝化自己的感受,不然总会日久生厌。
像是有灵犀,常是初见好奇的人会相处长远,但窥其全貌又觉遗憾,我有时想不负责到极致,会有些玩笑开得戏弄,会有些问题不算是问题,但想着有牵连,有流动,就会变幻出千万种方式围绕着爱恋,想过心慌莫过于对每一次的、每一次的目光所及、对接都抱有希望,大堆的事儿待完成,却无法集中的时刻,便是这样,也想,这是如何人有的癖好呢?想不出,但比较着一生多情的某某,也会发觉很多共通点,忏悔什么呢?常是多数人一同贫嘴,这个不成,便换着靶位,总有流水的人,多情的种子,总找到方式,但也常像浪费着的电,只求那短暂、片刻的闪烁,我总是想了个想,这或许是我常在事情的终结点被打下船的因,是源于从没有成全,从没有始终,就像是情感的始乱终弃,间断性的打胎。
爱着炫耀,与你,我常想炫着我彩色的羽毛,但我写的真切时也躲着事情的主角,我怕幻灭,想着:这或许是为何小说常常拟化主人公,其实谁人不怕呢?陶渊明划船进梦境,缝住嘴,也怕自己漏言。常于夜深想起一幕幕对不同人的愧怍,也发觉心好想是什么时候起就再也没真的合体到一起,总是左分一块儿,右分一块儿,其实想想有些空想,不过是变成了素材,就像是火柴杆点亮了火柴一样,划火柴的火药,还记得曾经觉得火药肌肤相亲,最密切,后来也是路过茶就凉了,我反思记忆力有些减退了,更多是投入也偏爱鸡尾酒式混合型,总是混杂着想看到的,像是吃着蟹黄,其他的就学会了浪费。
慌了神,也不知哪句话是真切的了,原来扯着蛋的言语过多,也分不出那个是真的器官了,但我多年引人欢喜、插科打诨、调着不同的心情的习惯没改,也如此快活,总想着贫着不同的严肃版本,用夸的壳儿,去讽刺不满的政策,其实也枉然,也想起和老师讨论,她说什么我倒是记不太清了,但自己跳出的国家印象,自己也觉得实在不爱抱有希望,总是瞧着烂的部分,人的本质不可调和,再是书上如何改善也无法深入心中,固执到偏颇,其实也想是每件技能的学成,都是拗着,却又总是阴差阳错。
有时有恃无恐的人们就不要纠缠了,多强的欢喜,也多强的反作用,换一杯水吧,太渴也跑不动了,更何况还是分着心,好几人同行呢?
什么是五谷丰登?人多,聚众。什么又是画地为牢呢?对不同的事儿,其实做起来本质相同,总是逃来逃去,可不算是将自己困住,画在牢中了吗?可想跳出,也不易,习惯打滚儿,也就得过且过,更多嫔妃,更多座上宾,更多欢喜吧,又何必贪恋其一呢?想着灵感也不必面面俱到,得不到,也不能摔碗不是吗?
兜风,提前跑路,最终便是事事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