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复始,万象更新。
冯骥才先生:年的珍贵,平日里把现实理想化,过年时把理想现实化。这是中国人对年的一个伟大的创造。
春节被称谓 “过年”,是汉文化中历史悠久和重要的传统节日。
按照风俗习惯,传承后世者有祭祀神明、祭奠祖先、除旧布新、迎禧接福、祈求丰年等主要内容。旧时的春节,有一整套完备且繁琐的规矩、复杂的仪式。
人所共知,繁琐的仪式往往凸显尊贵,也因此,“过年” 在人们心目中,充满敬畏之感。
若干年后的今天,吐槽 “年味变淡” 却成了一个让人难以释怀的话题,不少年长者开始不约而至的怀念小时候过年的情形。
随着时代的变迁,昨天和今天,在互联网和移动电话、汽车和高速公路、复兴号及动车机组、西洋音乐和电影电视、快餐文化等快节奏和快生活方式的冲抵和影响下,越来越多 “简便” 的团聚方式……
在它们的影响下,慢慢的而又快速的冲淡了我们源自于农耕时代的精神和物质文化 “过年” 的仪式。
昔日欢天喜地浓郁的民俗 “过年” ,在昨天和今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现在,几乎成了一种耐人寻味的怀旧。
但是,在这种叹息声里,一年又一年,春运大潮,依然在华夏的大地上涌动着,每天达数百上千万的人流,候鸟一般飞回故土家园,在与亲人团聚的同时,也与即将过去的岁月告别。
家,是漂泊在异乡打拼的人们最温馨的港湾。
家,是苍茫天空中航行器的坐标图,她指引着人们前进的方向。相聚过后又从春天启程,奔赴各自的人生河流。
曾以为:拥挤的春运,“过年” 的暴饮暴食,市场经济带来的快节奏,社会的世态炎凉等带来的影响,以及越来越淡的年味,将会严重冲击传统佳节的气氛。
但 “过年” 在人们的心中丝毫未曾动摇过它的地位,因为 “过年” 是汉文化的根本所在。
寻根问祖也好,祭天祭地也好,给老人大拜年,走亲串戚也好,都是传承人们饮水思源。连同一草一木,一餐一饮,半丝半缕,都在感念之列。
《说文》中释 “年” 为五谷成熟。而五谷成熟之后呢? 感恩啊。
于是便有了 “腊”,《说文》释 “腊” 为十二月合祭百神。把一年的收获奉献于祖先灵前或诸神的祭坛,对大自然和祖先来一次集中答谢,知恩思感,这便是我们中国人的逻辑。
在享受五谷丰登的喜悦的时候,在品尝佳肴美味的时候,在沐浴阖家团圆天伦之乐的时候,感念天地化育,感念和风细雨、人寿年丰,这便是年了。
“过年” 是汉文化的善与美的传承载体,是中华民族基因性的精神活动总汇。她是华夏子孙赖以繁衍生息的不可或缺的精神暖床,同时也是汉文化的一种次宗教性质的信仰。
“过年” 这是一年之中人们心灵停留的码头;也是对来年一切美好的期待和祈福的良辰吉时。
“过年” 她带有巨大的迷狂性和神秘性,这种迷狂和神秘,她来源于中华民族的精神源头。
“过年“ 或许过的是一种准信仰。随着社会的文明进步,春节文化中的神鬼说道或者信仰越来越淡,这是必然的。
戊戌年的 年尾,在荆州之地上飘散着令人厌烦的阴霾,如今尚未挥之不去。“俊哥” 衷心的祈求苍天眷顾我们华夏子孙,佑我中华早日脱离困境。
“俊哥” 坚信:今天和明天,有着千年文明的华夏民族,在政府的坚强领导下,众志成城,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取得战胜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的战役胜利。武汉挺住,湖南挺住,中国挺住!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过年” 是人生中的一个驿站,人们借此放松身心,放飞心灵。
“过年” 是人生中的一个港湾,在阳光里,在蓝天下,拥有一个新天地,享有一个好心境。
“俊哥” 认为:现在的 “过年” 仍是一种仪式,或许改变了全是吃的仪式,她作为一个特定的日子,将飘泊在外的家人们归宿在一起,在温馨家中,在大红的灯笼照耀下,围绕着火炉,守护着年岁,怀揣着各自心中敬畏的神,期盼着来年里一次和又一次的欢喜。
回首,即将过去的一年,每一帧画面都将成为我们的往事。回忆,每一步脚印都是铺垫,愿我们的余生都有前程可奔赴,亦有岁月可回首。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风雨中的往事将随风飘零,加油,让我们一起去迎接所有的美好!
初拙作于戊戌年腊月二十四日晚
再拙作于戊戌年脂月三十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