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的某个夜晚,糟老汉的手扒下她的裤子时,她内心开始扭曲。』
她已经够优秀了,旁人是这样评价她的。她写了很多人,三月、萧北、顾和……她以为自己可以成为纯子,于是将自己的优点放大,一股脑地安在了纯子身上。她怎么可能是纯子呢,光听名字就觉得荒诞了。纯子,她早已经不纯洁了。十三岁的某个夜晚,糟老汉的手扒下她的裤子时,她内心开始扭曲。
她是挺优秀的,那也是在她不傻之后。她的心智发育比别人晚,没上过几天学。初潮来了,她以为自己要死了,跑去找母亲。母亲也不是正常人,前几年被确诊为精神分裂。她正常的时候是一位好母亲,对她笑脸相迎;发病的时候就把她的头往墙上狠狠地撞。她能活到现在,多亏了母亲手下留情。不过,说到底,母亲也是一个女人。这种事情问她,理所当然。母亲说不要紧,拿块布挡一下就好。她听母亲的话,忍着身下的不适感呵呵的笑。
自从那次出血之后,她的胸部随之发育,时常感觉有一些胀痛。这次,她没有跟发病的母亲讲。村里有一个流浪汉,姓操,五十多,娶不到老婆。夜里性欲得不到释放,白天就盯着村里的少女,看看哪家的女孩出落得水灵,记住一些关键部位,晚上靠着这些印象就能用手将自己送上天堂,漂浮在云端。
操老汉瞧好了,他要干一票大的。那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生的女儿是个白痴。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真枪实战的干过。他受不了了,何况那个傻子什么也不懂,他不怕出事。
为了事情能顺利开展,他还特意喝了两大碗酒壮胆。那天夜里,疯女人出了门,他摸进傻女儿房里,用那双腐朽颤巍的手捂住她的嘴……他进入她的身体,稚嫩,青涩,紧得很。她哭,因为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