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睡个懒觉,芬兰起个早,做早饭。波波也就跟着去帮忙。我孙子兜兜去租房。 你奇怪嘛?都是修炼成精的人,还是转世的,你也不知道他们练不练功。伏羲老道白胡子留着像那么一回事,想起昨晚他打的拳,还是兜兜的师父,没把我笑疼肚子。他那玩意怎么能逃过我的眼光。我听妈说,儿子云龙曾经是少林护法,个子一米八五,壮得像头牛,在我眼里就是天生神力,没有武功。说王文德,捧着手机就是听歌曲,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黑龙会他就是黑龙,我么自然就是执法神。哇塞,要封神,我们这里都是神,胡思乱想一通。
早饭好了,围了一桌,小米粥大米粥水饺,喜欢什么吃什么。
饭罢,大厅里能坐的都坐下,我坐在三人大椅子上,妈妈坐在我边上先开口,她说:“月儿,这是你师傅,他说从小叫你们武功,真的吗?”
没想到妈妈在为我开路喝道,我看着王文德说:“他教我们武功?不可能!那时候,山上看不到他的人,你问他去哪里了?再问问他是那座山?我们师兄弟妹有几个?哈哈!”我的话里有话。
妈妈问黑龙,说:“月儿讲的话对吗?”
黑龙的面相就是猪头像,先笑起来,说:“月儿说的是真的。总共十一个,她最小,最聪明,几个师兄经常到我这里告状,说月儿欺负他们。那座山叫牯牛降,山势陡峭,上下不便,月儿可以上下自如。我教他们基本功,师父领进门,修行靠自己。我说的没错吧。”说完看看我,意思就是,我记性不错吧。
我就顺着来,说:“那时候,师父下山就是一俩月,我们没事干,就爬山呀,爬上爬下。师兄们怕我摔挂了,没法交代,所以告状说我没人管得了。不是我欺负他们。不过,练功么,几个师兄太笨了,练不好,也就打不过我。正常。妈,他为什么姓张?他应该姓威廉。”我也不闲着,给云龙改个姓。不过,你看到他也会认为他至少不是中国人,听我一说,也就成了德国人了。
“我们六十年见一次面,虽然知道你有德国男人,又不知道他姓什么,玉皇大帝姓张,我就给他姓张,云龙也是我起的,天上的龙,不过,他另一个身份是红孩儿。主持这次龙华会的召开。你的身份忘了没有?”这是给我提示。
我脑子里随着妈妈的话想起了翁老板,他也是红孩儿。为什么都想做红孩儿呢?说:“我的身份就是执法神,其实,我们的法器都没啦,也不可能执什么法。现在法治社会,也不允许我们这样做。在座的认为呢?”我要让更多的人说话,所以点一下。
“等龙华会召开以后,法器自然回到你们的手上。月儿,你的法器是什么?”妈妈再一次提示。
“我记得是,青龙白玉剑与定蕚神针。七剑下天山时,也是这把剑。”放心地吹,谁有这个能力反对?除了妈妈和师傅,其他都是我小辈,也就是我说了算。心里在笑,面上庄严,不可侵犯。执法神自然有她特有的法器。哦,粉刺针的启发。
“月儿没忘记,你们忘记了没有?现在可以说。”
伏羲说道:“我的是先天八卦,天罡云子。”
啥东西?我估计没人明白,解释解释,说:“老道用的是两仪混天盘与奇石混元子。说白了就是围棋盘与围棋子。”
说完,在座的都笑起来了。气氛搞起来了。
我那孙子最聪明,笑着说:“师傅,你碰到我奶奶只能闭嘴了。”
妈妈不能笑,一笑准惊天地泣鬼神,仙女下凡。她说:“月儿还是那样俏皮,说起话来尖锐刻薄,你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知女者母也。你们弄错了!老道就是从围棋盘里研究出两仪八卦的。伏羲是不是啊?”
“这倒也是,那时我与玉帝下棋,突然棋盘发出一道光,光分二色,一紫色一红色,相互盘旋,我把它画下来,就是后来的两仪图。棋盘有八方,上下左右东西南北,以定八卦。测以风火雷电山水金木之变化。”他侃侃而谈。
别看老道这几句话,确实道出了八卦之精髓,比老子不知强多少倍。不过,他没写成书,遗憾之至。回头再说今天有谁知道“两仪图”是彩色的?而不是黑白的?想想也是,那时候,你也没有颜料什么的,印刷术也得有纸呀,白纸上印刷就只能是黑白的喽。再说,伏羲是神,可以看到光的运动,就像蚂蚁可以感知偏振光的存在,我们人类退化了。就是这个道理。我心里确实很震动,这里人才辈出,不可小觑。
突然,天天从妈妈的身边窜出来,跑到门外狂吠。妈妈这时也起身说道:“来人了,看看谁来了?”
我没起来,其他人都起来朝门口走去。芬兰去开的院子门,客人也到大门前。
迎进来五个人,一对老夫少妻加三男。各自作揖打招呼,落座。我就起了起身,再坐下。
“妈,介绍一下。”我是闲不住嘴的。
“好,这位国民党财政部长范绍增,这是他夫人;这位是周enly,这位是彭dehy,这位是段祺瑞公子;这是我女儿柔月,我跟你们说起过,今天见个面。”
我也是臭嘴,说到谁就见到谁!范绍增还带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这个周总,没留胡子,精干,比我想象的要年轻,说话语气像,不过带点四川口音;彭大将军,就没那么精神,短胡子,人堆里显得很拘束,坐下就坐下,没话说。那个段公子,我看来看去不像段祺瑞,眼睛贼溜贼溜的东张西望,没想到人挺热情,忙着撒烟,牌子中南海。
他们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