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好朋友,但现在应该不算是朋友了,前一段时间我觉得我们是那样的合拍,说不完的话,我们有着同样的爱好——写小说,我们通过另外一个朋友认识的,很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们谈理想谈未来谈过去,基本无话不谈,我觉得她是懂我的人,比我自称是我的挚友的朋友还懂,可是近两天我发现她对我不再热情,微信里话也说不上几句了。
昨天上午我问她,这段时间怎么不给我说话了,他在昨晚给了我答复。
她给我说的原话“上次你说让我每天写三万字的事。我当时跟你说了,我那天能写三万,不代表天天都能写三万。我一个小时能写五千,不代表我六个小时就能写六个五千。写小说其实是一件很费脑力也很费体力的事,我当时跟你说的时候以为你能理解我,可是你不理解,我就发现我可能是因为跟你很聊得来,所以对你有了过高的期望。”
“第二件事是端午那天我帮你想脑洞的事。你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在车上,我容易晕车,所以平时坐车的时候基本上不看手机,而且我如果要回家的话那天基本上是不吃早餐的,因为时间来不及,所以其实我当时不太舒服。不过看到你的消息,我还是按照你的思路帮你想了,结果我想了一堆,你夸嚓一声说我还是用原来的吧。那种感觉就好像你很想要一样东西,我费尽心思帮你找了,结果你告诉我那样东西其实你根本不需要,我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如果她不告诉我这件事,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但我说实话,针对这两件事,我并未觉得自己错了,写3万字小说,我知道很难,但我却觉得若她愿意,可以做到。我的原意是想要鼓励她,最后却成了我不理解她,我也很冤。
第二件我也很感谢她为我出主意,但是她的主意并不适合我,我开始感觉或许是之前很聊的来,掩盖了我对她真正的了解。
也许我们两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了解彼此,或许正像她说的对我的期望过高,但最后我却并不是她理想的朋友,不是圈子,何必强容。
我们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裂痕,即使修补,那也有着一道看不见的疤横担在胸口,所以我选择放弃,但却仍旧有丝难过。
小时候,会算卦的爷爷给我批命。说我会有很多朋友,知心的却没有几个,那时候我觉得知心的不需要多,就只要有一两个就够了。
可是到现在我才发现,我连那一两个都没有,或许这样说很残酷,我自许高中时的挚友和大学交的可以为彼此两肋插刀的朋友我们的友谊会一直持续下去,但毕业后,由于距离我们渐行渐远。
有时即使在一座城市,都不会约着见一面,因为彼此都害怕无言的尴尬,原本熟悉的人变得陌生,只停留在朋友圈的点赞相交。
离我们远去的人,就像一场无法回放的电影,不管你争吵还是哭闹,他们都不会再回来了。
有人出现,有人离开,人生过客,匆匆忙忙。
而我的挚友,如今也成了说不上多少话的朋友,或许成年人的世界注定孤独。
某知名心理研究所最近调查发现,成年人的世界尤为孤独,曾经那个“我有很多朋友的时代”,一去不复返。
调查发现,每10个人中,就有1个人没有“挚友”,75%的人好友数量不足10个,两个指头都能数过来。
92%的人和挚友相识于上学期间,63%的人有1-3个挚友,13%的挚友数量为0。
看到这个数据,我开始明白,我们都很孤独,都渴望着被人看见,却又都怕被人看见。
一次失望,让我已经不敢再给予别人太大的希望,你们终将走自己的路,诚如,龙应台在《亲爱的安德烈》所说:
人生,其实像一条从宽阔的平原走进森林的路。在平原上同伴可以结伙而行,欢乐地前推后挤、相濡以沫;一旦进入森林,草丛和荆棘挡路,情形就变了,各人专心走各人的路,寻找各人的方向。
姐姐说“等你以后成了家,你会发现更加没有精力去经营友情,你走的快了,你会抛下慢的她,她走的快了,会抛下走得慢的你”。
的确,我们一路行走成长,一路放下,正像旧的衣服,总得腾出,才能将新的衣服放进去。
所以,我现在对于友情的态度是:过去的不必勉强,将来的不必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