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佩的一个人
文/ 田艾
他常常穿一身笔挺的西装,脸上挂着无比灿烂的笑容,说话的声音温柔又有磁性,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儒雅的气质。他,就是令我敬佩的教我二胡的老师——刘小婴。
每当我兴致勃勃地来到音乐教室,推开虚掩的大门,就能看见刘老师早已手持二胡,笑盈盈地端坐在那里等候我。虽然他是位男老师,但耐心却好得出奇。有一回,我有一个音一直没按准,本想糊弄过去就算了。坐在一旁的刘老师皱了皱眉头,说:“田艾,你上一个音没拉准,咱们重新来一次。”我有些烦躁,仍然按自己的把位来回拉了几次,拉出的音调不是高了,就是低了,没有一个调是准的。刘老师和蔼地看着我,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再来教一下你,找到感觉再练就会好一些了。”说完,刘老师走到我背后,双手搭在我的左手上,把我的几个指头重新“微调”了一下,然后再按压琴弦,这次出来的音就很准了。我暗自庆幸着有这么一位耐心的老师,如果换成脾气暴躁的老师,多半被骂得“狗血淋头”吧。
刘老师不仅耐心好,技艺更是高超,他可是重庆市民乐团的二胡首席呢!
有一次,刘老师教我揉弦技巧。他拉出的声音悠扬婉转,丝丝入扣,直挠得人心里百转千回。而我,拉出的声音用“鬼哭狼嚎”来形容都不为过。在乐曲《良宵》中,揉弦的技法用得很多,有表现欢快、热情的,也有表现喧嚣过后的冷清的,刘老师拉得恰如其分,而我呢,总也找不到这种情感的区别,就是一味地揉而已,毫无内心的波澜。为什么老师能拉得这么有感情,这么到位,而我却只能是这个水准?刘老师一语道破天机:“每天练习,理解每一个作品的含义,把自己当成是曲中人,经过几十年的浸润,你也能拉这么好!”
经过刘老师细心的辅导,我的二胡水平也日渐提高,我梦想着有一天也能像刘老师一样,拉奏出美妙动听的曲子,给人们带来听觉上的享受。所以,我会把自己对刘老师的敬佩当作学习的动力,做到事事有耐心,事事有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