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和你们正儿八经的聊爱情。
王小波在《爱你就像爱生命》中提到,“在马斯洛的需求五层次中,人生最高层次的需求就是自我实现,爱情当然是找到了自我,实现了自我,是为自己的灵魂找到了一个伴侣”。世界辽远广阔,在无垠的彼岸也许会有另一个人和你的灵魂契合,让过往那么枯燥、那么平淡的黑白生活,在缝隙边角处仍能插入彩色动态画面。如此,突然有了一个人能肆无忌惮的去依赖,甚至可以毫无顾忌的消耗彼此的生命。
学生时代最初的朦胧情感,也许蜷缩在上下课的铃声中,又或者是埋伏在趁传递试卷时可以顺理成章往后看的瞬间。有的人捅破了“喜欢”这层薄纸,大胆且感情热烈。也有些可惜到最后连一句告别和珍重都说不出口,便就随天涯纷飞再无音讯。
不知道,是不是“遗憾”这两个字反而更能让人记忆深刻。比如当年没能和老师据理力争的懦弱、在经历类似校园言语暴力时选择了沉默和退缩、在清楚对方心意后的躲闪和回避……那些所有未能有勇气说出口的话,都就此消失在密闭的记忆容器中。
我承认,对书中令人哀哉的凄婉故事,虽然慨叹,却十分羡慕。归有光仅在《项脊轩志》文末提及“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已令人断肠。最哀不过,阴阳两隔,天各一方。一人行阳路,一人入黄泉。心意再无相通。
前不久看了电影《后来的我们》,评价不是太好。有人说得出种种漏洞,以及评价说其价值观偏向问题。当时看的时候,感触并不多。只模糊记得其中有一句台词:“要想不负此生真的很难”。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总是不那么平等的。可能是因为人类这种生物本身的复杂性,懂得如何是为最好的趋利避害。
在现实中也见过不少口是心非的背叛和欺骗。人的某些欲望总是有膨胀或是溢出的时候。
即便这样,仍希望未来能如卓文君所言,只愿得一人心。
“以汝之名,冠吾之姓”,是爱情里一种古老的仪式。
但最后也许,我们终其一生,都找不到那个能够缔结同心之人。
那便是天涯为岸,酒悠悠。
四海相拥,快意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