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荷”,大家看到这个“梓”一定想到的是诗经中:维桑与梓,必恭敬止。其实没那么高雅。但有一丢丢相同的是故乡情结。
我的出生地不是成都,是一个远离成都一百五十三公里叫“三台”的小县城。因母亲是名小学教师,所以我从小就住在学校,该校的前身是英国人留下的教会学校,当时的校园非常美丽,绿树成荫,除了几橦新中国成立后修建砖瓦结构教室外,教师宿舍大都是先前留下的木质结构的房屋,特别是原神父住的那橦小楼,被大家叫“洋楼”,四周都 是花园四季花香。
我很幸运在洋楼里住了近十年,房间不大,但功能齐全。有当时只能在外国电影里才看到的壁炉(可惜学校不准启用),壁柜。同学们羡慕死了,说走进你房间就象走进外国电影里。
学校空地大都被一种高大的树木遮盖,那树的树干粗壮。树叶宽大。它的果实很奇特,长长的很象一种小菜豇豆,所以老陌姓叫它“干豇豆树”。当时我们县城里很多地方都 有这种树。很可惜的是随着拆迁改建,此树再难觅踪迹。
妈妈告诉我这个树的书名叫“梓树”,唐朝时我们县可是四川第二重镇,四川两府之一,川东成都府,川西潼川府就是我们三台县。这梓树是当时盛行的风景树,三台这树特多且长得特茂盛因此被荣为“梓州”。我们三台人从唐到今都愿意称自己是“梓州儿女”。
这就是我的笔名的由来:梓州的何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