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风,三月的雨,总是那么的弱质芊芊。明媚如晨光,万里晴空时,轻抚着微湿的大地,一切都沉溺其中。多少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相遇。若干年后,物是人非,不变的只剩下永远被埋葬的二月春风。
爱做梦,可能已经成为了习惯。习惯在那个无人而又被黑暗吞噬的夜里,独自入梦,而又要趁在晨光初现的一刻,逃离梦中,生怕二日的梦里,你我再也不能相见。
捏了一把冷汗,擦了一下微肿的眼角,醒来的时候,枕头已经湿透了。“如果这不是梦,该多好”,对梦的依恋,往往在醒来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有点天马行空。
劣质打火机被无情蹂躏,最后不情愿地喷出柔弱的火光,与枯瘦的香烟不谋而合,在大力的抽气下,烟草随即被星星之火引燃,接着便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大火,似乎要烧尽最后的一丝忧愁。
礼貌地问候后,相对望,已经想不出你我初见时应有的话题,没有一见如故,没有一见钟情,那种感觉,仅仅是陌生而熟悉。接过手中的早餐,忘却了道谢,只是呆望这那个清秀的脸庞,夜就已经悄然而至。
她是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却没有流露出丝毫饱经风霜的痕迹,更多的是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柳叶眉间流露着半分对爱情的渴望, 半分对生活的无奈,再多的,已经无法看透。不知有何赐教?,岂敢!。刹那间,话题戛然而止,而笑容在你的脸上,却荡漾了起来。那一笑,虽没有倾国倾城,却足以一见倾心。良久,憋出了一句吃饭了吗,在这个人烟不至的梦里,笑声又一次地回荡。
不知春雷有意还是无心,在这四更天里,打得特别猛烈。一场来不及道别,也来不及闲聊的初见,就此作罢!
余慌未定,却又满心欢喜,陶醉欲沉溺在那不可苏醒的时光,不能自拔。郁闷的雨开始下了,下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