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手背上的这刀疤,想起当年住的桶子楼,40平米一间屋,卫生间厨房起居室,也是属于我和他真正意义上的家。部队家属院的特殊性,家里的一切、所有,几乎都是二手的二手,谁家转业复员扔的弃的桌椅板凳,都会被我似宝贝的划弄回来,故破的破坏的坏,就一个字形容家一一破,修修补补常有的事,老公在修理这方面是个废物,只能我亲自上手。厨房柜门坏了,我拿着简易工具菜刀修理,然后顺手将菜刀放桌延边上,继续鼓弄柜门,震荡让菜刀直接翻落,不偏不倚砍中食指指背上,咣当掉下地上,我一惊一吓定眼瞅着伤口,三秒钟伤口惨白没有血色,还没反应过来时鲜血沽涌直涌,我握住伤口,跑进屋子打电话找他,电话上屋地上,奔向医务所的一路上都是血,惊吓使医治过程一点痛得知觉都没有,消毒缝针包扎。可心里真真吓死了,到现在对菜刀都是异常的恐惧,所以刀工了得。那时候的家又小又破,却过的很起劲儿,总觉得未来有数不尽的好日子。后来搬进70平米、120平米的高层,也是常常向你念叨的什么时候能住进落地窗户的大房子里,等一切都实现了,却少了你。我就想问问:忘了初心的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我是你一无所有时的选择吗?
再后来的生活告诉我,你越期待什么就会失望于什么,不期待不奢望是最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