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录|在那甜瓜成熟的季节
文|思想聚焦的原创
作序:本月的十六号(2014年7月16日)是母亲去世的第十八个月,关于写小说一直在我脑海中像流星雨一样闪过,一直觉得自己写文章不是复制,就是将名家名作的文章修改一下。成为在朋友圈炫耀的资本。小说也是自我吹捧一种激动手段。因为我是一名无名小辈,如今别说冗长的文字没人看,就是140个字的微博大部分也是一闪而过。
直到梁朝伟为《我是路人甲》写的影评《听见流星雨的声音》时,我仔细阅读他文中写到自己在大陆未成名时,在横店拍摄《东邪西毒》时,总是一个人在荒芜沙漠中放一些烟火,然后一个人发呆一个下午。才发现我和梁朝伟多少有些相似,只是我没有资本像他无聊打个飞的到伦敦广场喂个鸽子发呆,然后回到香港。
所以我本人在闲暇时间总是习惯一个人独处,将所思所想写在随手的纸张里,以及iPhone手机里和iPad平板电脑里。利用更多的时间看了一些书籍,比如白岩松三本书,柴静的《看见》和巴金的《家》以及路遥《平凡的世界》。在这些繁杂的书籍里,我总是敏锐找到一些共同主题,就是主人公的家属去世。这也算是我写这部小说最主要的动力。
《在那甜瓜成熟的季节》里面的主人公名字大部分都有我看过书籍的人物的影子,我三十多年的时光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农村里度过,家乡农村的一草一木、一树一花的变化,我都有所条件反射,小说中刘小安是一个叛逆的高三考生,高考成绩也很理想。
很符合父亲老刘头的心意,因为这个家庭经济收入一直在农村处于中下游,老刘头前三个孩子都是女儿,生不下儿子在农村是抬不起头的。所以为了一个儿子,老刘头和老伴忍着经济上的贫困和高龄产妇的危险,还是生了个儿子。但老伴白氏还是落下来病根,在以后的岁月里身体总是很虚弱,成一个典型的药罐子。
白氏自知自己不久将离开人世,心病就是家中出两个大学生,而三女儿红叶虽然已经大学毕业,在镇中心小学开始教书。但婚姻问题一直不能敲定下来,小儿子小安考上大学最终了却了白姓氏的心病。虽有太多遗憾残留人间,但疾病还是无情拖垮了白氏,将她的生命终止在这一刻。
生活不是一帆风顺的,而人生也不是一路平坦。老刘头骨子里总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家庭生活困苦之前,他总是玩命的在地里干活,生不出儿子,和他老伴暗下决心生儿子。家里几辈都是农民憋一口气供出一个大学生。经过努力和运气,家境也很随人愿,一个个愿望都实现了。
可白氏的疾病还是将整个家庭因疾返贫。半辈子的积蓄瞬间化为乌有。已近六十岁的老刘头孑然一身,本是享福的命。无奈又重新拿起锄头开始在地里耕种,村里人问他为啥这么拼命,他总是憨憨一笑,说闲着容易得出病,自己的身子骨就是农民的命。
只有种地才能感受到生活的意义。三女儿长相漂亮,不乏家境殷实的富二代和父母身居官职的官二代的追求者,但刘红叶不为所动,因为她的心理已经住下一个人。她最喜欢周杰伦为容祖儿写的《小小》词曲,里面最爱唱的就是:“你用泥巴捏一座城,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转多少身,过几次门,虚掷青春,小小的誓言还不稳,小小的泪水还在撑,稚嫩的唇,再说离分,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邻村的叫李海平的小伙子,他原来学习一直很优秀,无奈高一那一年,父亲外出打工,从工地上重重摔下来。
当场死亡。包工头和老板最后跑路。至今没有找到,没办法李海平的父亲在村子父老乡亲你五块他十块赞助下,算是让入土为安。李海平家中为老大,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瞬间家庭的重担落在李海平稚嫩的肩膀上。为了一个弟弟和妹妹的学业,李海平决定退学。
那天下午,刘红叶看到李海平的座位变得空荡,她很失落,也想步李海平后尘,退学和他一起外出打工。只是母亲白氏苦苦相逼,才在爱情和亲情面前选择了亲情。刘红叶因为是一个正式工,在农村人眼里就是吃商品粮的人。李海平是一个土里土气的农民,尽管他的心里还是喜欢刘红叶,但他贫困的家境和不对等的社会地位让他只能将爱情埋藏在心底。
心上人就在眼前,可现实让他们的爱情有了三万英尺的距离。这样的故事情节,我原本不愿意这样设想,但现实生活中,我身边的农村年轻人有经历过,他们和李海平一样,都是有梦想,有实干精神的年轻人,但无奈家境的窘迫,生活的巨变。让他们不得不将梦想和爱情掩埋在心底,过早的承担家庭的重担。
我是一个平凡的农村人,我愿意将身边发生农村人和事记在心里,存储在记忆里。将构思全部在《在那甜瓜成熟的季节》表现出来。我的家乡是以种植甜瓜为主的地方,甜瓜的种植所付出的辛苦、劳累和成本不是我的两篇文章写出来。
五月份的收获,有多少幸福的笑容和无奈的泪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样一个简单的甜瓜改变我身边很多人,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上的。《在那甜瓜成熟的季节》,我还在写作的过程中,现阶段我不打算和《曾国藩家书》那样原著连载出来。先是以微型小说在朋友圈发出去,看一些大家的反响如何。对于写小说出名我从未想过,能否出版就看以后的造化。
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不希望身边发生的农村人和事这样无情地被流失,当然我不是一个史官,我不愿意将官刘村发生的事情按照历史事件记录下来。这个月份是母亲去世的第十八个月份,每时每刻我无不在思念母亲。只是我自己不愿意讲痛苦让别人来分担。
这样有些不近人情,再过半个月,二舅妈的一周年就要到了,时光飞逝,我们总是在游山玩水中度过,也在忙碌劳作中度过。但无论怎么度过,时间总会公平无情流失。所以生活史时间具体的符号,对于女性,我一直以为,生活不会因为你是母亲,就给你特殊,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会给你让路。
一本小说的构思是很痛苦,我大部分思路都是站在看过书籍高度上受到启发的,它们就像是我写作的奶妈,成长的过程离不开它们,但又不愿意模仿和它们写成一样。
渴望形成自己的写作风格。所以《在那甜瓜成熟的季节》,我总在生活真实情节和书籍之间来回徘徊。我也偶尔告诫自己,写作不要太较真,容易让自己失去情绪控制,反而更加才思穷尽。
所以我在书房上写了一句话:描写生活,只有细细品味,才能收获更多。我一直在扪心自问自己,想将《在那甜瓜成熟的季节》写成什么样?让读过的人有什么收获?我回答自己的答案,不希望让别人有收获,就是多一个不同于其他微信的东西。
写成什么样呢,就写成:生产路、流水和农家。被夕阳西下拉长的种植甜瓜农夫的背影,清淡如粗茶淡饭的农家生活,那是甜瓜收获最好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