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读《史记》此段,心内有些澎湃。
文载曰:秦二世阴与赵高谋。谋啥呢?
秦二世有三忧。一忧大臣心里不服;二忧官吏们的势力强大;三忧诸公子与他争位。他不知如何办?
对秦二世三忧,赵高说:“我当然是愿意说的,您不说我哪里敢说呀!您看大臣们都是天底下累世功勋的贵人,我赵高素来位低名贱,幸得陛下的抬举,我才得以高位管理宫廷的事务呀!”
“您看大臣心中怏怏不快,表面上是顺从于我,其实心里还是不服我呀!现在您外出巡游,何不趁这一时机,查办一批有罪的郡县长官杀掉他们。这样做,上则威震天下,下则铲平了您平生不满的人。现在不能仁慈,师法文治,而要武力。希望陛下抓紧时机,不要迟疑,让群臣百官来不及想对策。英明的您可以收揽启用其它民众,让低贱的变高贵,贫穷的使他富有,疏远的使他亲近。这样上下和谐,国家就安定了。”
二世于是大杀开戒。他一边巡游一边诛杀朝中大臣和皇室兄弟。他假借罪名,逮捕地位较低的近侍之臣和三郎署官,无人能躲。将公子将闾兄弟三人囚禁在宫内,唯独把他们的罪名宣告留在后面。
他派遣使者对将闾说:“公子你不像臣子,罪当应死,官吏将法办你。”
囚禁一段时间的将闾一直不知何故,闻言诧异:“宫廷的礼仪,我未尝敢不按司礼官的唱赞来行动;朝廷的位次,我未尝敢失去礼节;承命回答问题,我未尝敢有言语上的差错。什么是没有臣子的样子呢?我愿意听一听自己的罪行而死。”
使者面无表情:“我不得与你想这些,我只是奉书行事而已。”
将闾闻言,仰天大啸。“天啦!天啦!天啦天!我没罪!”
兄弟三人涕泗横流,拔剑自刎。
悲哉!同母所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读此,心中浮一事犹同,更添悲忿。
惜年少未读此史,固不知,事过乃知同。
昔年在某司,因位高者求量,有自荐者能达。腊月让彼与余协,貌各安其职,实则抚心。
翌年初,不予余货。美其名曰:“其量少,矢差远。”因此去。
余甚气,思后解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