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走吧,再不走真来不及了。”筱月被耳旁的男低音猛得给震醒了,她蹭地一下坐了起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稍稍清醒一下后,她的第一感觉是卧室里刚才有人进来过。空气中迷漫的是她熟悉的老公穆家栋的味道,可是被惊醒前耳旁的低沉而又非常有磁性的男人声音又让她不敢确定刚才进来的就是她自己的老公。筱月懵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该下床还是立马躺下继续装睡,她想喊可是嗓子眼像着火了一样发不出声音,身上的冷汗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她想起来了,穆家栋跟她打过招呼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这下可真把她吓着了,她呆呆地,一动也不敢动地定在了床上。 “进贼了?”她脑子飞快地转着,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千万要冷静,千万别弄出声音,电视上不是演过嘛,贼要是认为你记住了他的长相,本来只是求财,说不定脑袋一乱就变成了害命。” 林筱月强迫自己用深呼吸让心跳慢下来,稍稍平静一点后,她开始凭耳朵辨别家里的动静。最近老是有一个低沉的男音在她耳边响起,总是在不经意间惊着她,每次她都被吓得不轻,她能确定刚才是被自己的幻听惊醒的,但是她那敏感的天性也能确定地告诉她,屋里刚才绝对进来过人。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就是有小偷也丢不了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是老早单位上分的房改房,一直没舍得卖掉就是为了图个方便,偶尔会回来住住,虽然装潢算得上有档次,但家里也没放什么值钱的东西。 屋里静的除了客厅墙上电子钟的声音,就是自己的呼吸声,筱月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傻傻地坐了多长时间,突然一阵呼噜声慢慢地传入了她的耳朵,是穆家栋,这个家伙半夜回来也不打声招呼,还弄得像个贼似的,一点动静也没有,魂都差点让他吓飞了。确定了是老公穆家栋,筱月灯都没开,光着脚就摸索着开了卧室门朝着呼噜声走去。 穆家栋的呼噜就像他人一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霸气,两声呼噜夹一声哨音,好像睡着了还在发号施令,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林筱月还没走到书房门口,气就消了一半。结婚这么多年了,她跟随着这个霸道的号令从父母身边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从一开始被吵得整夜整夜失眠,到今天听到这个声音才觉得安全了,筱月觉得这真是个质的飞跃。她记得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因为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噜声跟这个家伙谈心时,他瞪着大眼睛很认真的对自己说因为这个事情是他睡着后发生的,他沒办法解决,所以只有请林筱月同志自己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来。筱月记得当时自己用实际行动给了他一个方案——整整一星期没让他进卧室。然后就不了了之了,连筱月自己都觉得这个方法蠢到家了。想到这些,筱月的气和睡意已消失殆尽。 她轻轻地拧开了书房门,想了一下又借着朦胧的月光折回到客厅的沙发旁摸索着把自己看电视用的毛巾毯搭在了胳膊上, 从新借着月光走回了书房。轻轻地给他盖好线毯后, 看着穆家栋那张熟悉的面孔,听着他两短一长的呼噜声,筱月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特别安宁的感觉了。(未完待续)
逃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