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十九岁老阿姨的咯噔文学来袭,两千字话唠挂长文虽迟但到。
前方絮絮叨叨预警。
生活就像卡文,你说你大纲人物啥啥都有,可就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就像某些人嘴上说着如约而至如约而至,却还是不愿长大还是想一直做个孩子。
印象里去年的生日很忙很忙,只记得爸妈离开武汉时我眼角的泪光,记得新生学术沙龙的跌跌撞撞,记得晚上一个人的蛋糕和蜡烛灯火昏黄,也记得晚上躺在床上想象着十八岁的第一轮月亮。
感谢12号凌晨第一个跟我说生日快乐的小姑娘,感谢终究还是没能把我室友留住的床,见过生日礼物送题库的吗——我哥可真棒,啊对了,火锅是真的香。
当时还不知自己将会用很久很久的时间去学着成长,学着,做一个成年人。
而今回望,忽觉时光匆匆白云苍狗,岁月倏忽而过。
也曾锋芒毕露跳跳脱脱,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探索里快快乐乐,嘴上说着宁折不弯清高怎样,试图告诉全天下我不好惹,可故事的最后她还是学会了温和。
也曾在某个想家的夜晚躲进被窝,在字里行间的温情里寻找遗失的角落,是不是梦想和现实终究不能兼顾,是不是丢了就是丢了错过就是错过。
如果命运的审判里没人能保持沉默,那么谢谢,我想说,为了一些人一些事,我悄悄哭过。
终于在来来去去的人群里读懂了爸妈多年来的苦心,终于在无数个“别人的”眼里看到了别人的不易,终于不敢把五百块钱以上的鞋穿出门,终于明白不劳而获是一种羞耻,哪怕你勒索的对象是自己的至亲至亲。
更可笑的是,我们把它命名为成长。
就像依然喜欢瘫在床上,依然做饭炸厨房,依然挥舞着油点子还喜欢把自己弄伤,然后端出来一堆黑黢黢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还说那个不过是炒糊的糖。
生活烟熏火燎意外防不胜防,习惯了小物品到处乱放,习惯了吃东西哩哩啦啦,习惯了外套T恤从来不会自己挂,习惯了年少轻狂气焰嚣张,所以你告诉我,该如何才能学会轻拿轻放。
十八岁的冬天,拜别了心心念念了许久的梦想,被迫在当时的那艘破船上启了航,带着满心疲惫和伤痕累累,去往自己都不那么期待的远方。如果非要我形容那段日子——那么就像飞蛾没了光。
所幸2021,我遇到了最好的春夏。
也突然明白了何谓信念,何谓答案。
何谓伤痛,何谓等待。
如果可以,我真想窝在西西弗里面永远都不出来;如果可以,我真想让时光就停留在九人小分队在恩施的夏天;如果可以,我真想回去叫醒考试周十点还在床上的自己;如果可以,我一定会抽一点时间再看一遍岭,而不是九月份了还在苦苦地捋时间线。
啊对了,狗酷退钱,还有,内鱼江湖再也不见。
写到这突然发现我卡不上点了,再不睡手机就要砸到脸了。回看上文凌乱的韵脚,我终于明白再怎么处心积虑,最后也可能会搞得乱七八糟。
既然如此,那就到这里吧,祝读到这里的朋友万事胜意,没读到这里的朋友好运连绵。
愿同一片星空下的你们喜乐平安。
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