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民族是个不善言谈的民族。老一辈的父子之间几乎很少有言语之间的交流、更多的交流停留在是非语言上,这样的画面在农村很多、现在电影里也能观察到,比如《那山那狗那人》里那对父子。日常的生活中的很少见在西方式的演讲、辩论。中央电视台的青年公开课《开讲啦!》经常见嘉宾能很自如的交流、但完成一次演讲非常困难,没记错的话张嘉译那期问题就出在这儿了。微博上的辩论很容易演变成骂街、撕逼;当然背后的问题很多,比如国民参与政治的传统、人与人之间的基本信任与尊敬的缺失,更多的是我们吸收了西方的辩论,然而没有化为己用、没有找到辩论的边界。我们不善于在公开的场合表达自己的意见。
我们老祖宗关于交流、言谈有什么智慧呢?《论语》:可与之言而不言,失人;不可与之言而言,失言;知人不失言,亦不失人。基本上是当不当说的问题。《道德经》: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还有:多言数穷,不如守中。以及:大音希声等等基本定位少说为智。
中国人不太重视言谈,比如:察其言,观其行;观察言语是表面上的事,看你做了什么才算实质。那么中国人的自古以来的传统是将大量的交流信息寓意在非言语上。这跟印象里的西方社会有很大的不一样。现代工业化社会更类似西方社会。于是就借鉴了西方的交流方面的书。《沟通的艺术》是本美国大学的教科书,相见恨晚,如果当时上大学的时候能接触到这本书,肯定能跟多的吸收、更多的感触。
一本书读下来,感觉自己在沟通里属于被动的角色。不愿意过多的自我暴露、不能娴熟的控制自我暴露,更加倾向于你认识我是因为我做的事儿。不能正面处理冲突、逃避冲突,不愿意跟自己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形成亲密关系、控制不了不同人的沟通。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对《史记》里说谁与谁有隙这话佩服的五体投地。比如:“齐城不下者两城耳。然所以不早拔者,闻乐毅与燕新王有隙,欲连兵且留齐,南面而王齐。”
总之,离摸着沟通艺术还远着了。
与男人沟通时,沟通者的姿态基本上定位了沟通过程的和谐程度;男人的沟通更像是地位争夺的战争。女人的沟通基本上属于支撑性;有的女人长的不漂亮但很有女人味,基本上在沟通层面把男人吃透了。沟通是一个人智慧与心力的外延,当然这个外延有的人做的很好,有的人什么都有就是缺这个外延。说糙点,没听过咬人的狗不叫这个说法吗。
有时候想啊,一个再好的沟通者也不能让曹操承认自己是汉贼。就如《沟通的艺术》里提到的,沟通分为两部分:内容性沟通和立场性沟通。基本上发现周遭很多,同样的话一个人怎么说都不是,转脸另一个人说很多人附和。这里面牵涉到立场问题。有时候夫妻日常生活里,都吵吵些鸡零狗碎的事;外人觉得这些东西不值得一提,其实人家吵得是关系。
关于倾听,前一段听柴静说: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其实分析起来,这姿态也是很了不得。更何况,挡住我们不愿意听的,除了生活压力下疲惫的身躯、耗尽的精力,还有这个喧哗的世界里光怪陆离的诱惑,那明星的绯闻、那新拍的电影、那各种赛事以及赛事上的各种宝宝们、那附近人摇一摇认识的野女人们。喧哗之外,谁还会闲敲棋子落灯花,话那巴山夜雨时......
总之,沟通里大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