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你还记得恋爱的感觉吗?”
“你太久没谈恋爱,饱暖思淫欲了吧!”
“大概吧,你告诉我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吧?
“不好意思,我没有初恋”
也许你还在愤恨那段不完满的初恋,也许你太久没有恋爱,忘记了恋爱的感觉。然而,还有一群人,他们,她们,初恋缺席了整一场青春。
一、早恋的涵义
“早恋会影响学习”,早恋只是会影响学习而已,然而学习好像比什么都要重要似的。稍有勇气的孩子,都敢于和这句话对着干吧。然而,还是有一堆小绵羊,把年少懵懂羞涩的眼神努力专注课本。那时候我们都有一个秘密,“我喜欢你”,但是它可以一直是一个秘密。
当我们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很流行写情书,那些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的小男生小女生,将爱慕之情写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烂。而长大后才明白,最单纯的爱意,不是喊的有多么大声,而是那些一心一意等待成长的勇敢。和大方一块长大的我知道,小学时的大方,成绩永远在最前面,妈妈还是学校的主任,作为优等生的大方那时候被好多面皮厚的男生告白,有时拉着我一起被追回家。优等生有优等生的自尊,他们会把别人的心情轻而易举地揉烂,然后扔进垃圾桶,以此拉开世界的差距,大方就是这样一脸冷漠的把那些情书和礼物直接扔进垃圾桶。在老师和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大方,其实偷偷爱慕着六年级的学长,每天早上傻不拉几跟着他背后去上学。那时候我们太小,有些孩子喜欢张扬不懂的爱情,有些孩子喜欢偷偷的喜欢,感受心脏跳动如常却异样的感觉。年少太早的暗恋,好像暗暗预示着这些懦弱会让更久以后的初恋也随之错过。
没有勇气承担早恋的后果,大概是年少初恋缺席的原因之一吧。
二、太多的一厢情愿
最近看到走过十年恋爱,修成正果的完美初恋,这样的狗粮不知道喂饱了多少单身狗,又让多少不相信爱情的人又相信了爱情。而还有一群过完了青春还没有初恋的孩子,他们的叹息声可以响彻太平洋了。说到底,不过是别人的爱情,这和自己信不信真爱又有何关系呢?因为不管你信不信,遇不遇到都是另外一回事。
大方年少喜欢自己的同桌,一喜欢就喜欢了四年。长这么大,见过她花痴、暗恋别的班帅哥,不过她从来没有勇气告白,她和我说,“告白这种事是建立在互相了解身上的,压根不认识我的人,我除非长得貌若天仙不然迎头跑上去不是撞墙嘛。”真好,在那个人人必读言情小说的初中生年纪,大方还是没有效仿那些玛丽苏女主角。但是,她遇上了同桌,从此翻身成了言情小说最佳女配角。那个和之前她花痴标准完全不一样的男生,除了我觉得为人热情善良外,完全看不出优点。他们上课、下课、晚修都有说不完的话,从好同桌修成了知心朋友,我觉得有戏,“说不定他也喜欢你”,于是我打着“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之心,在他们俩个聊天时候拉着凳子坐过来,直接喊话问他是不是喜欢大方。他愣神笑了笑没说话,大方却大声开口道,“胡扯什么呢!我们就朋友,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于是我的这个“义气”让大方彻底没了退路,比起告白,她更怕失去这个朋友。
直到毕业,她都在等男生开口,然而什么都没有,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不是全世界的好同桌最后都会佳偶天成。初中离校以后,大方终于有了手机,但她没有告诉同桌号码,把唯一联系的QQ也换了,她打定主意放弃这个“好朋友”。同桌却辗转打听到她的电话,她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就推翻了之前所有的决定。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当一个人真的喜欢一个人时,真的可以宁愿活在伪装里。当年台湾偶像剧《我可能不会爱你》播出时,我说“大方,我真的觉得你们俩个就是里面男女主角,一个不说,一个不知道”。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生活的可塑性远远大于电视剧,大方是爱惨了的李大仁,她那同桌却真的不是程又青。
我们都认识的时候还是十六岁的年纪,等到了二十岁,同桌不是当年的同桌,好朋友却还是当年的好朋友,大方说她以为他会是她的初恋,哪怕她暗恋久点也没关系,然而生活果然还是太多的“我以为”,太多一厢情愿。
三、一眼是你,万年却是别人
很多人谈起年少初恋,大多是“当初眼瞎了”,“唉,都过去了”,“也不过就那样”。那些没有完满的初恋,并没有比一片空白提起来更幸福。只有那些十年修得了共枕眠,步入婚姻殿堂的初恋才值得嫉妒和羡慕,而这样的初恋,问问周围的人都知道,它属于少数人的少数。
青春里遇见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最后没有一个走到你身边?穿行于岁月,大方再也没有遇到一个像年少同桌那样让她喜欢得不得了的人,我问她,“你怎么不像从前花痴帅哥了”,大方说,“那些可以一眼看到的帅哥,无论我怎么花痴,人家对我的记忆也就那一眼,万年都是别人的,我犯得着浪费时间吗”,那些传说一眼万年的缘分,到底还是属于那些皮囊好的人,还有,非常幸运的人。也许每个人都像大方一样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然而更困难的是要如何遇见互相喜欢的人?后来彼此熟识的高中同学一直追求大方,大方也没有喜欢的人,但始终不肯答应尝试。大概狠狠喜欢过一个人,才知道和将就一个人的落差真的很大,说到底,对不上眼的人,哪怕聊得来也说得都是“废话”罢了。没有初恋的孩子说的清楚什么是心动,但说不清楚什么是恋爱。即便青春缺席了初恋,大方的青春却没有缺席那个最好的自己,她比别人都努力地使自己变得优秀,成为最好的自己。直到现在,我也并不认为大方的初恋应该是那个同桌,或是任何出现在她身边的人,她值得被等待。
青春就这样悄然逝去,我们忽而都老大不小,走进了社会。年少时得不到的初恋,长大后变成了遗憾。如果非要总结初恋缺席的原因,大概,这就是命运吧。
人生每一个选择,每一条路,最终都必然错过或遇上一些人,而对的那个人,他还尚未出现在你眼里。那些属于别人的幸运并不应该成为你的忧伤和遗憾,而那些“总有一天会遇见”的鬼话,要老天爷说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