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国,幸渡1《二》

7/我的国,幸渡1《二》

 

夜,很黑,很清冷,但屋里很温暖,来自心中的暖意。

喜欢在旁边起哄,那时少年性格渐渐变得很活跃能说会道的,爱好文学带来的一种文化效应,谈吐变化很大,渐渐变得外向了起来,也在渐渐看清着生活本质。

他们聊到庄里有趣的人与事时,喜欢搞怪,会在旁边很夸张的声情并茂的衬托着,把气氛推到另一种滑稽的高度,带着大家放肆地笑着,开心爽朗的笑声久久回响在寂静的夜空下,这间温馨的小屋内。

夜间,村中点滴灯火的宁静氛围,点点星光点缀着重重夜幕,月亮在云间若隐若现的,月光也总是那样朦胧而又迷离。

   

至少夜空不至于太过冷清和漆黑,望着满天星河一种属于大自然纯净的美,远离了喧嚣的光线迷濛,在这个微冷略显冷清的夜幕笼罩下的小村庄,多少小房间灯火通明,温暖一片嬉笑一片,温馨的一幕幕。

  

一片片光晕之下属于亲人们的小小乐园,一年之中难得的一次次欢聚,散后的一年又将是一场场独秀的平凡平淡的漂泊之路。

渐渐的在开始陆续相亲,下学之后,父母开始找媒婆盘算着相亲的事,倍感头疼啊,当时什么社会阅历都没有,看着如此稚嫩。

尽管一万个不愿意也是无奈,来自于生活的无奈感,年龄越大的确是越不好找,而且男女比例失衡严重男多女少,争论从不停歇很无力。

“你俩就不要再一次次一唱一和地絮叨了好吧!赶紧吃饭吧。”

  

每个清晨,他们总是不厌其烦地劝导引导加灌输着重重的道理,攻击着少年倔强的堡垒。

   

尤其在天刚蒙蒙亮,醒了后,都在床上躺着玩手机时,开始了絮絮叨叨不断地攻势。

当时的确是很抵触早结婚的,因为年龄太小,自己都还养不活呢,而且对于天生向往自由的人来说,希望晚点结婚,谈个恋爱倒还可以。

年轻人不像老一辈能吃饱穿暖就行,新一辈对未来有许多的向往和征途,不愿早早被家庭牵绊住,从而寸步不离那片小天地。

“小波啊,你也不小啦,这都二十出头了,在老家可算是大龄男孩了,你看你哥十九岁就结婚了。”

母亲充满耐心地瞅着少年。

“就是,你下学后,不相亲成家想干吗,你上大学了还好,毕业后有个大学文凭,还是好找的,你说你现在,高中毕业高中文凭,不顶用没啥用处,年龄也不小了。

现在女孩越来越少再等个几年就完了,找不到好女孩了,知道不!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紧张起来,赶紧找个好女孩成家,以后更难找,成了家才能真正立业”

父亲也是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对,你父亲说的对,看看往年庄里的女孩们一抓一大把,走在路上都是三五成群的去玩耍,而现在呢!都是三五成群的男孩子。

女孩子越来越少,竞争压力会越来越大,不要固执己见了,就像你爸说的,成家立业,成了家才能立业,成了家照样可以到处去闯荡,有孩子了,给我和你爸带。

你们小两口爱怎么闯怎么闯,爱怎么闹世事,就怎么闹,我们就不管了,但现在必须管你!”

母亲慈爱的看着,有点不自在的把头扭向一边。

“你们无法理解的!年轻人向往外界的天地,向往着飞翔,向往着梦想,不愿过早折了翅膀,说是这样说,好听的很,成了家。

也便有了更多责任,怎么可能还能去放的开闯荡,生活从不简单,不是吗!想的和事实太多冲突不合谐,又不是不知道!”

不觉倔强地板起脸来道。

父亲看着少年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狗屁梦想,你丫的就是被大城市那个女孩给迷住了,还说的富丽堂皇,而且你又不是大学生,向往什么狗屁梦想理想的。

去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有毛用,成家然后工作挣钱,或学个技术活能独立养家糊口,才是你未来的出路,明白?”

  父亲忍不住爆了粗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

“怎么能这么说儿子呢!你是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瞎唠唠添乱,出去出去,我来说。”

  

父亲灰头土脸叹着气背着腰起身走了出去,看着微驼的背知道他已不再年轻,心里酸酸的有点不是滋味,孩子长大了父母也就变老了。

“波啊!梦想什么的,成家之后也是可以去追寻的,两者不相冲,还有那个城市女孩不适合你,你啊,性格太耿直太朴实,那种女孩你是支持不起来的。

你们的生活环境差太多,而且外面的女孩靠不住,她们需要的你带不给她们,那种女孩需要的东西太多,你应该找个踏实的,能好好过日子的老家附近的姑娘,明白。”

母亲语重心长的道。

只能选择沉默,不想再吵架了,争吵的大家心里都很累,已经争论了太多太多次,就这样没办法,只能被逼迫着选择缴械投降试着去敷衍式的走在了相亲之路。

且行且在思索,也在认识一些不太一样的女孩子,捡拾着花儿和生活,不断前进着寻找着什么。

相亲,很多人都在走,媒婆,男方父母,女方父母,男方,女方,构成了七角关系网。

这个关系网区分为男方网和女方网,由心理线交织而成的并联网,在这个网内认识了一个个女孩。

依然记得第一个女孩,一个大专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肤色略黑,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身材修长脸蛋瘦削,气质略显精致和干练。

女孩的笑容十分随和,在学校可能担当着某些社团干部,能感觉出那种特殊的素净利落飒爽的气质。

  

一间会客厅,一栋二层小楼,挺大的,处于通往集市一条大路的路沿边处,有片小院落

“你好。”

在双方家人陆续退出客厅,留下两个人后,率先打招呼道,女孩抬头平和地望了少年一眼,然后点点头,温和的笑了笑。

“你好。”声音清脆响亮,挺悦耳的嗓音。

“能感觉到你也有一丝不自然,也是第一次相亲吗?”也是跟着女孩温和地笑着道。

“不是啊,前天就看了一个男孩,简单地说了说话,不过倒是挺不习惯老家这种相亲的氛围,感觉怪怪滴,毕竟都是陌生人,有点没什么好说的嘛。”

她笑着有些头大的摇了摇头。

少年的感觉没有错,是个说话挺直接的女孩。

“嗯,其实习惯就好啦,相亲的模式就这样,走个过程的形式中,在寻找合适的对方,合适了,也便有话题聊了。”点了点头。

   

默默打量了一下客厅,挺简单的装修风格,淡黄色地砖,白净的墙面,两处灯盏彩色长琉璃式的,几张木质长沙发,条几、茶几、客桌、电视、冰箱,简单素净的陈列各处角落,合理摆放着,空间挺宽敞,挺简洁的一户人家。

女孩看少年也是个挺随和的男孩,放开了一些心态,渐渐变得自然了不少。

“那你呢,相了几个啦。”

她似笑非笑地开玩笑道。

“呃,有两三个了吧,也是今年才开始的。”回以一笑。

“哦,你也是刚大学毕业嘛?”

“没有,高中毕业,上年刚毕业的,然后就出去打工了。”

“打工辛苦吗,是上学好,还是打工好呢?”

  

女孩眼神间一闪一闪的,带着纯净的光芒,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盯着少年,那一刻的她,挺漂亮,很干净的性格。

“还可以吧,辛苦是少不了的,关于上学好还是打工好,这可没法说呢,跟人而定的,有的人喜欢一直上学,有的早早就下学打工了,看个人的选择。

不过总体上来说,上学拘束多些,打工自由些,但打工累和枯燥些,就是这样了。”

耐心地一一回答了她。

她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我是比较喜欢学校的,无忧无虑不用操心那么多心事,而且校园内也有着丰富流行的人与事,很精彩,很悠闲的生活,也很文艺。”

女孩目光扫到茶几上的茶壶。

“对啦,你喝茶吗?”

转过目光微笑着问道,很有礼貌的姑娘。

随和地笑着摇摇头表示不渴。

“其实我也是不打算相亲那么早的,大二还没毕业,大三还得实习,可能父母怕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或外面的男孩给吸引骗跑了吧,她们的想法我还是挺清楚滴。”

女孩望着少年真诚地道。

“嗯,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是为了你好,毕竟是过来人。”

  

听到这里内心便泄了一大股子的劲,因为父母是想给少年找个能尽快结婚的对象,他们老一辈的想法就是怕夜长梦多什么的。

“嗯,是啊,知道的,他们是为了我好,怕受骗,不过也的确对外界心有向往,你知道上了大学见到的人与事见到的东西学到的东西多了后,人的视野便不一样了,视界更远了,遥望着飞向更远的地方。”

“嗯,是啊,和你这一点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我们这些年轻的一代看到了更多,希望未来走得更远活得更精彩些。”点点头认可道。

“不过内心又有个声音也在告诉我,还是安安心心过日子吧,选择未来复杂的生活,也便选择了辛苦和难熬,人活得挺矛盾的。”

  

看着她轻轻皱起弯弯的眉角,应该纹过眉毛,很精致细腻,仿若画中人,也是因为这一点,突然发现是个挺秀气的女孩,虽然肤色略微显黑一点。

“是啊,每个人都有自身人生的矛盾点,所以有的时候必须得抉择,而且这个抉择很重要,影响着自己一生的轨迹。”

也是不觉面目悄悄的严肃了一下。

“嗯,不过呢,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相亲,走着也便有路了,空想什么的而不去做,永远是没有主意的。

听到这句话,眼皮轻轻一跳,原来有一些同龄人是一样的,走在同一想法的路上,一个阵营,挺开心的,至少不是一个人。

“那你感觉大学生活过得怎么样,喜欢大学里的自己嘛?”

试着转移话题道。

“还可以吧,感觉挺丰富多彩,也挺悠闲的,看着没事可做,却也有许多的事可做,个人挺喜欢的。”

女孩轻轻地笑着,脆铃铃的笑声,一根手指在眼前轻轻比划着,声音十分的悦耳。

“那你学的什么专业呢?”

“会计专业,扒拉电脑的。。”

  

说着她欢快而又调皮地用手比划了一下,挺幽默的一个女孩,放开心态后,很能说会道。

“嗯,很多女孩都是学的这个专业,挺好的,学的怎么样,枯燥不。”语气轻快地道。

“还可以啦,看着简单,学着还是挺复杂的,有不少东西可学的。”

“那你相亲,是打算早结婚吗?”

试探性问道。

“嗯,也可以这样说吧,如果遇到合适的人是可以早结婚的,这一两年之内都可以,反正这一年下半年就开始实习,后年就毕业了,想来还是挺快的哈,转眼要开始告别一段青春旅途开始直面长大。。”

“嗯,也是不错的打算,早晚要面对长大的,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呀?”温和地笑着静静地看着她。

她回以一笑,满眼略含有深意地点点头。

“挺不错呀,可以聊一聊的。”

“嗯,谢谢称赞。”也是不觉笑容满面地点点头。

就这样两个人简单的对话就结束了,彼此留下了对方的手机号和微信号,就这样,在手机上简单闲聊了起来。

  

最后还是因为文化世界的差距造成的内心隔阂,没有成为恋人,不过能感觉到是个挺可爱纯净的姑娘。

  

文静中有着俏皮的性格,挺活跃和有追求的女孩,未来也一定是个挺优秀的姑娘吧,不过,我们倒成为了好朋友,祝福她遇到合适的人。

后面又相了几个女孩,也是一样的,走走形式而已,母亲拿着两袋糖果和父亲走在后面,少年拿着烟走在前面给围过来凑热闹的女方庄里人的人群们散着烟。

以前有男孩到女孩家相亲时,总有很多本庄大人小孩们凑热闹,或蹭烟或蹭糖果的。

  

现在嘛,冷冷清清的,人们都各干各的事去了,不围过来了,不稀罕也不稀奇了,眼界都变大了,繁华都渐渐习以为常了。

社会在进步,人们稀奇的点和看到的事物高度也在悄悄转变着。

  

散着烟,一切都是如此地驾轻就熟,麻木地做着一切,对每个陌生人都在努力微笑着,递着烟。

  

很潇洒,努力地伪装着自信成熟的自我面,然后进入里屋看到了女孩父母,女孩躲在里屋的小房间偷瞄着,然后她们看到微胖的脸,有着不少青春痘,略显肥胖而又偏矮的少年,都悄悄地泄了气。

每次都是简短地对话,留下联系方式,就落荒而逃了。

  

从小就没怎么自信过的少年,一次又一次生活地打击和落寞,从小就没离开过生活面,渐渐的学着去习惯了,女孩们大都是选择沉默面对相亲的陌生男孩,所以每次都是把话头带起来这一点还是挺勇敢的。

  

可能是很害怕令人窒息的沉默,至少简单的对话,还能让两人不至于那么尴尬,不至于让自卑无处安放,知道还活着,做着相亲的美梦,也能去追寻美好。

有位女孩挺深刻,看起来娇俏可爱个头不高,穿着不是太高的黑色高跟靴,上身配上那种修长贴身的红色长棉袄。

  

衬托出曲线感,虽然个头不高,但是个挺丰满的女孩,有着傲人的曲线和挺翘的臀围,细长的腿包在黑丝里,很成熟。

很欣赏女孩的小脸蛋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的,让人有想去轻捏一把的冲动,一双纯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是个很清纯可爱的大家闺秀,眼睛纯净的像水晶一样一尘不染,她是个小家碧玉型的女孩,这便是当时的第一印象。

一看便知道是个入世不深的女孩,年龄不是很大,一问果然是这样,比自己小了两岁,不过下学挺早的,务工两三年了,一直在离家不远的城市打工。

“你好。”

礼貌性的伸出手,声音依然是那种深沉的嘹亮,其实说起话来还是挺有气势和能说会道的。

“你好。”

她低着头小声的说了一声,便没了下文,悻悻地收回手,略显尴尬,看来是个挺保守的女孩,可能是从小看的西方的书比较多,行为略偏向于西方那种开放式。

“你看着还小,刚下学嘛?”

眼神平静地看着她道。

女孩摇了摇头,腼腆地笑了笑。

“下学有两年多了,然后就一直在外打工。”

声音十分柔和稚嫩,能感觉是个脾气性格十分温和的女孩。

“哦,这么小就出去务工啦,那应该是初中毕业了。”

女孩默默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下学那么早呢,学校不是挺好的吗。”好奇的问道。 

  

少年还是老样子,喜欢探究各种人的生活轨迹线,了解一些心理。

女孩的眼神不留痕迹地闪过一阵哀伤,看到了也便明白了,有个人的苦恼与苦衷吧。

“可能是因为学不会,感觉压力太大,而且不喜欢那种压抑的拘束感,喜欢自由自在的,所以连初三都没上完就辍学了。”

她的眼神又变得澄清,低着头平静的笑了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锁在心灵的深处,都不愿再拾起那沉甸甸的伤疤,只能学着悄悄隐藏在内心里,把它深深埋藏起来。

少年的面容看起来应该很随和,虽然长相不怎么地,但长期文化的熏陶让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儒雅的气息,谈吐很有内涵。

这也是那些女孩们能一起聊天的一个原因,因为了解她们的心灵世界,聊着我们都有的有趣内心面,渐渐的她变得自然了许多。

“嗯,每个人都向往着自由,希望飞向更远的地方,那里有我们憧憬的美好世界。”

望着女孩,眼神闪着光,有着青春的光芒在努力绽放。

“对的,个人十分喜欢自由游荡,见识见识外面新奇的事物,不过可惜父母不让去离家太远的城市,她们说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太过复杂和危险。”

表示认同地点点头。

“的确,父母们都是过来人,知道怎么样的生活形式才是对孩子们最好的,新奇的地方新鲜的人与事隐藏着很多不确定的因素,而你我还小,在他们面前还是小孩子。”

“但好奇呀,外面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呢,应该是五颜六色的吧,不去尝试一下总是感觉充满着遗憾。”

女孩扑闪着大眼睛,一脸向往。

“总有一天你要自己学着飞翔,在此之前要学着去蜕变,当你自身足够成熟和强大时,你的父母也就可以放心任你飞了,你也有足够的自信面对生活的复杂,也有了自如的应变能力。”

她满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总有一天自己会开始成熟强大起来的,变成独立的个体。”

说着给了少年一张大大的笑脸,那样自信,很灿烂也很纯净,像冬日的骄阳很干净和温暖。

“在老家打工怎么样,有什么感受呢?”平静的看着她。

“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工资低些,人心简单些,然后都是本地人,朴实而又本分地工作着。”

  

她说着话,似乎突然感觉两人站着挺没礼貌,便示意旁边的椅子,自己也随意坐了下来,然后少年也默默坐在了旁边。

“对啦,你是干的什么工作呀?”

试着问道。

“服装厂,在里面做些缝缝补补的活计。”

“服装厂吗,挺不错的呢,也是一门手艺,倒是挺适合你文秀的气质。”

“嗯,是嘛,谢谢夸奖。”

女孩点点头,挺开心的。

“服装厂很多都是计件的,看你那么机灵一个女孩,活应该干的挺麻溜了,工资应该也还可以。”

“嗯,也还行,没想到你还挺会观察人的哈!”

“那你呢?在干的什么活?”

“我啊!准备下半年去干木工,安门的,跟着二哥去学点手艺技能,未来可以独立生存。”

“哦,那也挺不错的哈,也是一门挺好的手艺。”

“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呀?”试着深入主题。

她腼腆的低着头沉默了一会。

“我看你就挺不错的,挺有文化。”女孩小心的抬头瞅了少年一眼,笑容温和的也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感谢认可。

“嗯,也一样啊,感觉你也很好,挺漂亮和秀气的。”漂亮精致的脸蛋红了一下,低着头,样子十分的恬静惹人怜爱。

后面简单聊了几句,要了女孩的手机号,便结束了对话,后面几天聊的还算投机,也加了微信,约出来过几次,不过不是你的菜终究无法强求和随便。

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文化层面的人,可能因为自己是个太过复杂的男孩,很多时候两人的交谈都是少年的独角戏,像是,,嗯,,一场自言自语地旅行。

女孩听不懂总是保持沉默,渐渐的少年也看清了,两个人也便很少在微信和电话上闲聊了,都很默契地保持了绝对沉默,然后各自走向了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向。

可能早已看清了本质,只不过相亲啊,都是一样的女孩,想着能凑合就凑合吧,不想跑来跑去,再被别人瞅来瞅去的,像个宠物一样很讨厌这样,但最终,还是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啊!

所以在与女孩相处的时候很努力在伪装,伪装的很简单很简单,就像生活总是如此简单一样,可感觉这样的人生活着太累了。。

  

生活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难道要一直带着面具过一辈子!不,不能这样!哪怕单身。

她也的确是个很单纯善良而又漂亮的姑娘,挺优秀的,也是打心眼里喜欢,可惜自己欺骗不了真正的自我内心世界!

我们真的只适合简单地交往,没办法做到深层次的思想交流,而且还比少年小了两岁,像个小孩子,更加深了隔阂,根本没什么可聊的,只是男孩的独角戏罢了。

 

心太累,还是选择了放弃,不去凑合,那样对我对她都是一种敷衍地伤害,是对未来的不负责任,再后来,听说女孩又谈了个男孩,年龄差不多,两人就定亲了,真心的为他们祝福。

  

生活就应该是这样子的,找一段合适的适合的幸福,然后真正开心的携手一同走向未来。

  生活就是这样,只有深层次的了解和交往,才能明白内心所求之面,我们需要等待,放下敷衍,对幸福的敷衍,这是一辈子的事,慢慢去走学着去看清和了解自己和别人。

唉!回到父母这里,又有多少父母能真正了解子女们的内心呢!选择相亲的路,身旁的人们,太多的说三道四,对你和你的家人品头论足,互相倒腾信息挖掘信息,指指点点,早已司空见惯的点点滴滴。

父母的市井习气在生活中不断传染给自己的儿女,潜移默化的向大人们靠近着的复制的稚嫩心灵们。

  

那是一种叫做现实的感染和传染,是人们在残酷生活中,磨砺下的样子,渐渐忽视了也忽略了内心世界的为何所在只专注于形体,那似乎成为了人们唯一可以拿的出手的。

如果珠联璧合的一对陷入了俗世生活的点滴,幸福总会渐渐出现疏远,完美肉体隐藏下的真正空洞心灵面渐渐浮出展现,是否会陷入重重的迷茫心境呢!

人生在世一定要找一个心灵相对的人,不要只贪图外在,表象和金钱终究抵不过漫长的心路历程,一切终究逝去和老去,唯有内心和精神可以永远年轻。

相亲的路一直在悄悄前行着,从不间断和停歇,父母想尽快在这不长的年假内,搞定少年的终身大事。

噼里啪啦地攻击着依稀青涩的内心,征途在继续,见着各式的人与事,母亲是个信神论者,喜欢去找算命先生算命,也带着去看了好几位算命先生。

  

有两位大神靠谱一点点,一位是我们庄里的,一位是附近小何庄的,一位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位是二十五六的年轻小伙。

一位气质随和儒雅,一位笑起来神情爽朗中含着复杂,狡黠机灵的目光,中年男人,身型均匀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看起来整个人十分和谐,头发有了岁月消磨过的痕迹。

  

丝丝白发很显眼,但发型十分整洁,面容随和而又饱满,眼神温和,整个人给人一种书香的气息。

   

算的十分准确和靠谱,这个年龄有了很多的阅历,对生活也有了自己的态度和想法,所以他的话是值得借鉴和相信的,这便是生活带给他的思索和深层领悟。

另一位是青年,个头挺拔面容俊郎,却也显得如此沉郁,那是隐藏在爽朗面容下的。

  

眼神间平静中有着一丝机灵和狡黠,谈吐坚毅而又直接,笑起来是礼节性的僵硬,话语爽朗而又简单,直取主题,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内敛。

听村里人说他十岁就被神附体,显现出惊人而又准确的算命能力,略知天命能推算人的生辰八字命运。

  

十几年算命生涯带给了他什么呢,是金钱还是生活地历程,不知道,记得去中年老先生那里时,正好那位老先生回老家住几天过过年,他一般是在城里住和算命的,偶尔回回老家休养待一段时间。

  

慕名这位老神仙的庄里人着实不少,母亲硬拉着也就来看看啦,其实个人是十分不想去滴,因为从小就不怎么信任这种东西,只是喜欢钻研各种学问。

  

不过倒是对道家思想情有独钟,想到道学命理学玄学的,那么多的神秘,也便跟着父母来看看了,感受一下周易玄学的博大精深。

他们家在庄外围这条线上,和我们家离得不远,可以说挺近的,那是半下午,这个时间段老算命先生的院落间,人倒是少了不少,一进大门便是一阵特有的佛香那种禅香的味道迎面扑来,十分浓郁。

大院中间放着一座大鼎,三足两耳的那种,端重大气,里面插着不少枝香,燃烧的正旺,看来有不少人上过香火了。

进入里屋,环视之间,摆设显得十分的简单,对着正门,放着一张大点的桌子,铺着莲花图案的红布,桌前放着一样莲花图案的蒲团,供香客跪拜的。

桌子两边放着座椅,老先生坐在右手边,厅中间零散的摆着几张小板凳,和父母坐在左手边,老先生的家人坐在右手边。

母亲起身在桌面上放了二十元,这是算命的规矩,与老先生一家客套了一番,好像是有什么亲戚关系,老先生问了少年的生辰八字,跟着说了句测姻缘。

中年男人便开始了,嘴里含糊不清一会后,就开始像打嗝一样地响着阵阵怪音,似乎是某种交谈,很神奇和古怪,过了好一阵儿,他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空洞洞地紧望了少年好一阵后,开始说话了。

“你儿子的姻缘不在老家,在外面,他在老家相亲千难万难,在外面十分好找。”

他轻飘飘地扫了一眼男孩和母亲一眼后,低着头望着地面悠悠道来。

“你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女孩,相处的还可以,有好几年了,对吧。”

他继续自顾自地道。

“你的内心很犹豫不决,有两个女孩让你放不下,难以取舍。”

“有个女孩脸蛋长长的,下巴尖尖的,眼睛很大。”

“两三个女孩有点纠缠不清啊,心境那么乱,该断则断,否则,必生事端。”说着,又望过来一眼,眼神闪烁了一下。

男人说的话,自己没有听的太清,一直望着长长条案上很靠边的那只玉象发着呆,刚刚望着象眼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好像感觉到它对着眨了一下眼睛,略含着笑意,吃惊了一下,盯着它发了很长时间的呆,至今难以忘怀,能感觉出来那并不是错觉。

“你看着很有灵性,很喜欢道家学说吧!”回过神来,神态恢复平静的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

“对啊!很喜欢道家学说,经常看有关于道家思想的书籍,读来十分的深邃,又很有意味。”

“算命是通过一种介质地感应吗?”眼神纯净而又好奇的看着他,突然来了一句。

他愣了一下,看了少年一眼后,双手又一次交叠,眼神深远地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然后头微低,眼神望着地面,身体还是轻轻摇摆着,头上下微晃着。

又一次轻轻望了望少年,眼神略显空洞和深远也有着岁月的沧桑感,看着又感觉到一种深邃的温和。

“差不多,通过一种内心介质。”

他笑了笑。

“通过道家学说猜测的吗?”

点了点头。

“嗯,道家学说有些部分很神秘,研究到深处能感应到什么,有句话说的好,知天命则安生命,能知道生命深处的秘密,通过看到感知到的一丝丝通过思索和推演会感应到真实生活看不到的一些面。”

试着表达内心的想法。

“嗯,命理学和周易玄学一样都是起源于道家的,听着有些道理。”

“小伙子挺聪明,也挺有灵性和悟性,心灵的介质的确能感应到许多无形的东西,结合人的思索和推演,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对他笑了笑,他也回以一笑,彼此心有灵犀一点通。

“道家学说旨在让人能看清生活,看清己身,看清一些未来的路,这才是它的宗旨吧。

指迷解惑间,让人正视些许生活面,正视自我,走好己路,充满着生活的哲学和神秘感。”

深思了一会,不自觉地道。

老先生点了点头。

“那我儿子今年能不能成呢?”

母亲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很难,机率很小,缘分没到,至少他今年的姻缘并不在老家。”

老先生摇了摇头。

“今年的姻缘应该在外面。”

 

少年不自觉的又是望着玉象发呆出神,好奇那种奇妙的感觉。

“不过呢,你儿子能说会道的,谈吐交际能力很强,应该不用太担心找不到姑娘的。”

“屁,就他这个老实巴交的样子,还会说话啊,见人多就吓得说不出几句话了。”

父亲不觉一番揶揄嘲笑道。

老先生摇了摇头。

“不,你儿子很会说话,语言能力很强的。”

母亲白了父亲一眼。

“年后几天倒是有一段姻缘,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是有一定机率的,过了年后的年底,倒是有能成的,年底再不能成,以后就难啦,他的姻缘就在这一两年之间。”

 

他又像开始那样发出怪音一段时间后断言道。

“还是那句话,你儿子的缘分在外面,姻缘在外面很好找,至少今年在家找千难万难,机率太低。”

后面母亲让我先回去了,她和父亲又算了一些其他的方面,具体内容就不太清楚了,后面又进行了几场相亲,结果依旧不尽如人意,到底还是个讲究外貌的时代。

心灵世界往往是最容易被忽视的,而自己恰恰是一个拥有着丑陋的外表,纯净的文学心灵。

母亲是个聪明的人,永远是做着多重地打算,做事也是多方面去诠释,又见了一个小姨庄里一个年轻的算命先生,老姐的姻缘,就是在这里算中的。

就是那个十岁便略能算命的神童,当时是开着面包车去的,面包车停在庄内一条小路胡同口,他家住在庄中间,一幢两层小洋楼,院子也不大铺着水泥。

  

院中间摆着一个不小的三足两耳大方鼎,十分古朴大气,比老先生家那个要大了许多,屋里摆设和陈设,与老先生家差不多。

倒是空间宽敞不少,而且屋内右手边靠墙多了一张很大的多重的木案架,横竖分成数层小暗格,上面有着盏盏精巧的小油灯,灯油应该不是一般的油,无烟的,有着淡淡的清香,挺奢侈的油,估计不便宜。

排队时看前面那些有钱人家的怀孕妇女们在丈夫的陪伴下,点燃属于他们的灯盏,像是在为未出生的孩子祈着福。

  

他们向年轻人支付了数千的钞票来开启属于两人未出生孩子的祈福灵位,也有要孩子来点灯位祈福的,估计每月都得来交油钱吧。

说到排队,人不是一般的多,只能静静地等待,看来名声在外啊,听着都有外省过来的呢。

就这样在后面坐着等着听着看着,五花八门的算什么的都有,望着那个年轻的算命小伙,挺清秀一个人,笑容爽朗眼神一片清明,聪慧中略显沉郁,温和话语间有着很深的修养,语言干脆简练。

算命形式是一样的,大差不差。一样的怪音,一样的方式和诠释,只不过一些个人细节略有相同,轮到后,他所说的和老先生的虽略有不同却也是异曲同工。

或许很多时候,语言真的是十分迷人的,很神奇,无论是命理学家,心理学家还是哲学家,都是语言上的智者,他们总能把语言巧妙的融入生活面,悄无声息却又直指人心最深处的柔软点。

  

巧妙的暗示着点滴会让自我联想起的己面,从而达到他说出了你自己内心的心理效果。

其实算命他点出你的一些点,你会不自觉想到己身整个面,这就是心理学中窥一点而知全面的效果。

  

通过这个点想到的整个面,那便是记忆中的自身,或以前或未来,他看到你的一点便能猜出整个你在回忆和憧憬的面,一切的命运命局格局大都是固定和有规律可寻的,有着属于自身固定的条条轨迹线。

语言的魅力便在于此,所以,有的人很会说话,有的人不会说话,所以怎么说话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他们通过巧妙的语言逻辑,把你带入自己的世界,催眠并引导你从心理层面探索你自己想探寻和想得到的东西。

  

从而不自觉展现出来,在表象和行为之间,从而达到准确点出的结果,当然这也是需要很多专业知识作为基础的。

这是一种出色的个人能力,有介质的传递,也有对于生活的感悟和思索,要学着去看去观察生活,那样你也会是一名出色优秀的人。

  转眼间要过年了,又要贴门画,超级兴奋,预兆着新年的脚步,终于只差一步之遥。

过年有许多事要做,贴门画,包水饺,下饺子吃,还有打理各项事务,母亲一如既往的勤快与干练。

  

默默帮衬着父亲细心的贴着门画,把旧的一点点撕掉精心地贴上新的,迎接新一年新气象的到来。

  

母亲呢,穿着她的可爱小粉袄,端坐在东屋老木桌前,手脚麻利地包着一只只饺子,饺子皮和着馅在她灵巧而又娴熟的手中一个个被捏成了小巧玲珑可爱的模样。

父亲穿着他干防腐木时穿的那件破军衣褂,和着面糊龙飞凤舞的描过一张张门画,啪啪地往门框上贴,十分的娴熟和老练,一步到位。

也没闲着,在旁边帮忙凑个热闹,帮忙撕撕旧门画,把新的割开涂上面糊递给站在高高板凳上的父亲。

  

望着那认真憨厚略显佝偻的背影,显得那样的可爱可亲又可敬,那样的宽广和厚重,也有着岁月积累下的疲惫感。

只是安静的站在他的后面,递上面糊和门画,这样也挺好,至少儿子长大了,懂得为父亲分担一些东西,可以遮一点风挡一点雨了。

  

至少能为厚重的父爱回报点什么,这或许就是长大吧,在长大,也在学着分担一些责任,真的挺好。

一家人和乐融融平平安安的,处处是简单而又温馨的幸福,小确幸,从小到大一直在身边经历着的,你看到了吗,自己的幸福。

噹……,过年的钟声又一次响彻了世间,小年三十的脚步不知不觉到来了,小年到来的那个夜晚夜空被五彩斑斓的烟花照的缤纷夺目。

  

像无数颗闪着各种星光的钻石一样,那样美轮美奂,星光璀璨的视界就这样降临在了这个充满着喧嚣的世间,有团圆也有爱,洋溢在处处灯火通明温馨的小屋,那样的与众不同与美好,眼中充斥的也只有这些了,无尽美妙美好的事物。

小年的白天十分热闹,家人们互相在别家品尝着不同风味的水饺,互相熟稔地品头论足着。

夜里电视上的春节联欢晚会,一家三口在三嫂子家看了一会儿,大家齐聚一堂的,节目好心情好,亲人们的热闹劲更好,那是发自内心的幸福和温馨,心窝里暖暖的。

 

清晨大家起床都挺早,自家当然也就不例外了,毕竟会有亲戚来走家串户,父母早早起了床,把桌子在外面放好,认真的摆好贡品。

  

屋里屋外各一桌子,都是满满一桌,母亲是个信神论者,所以讲究的细节比较细也很认真,水果肉类鱼类面类很齐全,全方面的。

锅里烧着水,要下水饺的时候,母亲一声令下,父亲这边刚摆好的鞭炮便是一阵噼里啪啦。

  

母亲催促还赖在被窝不起床的少年赶紧起床,百无聊赖而又睡眼惺忪地拱悠着爬了起来,简单穿好衣服就被他们拉到外面供桌前,一个个都认真尊敬的磕了三个头。

  

这是一种尊敬诸神的习俗,上供吗,一年一次,还是很讲究和严肃的,简单洗漱了一下,脏水都留在了屋内破盆子里,不能往外倒,农村习俗,否则会丢财气。

  

后面便开始砸吧起水饺来,凌晨天还没亮,天气怪冷来,所以吃点热腾腾的水饺还是挺香喷喷的。

吃完饭后睡意基本全无了,肚子里也热乎乎的,便开始了新一年新一轮拜年之路。

走出家门走入庄里条条胡同小巷,人来人往的,大家起的可都真早啊,都是自家老早吃完水饺给长辈们和父母送水饺的,当然更多的是四处奔波着拜年的,小孩子们跑来跑去,收着压岁钱。

不经意间,仿佛看到了少年小时候,一块钱两块钱……全都握在手心,鼓囊囊时,才往裤子两边的布兜里揣,一家家长辈,亲切地喊着尊称,拜个年,他们给着压岁钱。

笑的屁颠屁颠的说声谢谢,然后继续下一家,出门在门口迫不及待地数着不断增加的数字。

天空的烟花绽放了一夜了,依然没有停歇的劲头,像是要把上一年所有的美好,都展现和绽放在世人面前似得,展现在世间上,新一年的好心情和热情,来欢快地踏入新的一年。

庄里小土路上人来人往尘土飞扬,人们踩着一地红走街串巷的,硝烟再次弥漫了眼前,人影憧憧,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热闹的人流穿梭和喧闹在烟雾中忙碌地不知西东。

庄里条条小道上匆匆的人流,化解了多少的清冷,一开始都是孤身一个人,有的是给亲近长辈送水饺,有的是给亲近长辈拜年的。

  

渐渐大家闲下来汇聚在一起,一起去给庄里长者们拜年,一切都是驾轻就熟早已习惯的。

一群人穿行在本庄大小角落,户户长辈们家的院落间,稀稀拉拉的人群逐渐加入进来,像是滚雪球一样的越滚越大。

  

最后一大群人浩浩汤汤的好不热闹,拜完本庄,临近的庄有时候也顺便逛一下,毕竟外庄小生们也来本庄了,礼尚往来。

一群人化解了太多庄里庄外冷清和冷漠的氛围,串联起了浓浓的家乡情,一年又一年队伍依旧在凝结汇聚着,但年月不觉间换了许多张新的面孔,能清晰的感觉到一年又一年,拜年的人数在不断减少着。

过年了,硝烟弥漫着浓浓的家乡味,走家串户拜年的人们,步履匆匆间是浓浓的家乡情。

  

匆匆的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真真正正到来啦。

  

  就这样啊,我们步履匆匆地跨过长辈们家的门槛,他们见证了我们一年又一年的成长,一年又一年的变化和长大,他们是漫长岁月的见证者,不断在被消磨的流年。

当青年们一次次走过时,他们老了一岁岁,而我们长大了一岁又一岁,只有大人们脸上越来越深的皱纹诉说着岁月的无情,祝福他们,那些可亲可敬的亲人们长辈们。

年后的生活有趣又热闹,走亲戚吃大桌占据了生活的主篇章,年后结婚办喜宴的亲戚家有很多,不少有着比较亲的关系。

  

所以生活便处在了大鱼大肉的重重包围之中,回家就是无尽奔跑地锻炼征途,不然绝对胖的没边,没办法,对食物没有什么抵抗力。

走了不少亲戚家,有和蔼可亲的姥爷家,有各种疾病缠身身材瘦小但却十分亲切的小姑奶家,她们家离的最远,去一趟总是要开很长时间的车,每次去,车到门前她听到声音,总是激动的不顾双腿一拐一拐的,小跑着迎接到来。

  

还有总是热情非常十分勤快又很勤利的大姑奶家,很多很多……

从童年时光走到现在的青年岁月,年月匆匆荏苒之间,都是满满回忆的流年,往昔光景的画面。

  大年初四,姐夫带着老姐回娘家,母亲把二嫂子一家,三嫂子一家,还有奶奶都请了过来,图个热闹。

她主厨,姐姐和嫂子们帮衬着,我们一群大老爷闲聊玩闹的,小孩子们也是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十分温馨的一幕家庭大party。

很快,琳琅满目一桌子菜,母亲和嫂子们的手艺都挺不错的,有她们帮忙的确是效率倍增啊。

中午大家围成一桌,小孩子们迫不及待地用稚嫩的小手不太熟练的用着筷子夹菜,大人们在旁边帮缀着,大家闲聊着吃着喝着,开心地推杯换盏着,温馨又热闹。

年后的确是相了一个差不多的女孩,聊的挺投机,不过或许他后面遇到了更优秀的男孩。

  

与少年渐渐不怎么聊天了,也便算了,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都在寻找更合适更好的。

后来踏上了回商丘的路,今年不是只有我们一家了,还有姐姐一家,大哥,二哥,帅哥,还有二哥家的小伙子,一大家子人就这样齐聚在了商丘的大房子里,姐夫和帅哥是来考驾驶资格证的,大哥二哥是来装修这边另一座新房子的。

  

姐夫和帅哥没事时,也会来凑凑热闹帮帮忙,主要是四个人在干活,大哥二哥,父亲与我。

装修新房子的活还是不少的,得打两处集成吊顶打两张柜子,还得在墙上打洞穿线路,需要安装不少插座,十分麻烦琐碎,那么多人总是赶工干到晚上很晚时分,还是硬生生的花费了接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基本上差不多了。

期间是忙碌的,因为回来得跟着二哥去学习安门等一些装修的技术活,所以一天到晚都没闲着,分外认真和努力,在慢慢去感觉这份工作的魅力。

装修是门很讲究的细节活,也是一种门面活,也就是说表面上你要努力做到一丝不苟绝对完美。

  

至少能入房东们的法眼,交上工才能拿到钱,所以干活一定要自己严格要求自己,否则拿不到钱,或扣扣减减得到的会很少。

着手了这些活,细节真的挺琐碎和复杂的,要有足够多的耐心和毅力才能坚持下来,干着这些装修的活计很脏很累,到处充满着木屑,地面上纷飞起刷墙用的腻子粉。

  

还有油漆、各种装修材料和新器材的味道,环境多污浊自不用多说,基本上干活都是戴着口罩的,很恶劣!房子的雏形状态就是这样,充满着脏和乱,连空气都是污浊的。

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几天搞下来真的是有些失落和气馁,有点感觉不太适合,却又不知道能做什么该去干什么。

没办法,只能不放弃的走着,生活才开始,慢慢去走去摸索吧,先走在路上再说,装修需要学的活挺多的,无论是安门吊顶打柜子,都是十分讲究的细节活。

有许多东西可学,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这也是少年一直前行的目的和动力源,每天都是从白天的忙碌浑浊而又热闹中来到夜深时分。

嬉笑和熟络中有着认真的工作态度,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景下,干活时永远都不能马虎,这是对自己生活应该有的一种严肃态度,做一个认真的人。

记得有一次给柜子门包外圈塑料套时,用刀片没裁割好,边沿没有做到完美对接,有了许多小缝隙,更槽糕的是当时已经把十几张小柜子门边缘都包好了,完工了。

  

二哥把大哥说了一顿,说怎么教的,那么不认真,也不看着,看起来多难看,紧接着他又转头严肃地看了少年一眼。

默默拆掉了一个,讲解着比划着重新包装了一下,然后让把十几张小柜子门上的,都从新拆掉重包,满满的失落情绪冲上了心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满满的年轻挫败感,虽然从小到大早已熟悉了千百遍这种感觉,没办法,为了以后住不后悔,也便认了,从新搞起来。

当时已是黄昏时分,家里已经做好了饭等着大伙杀回去饱餐一顿,结果因为这,没办法,只好大家一起动手解决,群体的力量是强大的,不一会就搞定了。

  

幸好材料买的多了一点,刚刚好,真幸运,回去路上大家都给了少年安慰和鼓励,二哥也是说没事,还年轻,没干过活,慢慢来。

  

可自己还是满脸沮丧,麻木地跟着大家后面走回了家,晚上望着房顶又是一阵空洞的迷茫感,人生的无力密布了心间。

这一个星期辛苦母亲了,都是她一个人在厨房忙里忙外的,操持着家务,管着那么多人饭饱的问题,真的是十分的辛苦。

总是想着法给大伙们做好吃的,犒劳累了一天灰头土脸的我们,一个人辛辛肯肯地,很不容易,向她致上崇尚的敬意。

大哥二哥都是在外面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人,很清楚,工作一定要认真干到最好,否则达不到房东的满意是拿不到钱的,他们在自身无数次的失败挫折无奈的教训后,才建立的这些认真的态度。

其实前面那些包的柜子门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些小瑕疵便否定了一切,这就是二哥,在工作上是严苛到一丝不苟的。

追求着更完美的状态,永远在进步,不像大哥总是吊儿郎当,做什么都是感觉差不多就行,没有二哥干活踏实实在。

很快一星期的时光在忙碌充实略显欢快中,悄然度过了,生活从不止步,一切也是才刚刚开始,刚刚踏上路的征途。

二零一六年,农历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家人们共度元宵的团圆日子,然后便踏上了去郑州的路,和一样是亲人的他们一起,没有孤单,只有期待,郑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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