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总要壮烈的盛开一次,有人追求平庸的是生活,可我不是这样,我生平里总是用平庸的躯壳来彰显我的不平庸,我上课起哄,我朋友众多,我无忧无虑。也有人常说羡慕我呀。
可到了现在,这个平庸的躯壳支撑不了我了,庸碌便紧紧的开始伴随着我,谁曾想这样的我也曾想着要如何奋力去与躯壳做斗争,可我终究是这样的自己,一个默默的,无人知晓的灵魂。
这日子我便在想,或许或许,等我的赞歌唱响,为我鼓掌的,定是我的过去,我过去那些我灿烂的日子。
现在就是一个拼命挣扎的灵魂,假意猩猩,满腔友善,等待别人的恩赐,又自我抬高。这样的,这样的,这样的我,我欢喜它的出现暴露我的本质与与生俱来的无奈宿命,它在有人的地方将面具擦洗的格外锃亮,却在黑夜里暗暗想起自己的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