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小罗已经一年半了,他是个零零后的小伙子,和我之间隔了两个代沟,可是在言语笑谈之间,总能感觉到超乎他年龄的成熟和一种于生活的释然和乐观。
小罗家境优越,总和我提起出国留学的意愿,叔时常让我告诫他要凭一己之能力留洋求学,他也应声附和,倒是个听话的男生。无论留洋与否,要记住,永远别让那些爱你的人失望。
小马是我之前辅导的一个小孩,和我老弟的年龄相当。可甚是调皮,在他身上除了那一份童心,似乎也能看到一些痞气,而这份痞气,不论评说,也不好评说。于坏于好,于个性,于痞性,只能应环境而论,应场合而说。
于十多岁的他,把小女生逗的有笑有说,有啼有哭,也确实是一项常人不可多得的技能,可这种技能不能乱用,要用对场合,用对时间。把锋芒的棱角稍稍磨平一些,也不可太平,够着个性的光辉和人格的尊严即可。
小航是我大学的好朋友,大四一学年在学校没见过他几天,大部分时光都辗转于各个城市,为工作而奔波着。
前些日子相聚,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很社会,三句话两句不离钱。不可否认,世俗也好,社会也好,于人的影响,或微不足道,或电照风行,确确实实存在。
在这纷杂的社会中,仍能保留一丝最初的本真,不求脱离于社会,脱离于世俗那么高深,那么不可达。这也是可爱至极的,惹人怜爱的。
这些至简的艺术哲学,或许是骨子里的,不可丢弃,不可勉强。
此时此刻的小罗应该坐在彭城驶往北京的列车上,开始他考试之后的旅行;小马或许躺在床上睡着了,又或许拿着手机在那忘我的进行着游戏战斗准备释放一周学习的劳累;小航应该即将启程上海,开始他的新阶段。
不知他们是否还会时常想起我,像我时常想起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