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卢悦(新浪微博@卢悦卢悦)
引言:
2016年1月5日晚,大家期盼已久的戏剧治疗体验沙龙终于落地。窗外寒风凌冽,屋内却温暖热烈,大家如同新认识的老朋友一般围坐在一起。没有那么多的理论,无需那么多的解释,阿曼老师带领我们用身体感受和品尝了戏剧治疗的奇妙滋味,小伙伴们都受到了极大触动。今天,卢悦老师也亲自写下了他的体验感悟。
当我终于见到了阿曼的时候,有一种好戏终于开演的感觉。这是一个有趣的开场。阿曼及其华人学生站成一排,每个人都用一段生命中发生的故事来介绍自己。
阿曼说,小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父亲手臂上的汗毛是网状的,上面有凸起的蓝色墨水写就的数字。关于这个神秘的数字,一直曾是他父亲的禁忌,直到多年以后,他才知道,那些数字曾成为他父亲唯一拥有的东西——他的父亲是纳粹集中营的幸存者。
陈燕说,时隔多年她重返中国,回到北京,在已经面目全非的中关村,她想起11岁那年的一个冬夜,爸爸骑着自行车接她回家,她靠在爸爸的背上,看着周围的昏黄灯光,感觉爸爸的背是世界上最温暖的所在,而她希望这条路可以无限地延伸下去,时光就此停驻……
纪雅卉说,她最近忽然发现了一张外婆年轻时候的结婚照,她从未见过那时的外婆,她记忆中的外婆,似乎是永久的皱纹堆积的模样,没想到她也可以是一个羞涩的,微胖的,充满着朝气的羞涩姑娘,她可以穿着时髦的黑皮鞋和洁白的衣裙……
阿曼老师此次携夫人一同来华
每一段记忆,都蕴含着一个故事,每一个故事都诉说着一种情绪,每一种情绪都指向一种连接,每一种连接,都证明着一种存在。
这种存在,我们称之为根。
这种存在,我们称之为让我们灵魂安稳的怀抱。
曾经有一个被证伪的传说:所有的大象在死前都会来到共同的“死地”,它们都将在同一个地方死去。
这似乎是我们最后可以抵御死亡的寄托了,如果一定要死去,起码,我们可以死在一起。
接下来,我们开始热身,用不同的身体动作来表达自己,我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展现自己,什么动作是我?如果我展现这个动作,别人又会如何看待我?这个热身其实在几年前的舞动治疗中,我就练习过,但几年没有做,似乎我的身体和我的内心又有了一些距离。
在热身之后,我们开始进入想象的世界:想象传递一束火苗以及一缸金鱼,每个人都用不同的方式对待脆弱,有人迫不及待地将其转移给他人,有人则试图搞怪,终于,火苗熄灭了,鱼缸被打碎了,简单的小练习中,重现了创伤的历程,生命的烛火和无水之鱼,这都是我们生命中必然要经历的困境,在此刻,你我都觉得是游戏,但若我们是那火苗,是那鱼,那时我们又作何感受?
阿曼老师叮嘱大家:今天,请你们把自己照顾好,让自己感到舒适、没有压力就好。
表达练习完毕,我们开始进入角色练习。
在人群中,找到你所不认识的拍档,扮演警察和闯红灯者;然后是扮演母亲和叛逆青少年,我们要在30秒内,进入到角色中,体验冲突中自我的感觉和面对他人的感觉。我们要扮演在一种失衡的关系中的体验,我们要扮演我们的情绪,我们在体验真实的情绪,同时这种真实又是虚拟的。此时此刻,我们不是情绪的奴隶,而是情绪的表达者。我们可以进入到不同的时空,和不同的角色相遇。这让想起我小时和姐姐经常玩的角色扮演游戏。那时我们一起扮演很多电视中的经典剧情,有时她是我的观众,有时她是我的导演,有时她和我一起表演,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然后是台词重复练习。这个场景最有冲击力:我们将彼此表达一句固定的台词:
请你留下来 vs. 我要离开
这可能是我们所有人最害怕的两句话。
我们害怕表达需要,因为这意味着被拒绝的危险。我记得在我家贫的时候,是如何羡慕其他小朋友玩游戏机,我怯生生地提出请求,想玩一会儿,却遭到婉拒——“我的游戏机没电了。”
我对于被排斥和被拒绝,是如此的恐惧,导致我一度很敬佩推销员,他们是处理拒绝的专家,如果让我从事这个行业,那我一定会抑郁致死。
现在的我,也许可以勉强做一个合格的推销员了,可是拒绝之痛,其实依然在我的体内,这种伤痛,让我从一个相对外向的人,变成了一个相对内向的人。
关于拒绝他人,对我们很多人来说,也是一种艰难的决定。我看到很多人明明已经被耗竭洗劫一空,但却很难对自己的伴侣说不,他不能说:不,我想要自己的生活,我想要离开,我已经对你毫无感情了,我不愿意继续毫无意义的关系了,我快要被饿死了。
我看到了太多不能拒绝命运的人,我们害怕拒绝父母,害怕他们的忧伤和焦虑;我们害怕拒绝伴侣,恐惧因此导致对方一生不幸;我们无法拒绝孩子,害怕孩子脆弱的小心灵从此蒙上阴影;我们甚至无法拒绝老板,因为害怕因为一次伺候不周就会失去晋升的机会……
虽然因为学员爆满场地略显拥挤,但阿曼老师强大的气场深深吸引了每一个人。
拥有自我是如此的艰难,因为我和他人的血肉都长在一起,我们是共生的,离开对方,就像是让连体婴儿做分离手术一样,我的存活意味着另一个我的死亡。
人生就在“我想要”vs“我不想要”之间拉锯。
我们能不能理直气壮地要?
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不要?
我们能不能认同我们的存在?
回答这三个问题,决定了我们一生的幸福。
和我一起练习的拍档扮演请求者。她好像是复读机一样表达着请求,我的愤怒逐渐爆棚,好像我面对一个机器人,我开始大喊,我要离开!
当我的愤怒到了极限的时候,我开始想体会另一种感觉,我也尝试着用死板的声音回应她,此刻她似乎有了变化:她的语言开始有了温度,我也试图体会一种请求——求求你让我离开我吧。然后我的愤怒慢慢下降了,因为她的回应开始有了温度,慢慢我们之间的表达,开始变成一种有情感的交流,她似乎用撒娇的方式在表达请求,而我的情绪也开始下降,更多的是无奈和坚定。
在随后的分享中,她告诉我,自己是一个绝对不会提出第二次请求的人,如果对方拒绝自己,她就会立刻转身而去。
她曾在一个上司手下苦苦追求对方的认同,但当有更出色的领导赏识自己的时候,她才了解到,他人的拒绝不是因为自己有多差,而是因为自己觉得自己有多差。
也许因为我也是害怕拒绝的人,所以我可能也很难坚持狠心把拒绝的伤口撕得很开。
因为是练习,她不得不进入到从未进入的体验——她居然可以如此低姿态地将需求表达到底。而当她持续表达的时候,她发现我的语气的转变:“当你开始一字一顿地拒绝的时候,我感觉你似乎在解释,这会让我可以放松下来。”
这让我有些惊讶,哪怕是一瞬间的变化,我们都可以捕捉到,一场充满创伤的对话,竟然可以因为这一瞬间的觉察而变得慢慢回暖。(精彩未完,明日继续)
卢悦老师、赵悦辰老师和两位助理以及阿曼老师在一起
2016年1月8日-10日(本周末)
心之助情感平台
心灵自由文化公司
与美国Stage Ai首度实现跨洋合作
联手推出重磅开年“大戏”
“家族疗愈”戏剧治疗体验工作坊
美国戏剧治疗先驱阿曼德·沃卡斯 亲自带领
目前仅存少量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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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心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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