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传出的音乐,正好随了疾步前行的节奏,随机播放的曲子不知名也不打紧,好在是赶上了归家的末班公交,缓了一会,胸前还是咚咚的震个不听,这绝不是刚刚酒吧低音炮的后遗症…
回家的路12站,魔都夜里已经十月,凉意早盖过暑气,一件薄衣外套也就够了。
这个酒吧人不多,略冷清。一共四次,散场总是匆忙离开,赶着不同方向的末班车。仔细想想,唯一共通点大概是都有个可远观的流浪先生,玛格丽特小姐这么称呼他,大概是有她的道理的。
流浪先生不爱提私事,不说话时也是个极其严肃的存在,好在衣着装扮偏好休闲,还不至于严肃的把人推向一边。上海的交通虽不如北京那般夸张,堵起来也是件头疼的事,车里气氛闷了起来,旁侧的车子静止又喧闹。玛格丽特小姐打破了闷境,盯着车窗外的小男孩,假意自然的说了一句什么话,句尾上扬,扭头回来,希望旁坐的先生能默契的给个回复。话题开始得僵硬,却也聊了起来,他们聊起了下一代的教育观,见先生不爱多说,玛格丽特小姐也默契的选择了静默,继续盯着车窗外的人流,不然该把尴尬多余的目光摆在哪里呢。放在先生身上,是需要理由的,哪怕是闲聊时目光的正视,也算是合适的借口。
在玛格丽特小姐的印象中,和流浪先生的谈话不过10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