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南宋的历史,皇帝一个比一个昏庸无能,骄奢淫逸。从宋徽宗开始,没有一个能够有能力作为一国之领袖。没有,中国所谓2000多年的历史,皇权至上,你看那些大臣,再怎么也要立一个皇上来伺候,来效忠,实在没有,七八岁的小孩像赵昺也拿来充数。
你看那些大文豪,一旦得不到朝廷赏识他们就说仕途不顺,说白了是不受皇帝待见,他们就表现得像一个怨妇,一味地自我放逐或者自我麻醉。
是为人臣,还是为人奴?
国之不幸诗人幸,所幸为何?
我知道我这点笔墨要说清楚中国人自古以来的奴性和迂腐简直自不量力,我只是不喜欢它了,这些所谓的国学,所谓的几千年的风和雨,都是鲁迅说的,吃人。难道能看出我们有什么独立的人格吗?难道能看到那一个是深刻的反思吗?人的意义究竟为何?
然而如今,再看你我,人至中年,文不能安身立命,武不能行侠仗义,如此而已,一个人如果除了挣钱,真的只能这样,挣得更多的钱以此证明自我,以为可以心安,这种不自知,这种身不由己,是否实在是一种悲哀?
什么样的生活才是那些出身草根没有什么特殊天赋和背景的平庸之辈应该誓死捍卫的生活?又或者,所谓诸相非相,一切如梦似幻,原本没有什么平庸和高贵之分。
可是,那些卓越不凡美与崇高的,不可捉摸的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吗?它们是为谁而存在?人一出生就被决定了他的生活形式了吗?有的人注定可以立于山峰,而有的人注定只能像蝼蚁一样,不值一提!
平庸的悲欢离合只不过是一种吵闹,难道竟有充满诗情画意的喜怒哀乐?那些南宋的士大夫,声色犬马的挥洒才情,他们是否也曾觉得自我的虚幻无意义?
我似乎明白为什么苏东坡辛弃疾朱熹无一例外在风雨人生之后选择老庄之道,向外求而不得,转身向内,归隐田园,移情山水,聊寄余生。
昏庸无能如宋徽宗,也可以造一些假山流水,茫然寄托于自创之瘦金体,以为可以自成和谐,永久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