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老舅家

将军山小学 六4班 樊宇珂

去年秋天,我拜访了位于内蒙古乌盟山区的老舅家。那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洁白的云朵,仿佛一只只小羊羔,飘在湛蓝的天空上。一路上一排排笔直的白杨树挺立在路边,好像一个个卫兵守护着连绵起伏的山峦。远远望去,高大的白杨树,一会儿稀稀疏疏,一会儿密密麻麻,金黄的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一块块碎金子。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像一只只飞舞的蝴蝶,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毯子。

从奶奶现在的家,到奶奶小时候生活的地方,40多公里,开车差不多1个小时。从公路上下来,没走多远,很快就全是窄窄的泥土路。车开的很慢,时不时狠狠的颠簸一下。经过一段蜿蜒曲折的山路,爸爸对着我说,老舅家就要到了。

我向远处望去,一个黄土大院子门口,有个人正冲着我们来的方向守望着。那就是老舅,奶奶的弟弟。当我们互相看清对方时,老舅憨笑着走了过来,边走边向我们打着招呼。老舅看起来确实挺老了,黑瘦的脸上,满是风吹日晒的痕迹。

看见我们来了,又有一些或近或远的亲戚围了过来。大人们很快就聊了起来,这个说占奎(爸爸的名字)有好多年没回来过了吧,那个说这小姑娘真俊……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热情,友善,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我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只知道亲老舅就一个。一伙人拥簇着我们进了老舅家,院子里满地都是羊粪和鸡粪。门口一只黑色的大狗向我们摇着尾巴,一声不叫。老舅呵呵笑着说,这狗真同人性,知道是亲戚来了,平时有外人来了,扑咬的很欢呢。我摸摸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这儿的一切都很新奇。墙角土厕的边上,有头猪正哼哼的抬头望着,鼻子一拱一拱,眼睛小小的眯缝着,它是吵吵着要午餐呢,还是表达欢迎呢?

当我还在院子里研究各种新鲜事物的时候,老舅妈围着围裙,从屋子里出来,向我喊,小女儿子,吃饭了。老舅已经盘腿坐在炕上了,炕上放了一个红红的方桌,一大笼莜面和已经蒸的绵乎的土豆条正冒着热气。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个大碗,里面盛了半碗羊杂汤,一看就十分的美味,还没动筷子,羊杂汤的香味夹杂着莜面的味道顺着热气就已飘进鼻孔。如果西贝莜面吃的是精致,那老舅家吃的就是原汁原味的家常便饭。老舅妈很热情,像生怕我吃不饱似的,每次还没等我吃完,老舅妈就往我碗里又夹一筷子。

吃过饭,老舅非要给我们挖几袋土豆。拗不过他,他发动了四轮拖拉机,我们坐在后斗,车突突突的开进了不远的一块地里。老舅一个人用铁锹挖,其他人在地里捡。我和表哥不断的运送着丰收的成果。大家忙的不亦乐乎。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和老舅一家道了别。我不仅诗兴大发,随口来了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山村老舅家

      去年秋天,我拜访了位于内蒙古乌盟山区的老舅家。那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洁白的云朵仿佛一只只小羊羔,飘在湛蓝的天空上。一路上,一排排笔直的白杨树挺立在路边,好像一个个卫兵守护着连绵起伏的山峦。远远望去,高大的白杨树,一会儿稀稀疏疏,一会儿密密麻麻,金黄的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一粒粒碎金子。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像一只只飞舞的蝴蝶,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毯子。

        从奶奶现在的家,到大老舅生活的地方,40多公里,开车差不多1个小时。从公路上下来,没走多远,很快就全是窄窄的泥土路。车开的很慢,时不时狠狠的颠簸一下。经过一段蜿蜒曲折的山路,爸爸对着我说,老舅家就要到了。

        我向远处望去,一个黄土大院子门口,有个人正冲着我们来的方向望着。那就是老舅,奶奶的弟弟。当我们互相看清对方时,老舅憨笑着走了过来,边走边向我们打着招呼。老舅看起来确实挺老了,黑瘦的脸上,满是风吹日晒的痕迹。

        看见我们来了,又有一些或近或远的亲戚围了过来。大人们很快就聊了起来,这个说占奎(爸爸的名字)有好多年没回来过了吧,那个说这小姑娘是占奎女儿吧……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热情,友善,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我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只知道亲老舅就一个。一伙人拥簇着我们进了老舅家,院子里满地都是羊粪和鸡粪。门口一只黑色的大狗向我们摇着尾巴,一声不叫。老舅呵呵笑着说,这狗真同人性,知道是亲戚来了,平时有外人来了,扑咬的很欢呢。我摸摸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这儿的一切都很新奇。墙角土厕的边上,有头猪正哼哼的抬头望着,鼻子一拱一拱,眼睛小小的眯缝着,它是吵吵着要午餐呢,还是表达欢迎呢?

      当我还在院子里研究各种新鲜事物的时候,老舅妈围着围裙,从屋子里出来,向我喊,小女儿子,吃饭了。老舅已经盘腿坐在炕上了,炕上放了一个红红的方桌,一大笼莜面和已经蒸的绵乎的土豆条正冒着热气。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个大碗,里面盛了半碗羊杂汤,一看就十分美味,还没动筷子,羊杂汤的香味夹杂着莜面的味道顺着热气就已飘进鼻孔。如果西贝莜面吃的是精致,那老舅家吃的就是原汁原味的家常便饭。老舅妈很热情,像生怕我吃不饱似的,每次还没等我吃完,老舅妈就往我碗里又夹一筷子。

        吃过饭,老舅非要给我们挖几袋土豆。拗不过他,他发动了四轮拖拉机,我们坐在后斗,车“突突突”地开进了不远的一块地里。老舅一个人用铁锹挖,其他人在地里捡。我和表哥运送着丰收的成果,忙的不亦乐乎。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和老舅一家道了别后。我望着美丽的夕阳,诗兴大发,随口来了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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