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简书这个大家族也有一段时间到达了,这些日子也在构思着写一点自己的故事,不为阅读量,不为其他,只是想写,记得看过简书的一篇文字,其中作者引用的一句话使我印象深刻:文字不是生活的装饰和点缀,而是生活本身。
另一片土壤这个题目是取自民谣歌手郭斯的《不及》,我也希冀着自己和过去能笑着告别,到达心灵的另一片土壤,所以便有了这篇随感。
写随感的习惯是高三时养成的,这种滋味过来人都懂,而未经历或将要经历的也不必畏惧,高三只是一段让你日后回想起浑身都充满力量和充实感的“光辉岁月”罢。
让你感动的,使你难过的,令你开心的,那些人、那些事儿,仿佛都留在了高三。你曾早早来到学校,只为多看几遍政治重点;你曾吃过一个月的面包只图干净省事儿;你也曾抱怨数学作业太多太难,可活动课却依然往办公室跑。你是人,不是机器,高三的劳累让你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身心俱疲,但劳累是值得的,也是充实的。不管怎样,你有过一段青涩的奋斗回忆。
依旧是那句话,滋味只有历经才会懂得,况且一千个人的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为何会突然想写关于高三的随想呢,只是在公交上的所见,让我有了些想法。
中午与朋友到街里吃饭,正赶上中学放学,路上的孩子们三三俩俩或骑车或步行相伴回家,道路拥挤,学生亦忙碌,可你在他(她)们的脸上看到的不是慌张,而是平静,甚至有一丝调皮。19岁,如诗的年龄,如歌的岁月,面容那么的平静,笑靥那么的动人。有时我会想,16年这时的我在干什么,也是在和小伙伴相伴回家吧……想着想着,却莫名有股辛酸涌上心头,只是因为再也回不去了。
我是在高二文理分科时从普通班跳在文科二类竞赛班的。高一下半学年就有传闻,说文理分科只看你一科的成绩,哪一科在年级里突出,你就可以进入哪一科的竞赛班。高一上半学年时我的数理化水的掉渣,只有生物能勉强给我的理科“豆腐渣”工程撑撑场面。下班学年索性放弃理科专攻文科,班里面很多人也是这么选择的,于是班里就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准备学文科的同学理科课上不听讲,在下面刷着政史地的题,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的话,说一句:我学文!老师也无语,至今还记得当年的理直气壮,唯一在物理课上硬气的一次。或许是注定,也许是幸运,我以倒数的成绩进入了文科二类竞赛班。
自认为有双重人格,有时热情似火,有时又冷若冰霜,喜欢热闹,又好独处,爱文艺,却不拒绝世俗。骨子里很欣赏那种不动声色,遇事冷静的人,也喜欢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希望可以从他们的身上“汲取”到冷静的精华。
这种我欣赏的冷静有时更像是一种神秘,无时无刻地在吸引着“神秘的天蝎”。(笔者)
高一时似曾与她谋过几次面,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是认为她很特别。个子不高,浑身却散发着强大的气场;沙宣发型,精神而又调皮。与生俱来的特别。待来到新班后才意外的发现,她就在隔壁班,而我们也同上一节体育课。
这每天自然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久而久之便面熟了,但碍于情面,谁也没有用言语打破“僵局”。每次见面也只是眼神上的交流,而二人似乎也乐在其中,直到她打破了二人间的“沉寂”。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当时的她微笑着冲我挥手,只记得微风拂面,日光照向大地。我也调皮的回了下头确认她是在和我打招呼。我从未想过外表冰冷的她会这样热情的挥手,我对她的印象也多了一些。之后俩人短暂对话,毕竟刚刚相识。
经过这一次的交谈,二人再相遇后便少了几分尴尬,而相遇的次数也不知不觉的增多了,她热情、可爱的性格也慢慢印入我的脑海。日后的接触,更让我知道了她性格中的不同侧面,她要强,她孝顺,她亦有脾气,她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孩儿。俩人偶尔的“互相伤害”,互相打闹,都如她让人淬不及防的糖果一样令那时的我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在高三那样的环境下。
我是相信缘份的,可就像余秋雨在回中学读者信中所说的,缘份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降临,而且就降临同班或隔壁,缘份是二人有丰富经历后才有的,而我却轻易地相信了这“早来”的缘份……
一个人独处时会放空脑袋,有时候认为写写画画是人的本能,是性情的真实流露。小学老师说过的一句话至今任记得,觉得这就是写作的精髓,这便是:我手写我口,我口说我心。
更多的时候觉得不是在写故事,而是在写自己。而我写下的这篇文字就是对光阴的怀念也是对那份年少懵懂、年轻气盛做一次告别。
感谢在高三与你相识,感谢你的通情达理,感谢你在我煎熬时带给我的温柔;感谢那因为女人而闹翻的朋友;感谢我的每一位恩师;感谢那段和同学们共同苦战的青葱岁月;感谢过往,敬往事一杯酒!
我想当我再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也许长高了,也许比以前更开朗了,也许…我想我这个学会告别的人已经成为另一片土壤的人儿了吧。
愿你一往情深,但永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