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赏识大爱》的公益讲堂,当时很受触动,想要把整个过程记录下来,可是后来因为去草原,把这事搁置了。但是在会场上购买的周弘老师的书,一直在家长群里读着。其实周弘老师运用的都是一看就知的心理学知识,但是能够把这些理念深刻的刻进脑子,或者说,是自己生活里已经领悟,在看到理论的恍然大悟,前后顺序不得而知。我能够体会到的就是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一些问题,每个人的智慧,都是值得学习的,何况是一个成熟的,一直践行的团队呢?
那次的讲堂,除了周弘老师,还有两个老师讲课,都是现身说法的模式,很巧的是,一个从小不学习,小学都没毕业,另一个则是学霸。无论一个人的学习历程经历什么,只要开启了自我奋进的大门,什么时候开始找到自己的光都不晚,我猜想这是课程如此设置的用意吧。
那个从小的学霸,便是智慧开启较早,从小被更多的赏识,激发的例子。他叫柳宝华,是赏识大爱的总设计师。我决心跟他交流也算是一种尝试吧,当时真的觉得自己的问题无法勘破,而正在学习的赏识教育又似乎把赏识作为金钥匙,哪把锁都能打开。那是真的吗?我要试试。
他很忙,我说可以交流吗?他说你留言吧。我就把自己的困惑一五一十的讲了一下。一天都没有回复。我想,粉丝太多了,我的留言一定被淹没了。
没想到晚上九点多了,他回复了,说,实在太忙,刚看了你的留言。你觉得通过这段关系你学到了什么?我的话匣子打开,说起来实在太多了呀,正因为美好,所以不舍。虽然知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但是总也不能接受。
他继续问:要么成为一段关系受益者,要么成为受害者,选择权在谁?我感觉到一直以来,我看问题都是在关系中,而从没有真的跳出来。所以我从中选择。但是他的话当然的让我想起周弘老师说的一件事情的两面,光明和黑暗,我在想,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真的可以因为知道有光明就不见黑暗吗?
我看到自己早已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只关注于关系本身,这样,我看到关系早已是死的了。可我还是抱住不放。这种不放开,其实我想到了一个词,共生。在过去无数的不眠之夜,我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只是回忆了那么多儿时的伤痛,还是对眼前的事无法释怀。
柳老师说,一个宠物养久了,突然离开,离开的是宠物,离不开的是内心的依赖。其实关系好坏是评价,重要的是一段关系,总是在不断的发展变化的,就想一句俗语,好花不常开,那么我死死抱住的是什么呢?古人伤春悲秋又是为何,为什么有“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慨?我当然知道自己的依赖,那谁不依赖呢?不过,我还是看到自己的状态,我的心,貌似想要自己挺立,却很久很久了,成为一枝缠死人的藤蔓。我可以放开依赖吗?我看到了自己的恐惧。
柳老师继续说,别人能给的,别人也能拿走。别人能让你安全,也能让你不安。空虚就像门背后的孩子,本来推开门,面对空虚就好,我们往往害怕面对,找了很多替代和填补。我的恐惧就这样被揭开了,晾晒了。我自然想起来很久以前,有一个人,也是这样的,陪着我,看到很多,很多,我自己不敢去面对的。但是那都是别人给的勇气,那个勇气,我自己有吗?如果别人不能给了,拿走了,我剩下的,真的只能是空虚吗?
你找错了依靠对象,如果不能找到内心真正的依靠和力量源头,依靠谁,都是一样的。柳老师继续说。我能够真的依靠自己吗?我发现,之前很长时间,我好像一个自己搭起来的架子,是虚的,一碰就倒的。我从心里就没有相信自己真的可以独立。
柳老师说,我觉得你现在有可能真正点燃自己,之前充其量,是凿壁借了点光。是啊,我能够一直只是借光吗?我的内心真的没有光吗?在我的质疑中,我终于一点点的去看我自己的光。我记得之前总觉得自己是一朵瘦弱的小花,但是那一刻,我发现,我的内心,其实真的是有很稳定的一团火,他们一直很安静的在那里,而我的目光,在别处。
但是我的犹豫怀疑还是坚持了很久,很久,无论我表达着怎样的对自己的不信任,总能够感觉到对面一种坚定的力量,而这个力量,其实是要不断的陪着我找到我的力量。没有挖掘潜意识,只是去感觉,这样的过程里,我终于慢慢的感觉到我心里的那团火稳定了,小小的火苗慢慢的长大了。
其实我不是没听说过自己要独立,之前舒婷的诗,不做攀缘的凌霄花,而要做与你并肩的木棉,曾经也是我的最爱。但柳老师说,你不知道。是啊,如果知道,如果我的心知道,我为啥让自己变成一个失去自己的只知攀缘的人?
做老师的,可以让你发现自己的光,充其量是火柴,别因为火柴的光,而忘记自己是汽油。柳老师在这个深夜,充当了一个顽强的火柴,终于点亮了心里的火。火光照亮之处,我看到了自己真的可以通过自己,安然绽放。
如同柳老师所说,心莲盛开。
感恩成长路上所有的相遇,所有的点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