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充实。备好了课,交了培训的心得,还有除了尘。现在,借床头灯与3,4个小时前饮过的陈年生普之力,自说自话。
其实,我一直是食物的角色,被事件与评价吃掉。我随命运的波流任意东西,从一个琐碎到另一个琐碎。我渴望被世界看到,又恐惧被注视的感觉。我硬生生地把自己活成了两瓣,一瓣在讲台上旋转,另一瓣在床榻上消沉。命运是弱者的借口,于我,是我的神祇。从离开西山,辞别师父,中断了对宗门的亲近体悟,我便一直流浪,时左时右,时明时暗,时雨时晴。信仰的破裂,浇灌了恶与习气。可怕的是,我一直是清醒的,看着腐烂一点点吞噬全身,我无能为力,我大哭过,质问过,山谷那边,传来仍然只有我的声音。
许多人不明白一个未至而立的年轻人为什么总写酸苦的诗。我想,也许,从入胎前,我恰巧从轮回手里抓到了一些悲伤的种子。我放大了生命里一切可以嗟叹的物件,为它们寻章摘句,装点打扮。我给众人的是人生之树向阴处结的果实,不甜,但是真的滋味。人,总寻求着评价,我以前如此,以后也可能如此。但此刻,我就想听自己絮絮叨叨。世界,我会离你远一点,希望你也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