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缺性和机会成本揭示了一条基本的经济学原理:我们要不断的做出选择。
经济学的一个核心问题是社会如何避免稀缺性所导致的最糟糕的影像,以及为何有些人不能迅速对此采取行动。
柏拉图曾幻想建立一个理想的社会。他的理想国是一个紧凑的城市,而非庞大的国家。它被统治者以一种高度集中的方式管理,几乎没有食物和劳动力买卖的市场。
柏拉图对财富的追求持批判态度,以至于在理想国中武士和国王不能拥有私人财产,以免受到黄金珠宝、宫殿楼亭的腐蚀。相反,他们不得不住在一起,分享所拥有的一切,包括孩子。
柏拉图的思想衣钵被此后进入学院的另一只翱翔的天鹅——亚里士多德传承。亚里士多德对柏拉图主张的社会进行了批判。与柏拉图对理想社会进行设想的方式不同,他思考的是在不完美的人类基础上能够实现什么。他阐述了经济领域的基本点:以物易物。他意识到:一旦人们用货币交换商品,被使用的物品和作为交易的物品之间就产生了区别。
奥古斯丁:上帝之城由人类的法律和上帝的法则共同统治,人类为了积累财富不得不直接参加日常的劳作。财富是上帝所赐的礼物,是人类的生存所需。最理想的生活就是放弃财产成为修道院隐士,或在僧侣社团中生活。
上帝的经济在人间已经变为一种“存在之链”。阿奎纳将存在之链描绘成一个蜂巢,蜜蜂的角色是由上帝赋予的。他也认为最恶劣的经济罪行便是高利贷:为了利息借钱。
马利纳所著《论英国公共福利衰败的祸根》延续了重商主义的主线,即国家需要健康的黄金储备。
在托马斯·曼最为著名的《英国得自对外贸易的财富》一书中,他指出英国获得黄金最好的方法并非限制外流,也不像德雷克那样劫掠别国的船只,而是尽可能多地出口本国产品。
米波拉在书中大肆宣扬魁奈的主张,鼓吹取缔对法国农民的征税,被征税者应该是贵族。
国王的财政大臣科尔贝说过:“税收艺术好比拔鹅毛,要在尽可能少的嘶鸣声中获得尽可能多的鹅毛。”魁奈认为法国这只鹅——法国的社会和经济,实际上已经在沉重的压榨下被拔光了所有的毛。
重农主义者认为净产值就自然法则会从经济中孕育出来,这种自然法则是天赋的、始终不变的。
魁奈制作了第一个经济模型,一个简化的经济图,在他的著作《经济表》中创造了它。魁奈的图表确实富有影响力:包括亚当·斯密在内的后来的经济学家也对其赞不绝口。时至今日,资源在工人、公司和消费者之间流动的观点依旧是我们理解经济的基础。
魁奈试图通过找寻规律来描述经济行为以及使用模型方法对其进行描述,在这一点上他十分现代,这种经济学方法依然沿用至今。
魁奈最终从法国经济体系的批评者变成了捍卫者。他敢于向法国贵族征税而慷慨陈词:不用缴纳赋税是他们珍视的特权和社会地位的象征。后世经济学家门对魁奈对于贵族绝对权威的信奉嗤之以鼻,但不论怎样,他为之后的经济学家开辟了通往现代经济形式的新道路。
斯密的《国富论》在1776年面世,在这本书中,斯密提出了一个基本的经济问题,即个人利益能否和一个良好的社会协调发展?
斯密创造了经济学中最为著名的语录:社会似乎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引导着。交换物品的需求使人类有别于动物。狗从不交换骨头,但人类却一直进行着交换。
斯密认为分工具有普惠性,即便是社会最底层的穷人也会从中受益。
斯密也对财富的意义做出了崭新的诠释。重农主义者认为财富是土地的收获物,重商主义认为它是黄金。在斯密看来,一个国家的财富是所有有用的商品的总和——小麦、啤酒、衬衫、书籍、国家经济为人民制造的全部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