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赐我《葵花宝典》一练吧!
文/杰夫乔
女生,在社会中扮演的角色很多:母亲,妻子,姐姐等。在斑驳陆离的社会环境里,我们很难去为其定位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女性。我们不懂,但,假如我是一名女生,放下心境的一刻,再去想,何时演绎人生,或许,方寸之间,尽显沧桑。
假如我是一名女生。
我会明白母亲遥望街头,盼望吾儿归家的心情。
那粗糙的双手,在萧条的拐杖的支撑下,沧桑划过双目,亲念涌上心头。
那归乡的米饭煮熟,那附着着乡土气息的被盖已打开。换一杯浅烛在案头,还我一个丢失已久的梦。
我会明白母亲在我儿时枯瘦的背脊,驮着心头肉奔向卫生所的路上,
还能听见粗略的喘息声,和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我累,已躺下,可是母亲满头汗水浸湿脸颊,
其间滑落的一两株落在我的心里,温暖着我糟糕的梦。
我会明白母亲烦人的叮嘱,一遍一遍,重复着,也挑战着青春期难得的躁动。
当我把埋怨像刺刀一般扎向她的心时,血流满身,但爱意难消散。
我懂得的太晚,可惜我不是她。
假如我是一名女生。
我会明白妻子守望归家男人时的焦虑。
怀着待产的希望,看着滴滴作响的时钟,等待推门的一刹那,和那累了一天的面庞。
我怎会明白妻子的感受,她在经历的三小时、两小时的过程中,
何止一千次的假想在脑海浮现,何止一千次的心跳冲向心头,
但,望着我来,心安已待。
我会明白妻子大手牵小手陪孩子走在上学的小路上。
做早饭,收拾餐桌,送完丈夫送孩子,一刻不停闲,
可惜忙完了一切,仍要奔波在上班的公交车。
假如我是一名女生。
我会明白姐姐陪我过完了童年。
我那时的失望,总觉得她老揍我,埋怨我,数落我,处处跟我作对,时时向妈妈告状,
她是我最不想看见的人。
可是,时间一过,年轮一转。
我理解了她的心酸,此刻,她像极了妈妈,关心我,叮嘱我,甚至时常打电话骚扰我。
我像跟妈妈说话一样跟她说,让她别叨叨,
可是,过不了几分钟,电话还是会响起,叮嘱继续。
没办法,因为我不是女生,所以我不明白她们表达的爱原来是这样的无私。
没办法,因为我不是女生,所以我也从来不会去揣摩她们心里到底何种滋味。
但,爱却是她们的言行词,却是他们的通行证。
而我,也只能望着她们,徒增无奈,因为,我不是女生。
也无法明白,她们的辛苦和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