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德四人上前,抱拳称谢,荣胬却一直抬着头,什么也不说,欧阳德问:“不知这位侠士尊姓大名呀”,荣胬答:“本尊姓荣名胬,字亮才,江湖人称亮世奇才,我不喜欢和无名小辈废话,再见。”杨香武听不惯了,“嘿,这得瑟的,要不是刚才救了咱,我早撂倒你了。”欧阳德却说:“咱四个打不过他。”白如霜说:“二师兄,你不是天下无敌吗?”杨先武碍于面子,说:“那当然了,我哪敢骗小师妹呀,看着,早晚有一天我能撂倒他。你们等我一会,我有事,你们先吃点东西,我马上回来。”
荣胬回到家中,突然,一转身,将斗篷一甩,原来,一支飞刀向他飞来,他本以为以他的内力,一斗篷足以抵挡,可谁也没想到,斗篷被划破了,飞刀扎在他手臂上,他昏了过去。
太阳出来了,又落下了,不知多少来回,荣胬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出现一人,那人说:“我叫念雨双,你是谁呀,为啥倒在地上,你没有中毒,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刚才有个人来了,救醒了你,走的时候留了一句话‘此毒非剧毒,罕见无人熟,不危及生命,精神打击重。’……”话还没说完,荣胬打断了他,急忙出去打了几拳,顿时,他觉得天都塌了,果然,正如诗中所说,他的武功内力大失!不剩以前的八分之一了,他又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他才刚刚想起来,赶忙感谢恩人,他走出房间,却发现念雨双身边多了个女人,雨双站起来说,“你醒了!没事吧,还哪不舒服,”荣胬说“多谢雨双兄,我好多了。”转身说:“这是……”雨双答,“她叫幻隐梦,是我师妹大家都是朋友,你就叫她小幻吧。对了,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倒在地上。”荣胬回答:“我叫荣胬,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记得我遭到偷袭,就昏过去了。这是哪。”雨双答:“这是平州台,我修行的地方,那你下一步打算去哪。”荣胬叹了口气,“如今我功夫已废,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雨双想了想,“要不你就留下吧,我也算有个伴!”荣胬说:“那就给你添麻烦了。”
一个月后,雨双:“荣胬,小幻,我去打猎了,今天咱吃点野味。”荣胬:“那我去砍柴”,小幻跑进屋来,说:“不好了,黑帮来了!”
三人走出门,发现平州台被围得水泻不通,一个领头的走了出来,说:“小幻呀,我都三顾茅庐了,想让你做我的压寨夫人咋这么难呢?”雨双上前:“千木!你个淫贼,再敢大言不惭,我取你狗头!”千木,黑帮老大,气狠狠的说,“哪来的小屁孩?来人啊,抓走!”五个黑衣人上来了,雨双也不惧,上去几招便打到了他们。千木说:“废物!尔生云亦,上!”尔生云亦是他的两员大将,三人打个平手,荣胬偷偷扔出一颗象棋,尔生被打倒在地,云亦一人哪打的过雨双,也被打退了。千木真的生气了,飞身上来,荣胬见他不简单,也上来帮忙,三人打了起来,荣胬和雨双渐渐占了下风,千木大呼:“煞魂掌!”打向荣胬,雨双见状,挡了上去,雨双被震倒在地,吐了一口血。
此时,听见一阵笛声,千亩听见赶忙堵住耳朵,可其他将士却都捂头喊痛,千木说:“我会回来的!”无奈撤军了。笛声退了,人没有露面。
荣胬把雨双扶到床上,反复运功却没有效果,荣胬一向待人冷漠,一辈子都没想到有人会为他挺而走险,甚至失去生命,他觉得自己渐渐的对别人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