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中秋节被归置在了国庆节里,回家陪父母吃顿中秋节晚饭成为了最大的课题。一江之隔而已,然而天堑依然是天堑,车比过江之鲫还要多,密密麻麻把高速和大桥变成了停车场。严密观察了几天,在四号的下午勇敢的出发了,从江南往江北,一路还算畅通,过了大桥,识相的下了高速,从国道跟着导航继续前进。中午出发前给父亲打了电话,父亲喜出望外说肯定不会堵,毕竟前几天堵成了那样了!今天乡下村里父亲老友的夫人七十大寿,他要去祝寿,让我们慢慢开回来。回家的路总是让人兴致盎然,准备堵车严重,备了各种吃食,尚算顺畅的路,美味的石榴和苹果越加可人,尽管司机师傅耍尽了派头,在言语上。平时两个半小时的路途开了三个半小时,谢天谢地!到家后,父亲还在房里睡觉,妹妹的车停在巷口,原本以为父亲按约已经出发。听到动静,父亲从房里出来,满脸的疲惫,一条腿不听使唤,从母亲和妹妹的唠叨中,原来是前日堂弟结婚,父亲去乡下喝喜酒受了寒,腰腿酸痛……父亲看我们回来,憔悴的脸色皱纹更深了,摸索了半天找个藤椅坐下来说,腿太疼了,乡下去不了了……终究还是磨蹭了半天,父亲打电话跟老友抱歉半天临时爽了约。大家顿时松快了起来,妹夫在厨房烧菜,司机师傅掏出烟陪父亲聊天,每一个内容又在重复……晚饭是熟悉的,还是有那一道汤的,汤里面有芋艿和菱角等等,扬州乡下人家中秋节称之谓压羹汤,母亲从来没说过到底是哪几个字……第二天的午饭在镇上的饭店里吃,饭后把父母送回家,我们又往江南赶。大雨,严重拥堵,天已然漆黑,到家时,司机师傅瘫倒在了沙发上,五个多小时的路途!第二天起来,才踏实的重拾长假,午饭前,把冰箱里的菜拿出来收拾。红扁豆红烧很香,如果放点五花肉,味道更好。在窗前撕扁豆,把两面的筋撕掉。司机师傅仍然没有恢复,继续葛优躺,一个人在窗前无聊,打开手机的视频,放音乐,随手点开是古筝曲子,一个老人枯坐弹奏,若有若无,如泣如诉……一直想有个小花园,置一座葡萄架,可是四个角,我要分别栽种葡萄,紫藤还有别的如藤月亦或三角梅,可是一定要留一个角种扁豆,而且一定要是这种红扁豆的种。小时候,村里家家户户都有自留地,长满了蔬菜,即使路边墙角,都要牵一架扁豆或丝瓜。奶奶最喜欢牵一架红扁豆在杖笆上的,不需要照管,长得球球的扁豆摘不完,那玩意儿最繁茂,扬州话是衍繁。奶奶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堂弟是他最牵挂的,如今也已经成家了。扁豆有很多种,还是这种红扁豆好吃,果实饱满而不老,筋又好撕。
杖笆上的红扁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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