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在这样的情况下,阿牛将军使出了召唤令。在他的戈壁滩上,升起了一个解天地祭坛,摆出七星阵,斗转星移,然后诸多星像银河一样流泻而下。下来了诸多的人物,他们都在茫茫的戈壁上聚集讨论。
而由于星光熠熠,他们是如此的灿烂,以至阿牛将军都不得不退居幕后了。
他们讨论着,激烈地争辩着,由于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还犹胜。他们是所有中国史上优秀而正义力量的代表。直到陷入了混乱,有人才想起要找个主持人。但这些璀璨之星谁也不服谁,最后还是找出了这个“始作俑者”阿牛将军做主持。
另一边,未来之影向未来城城主汇报,祭出了他们所有的法器。还有现在世这边,半鹰人的任务是变成龙凤呈祥雌雄同体的升级版人间吉祥物。(当然过程是相当曲折和困难的)
但对于他们而言,依旧是阴云笼罩,虽然光明即将再现。
两百零三
忽然,天地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此刻芸芸人物马上找一个要躲雨的地方。
在这座神奇的戈壁城里,他们各自依自己的方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这个时候,雨中闪闪发光,谁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仔细一瞧,原来是一件件类似雨衣似的衣服,只是都镂空了。
孔子看看,摇摇头,觉得有伤大体,不曾想,忽然这些衣服都冒出了文字,如青蛙一般舞弄。
“谁拿出这么有伤大体的衣服。岂不是伤风败俗?哎,这世间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衣服。虽然食色性也,可是也没带这么玩的,举止容易失度啊,失态啊!’”
一个孔武有力的人默不作声,悄悄地走了过去,将其中一件穿了起来,然后在雨中淋雨了。
可是这些圣贤越看越不对劲,那个在雨中的人竟然如此的从容自由,而自己和一群人都那么窘迫地躲在戈壁城的角落。
孔子见这样一个潇洒风度,这么丰神倜傥,按捺不住,把手伸了出去。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只好等人家拿给他。
那个人见他招手,就拿了一件过去给他,说也奇怪,还没拿到跟前就消失了,剩余的那些也消失了。
这件雨䄛渐渐显得越来越合身,且尽管雨大,他身上却是滴水不沾。
孔子不禁又叹道:“看来,是我想错了!多么合适的衣服啊,简直是上天为他量身定做的!”
那人在雨中露出了谦虚和些许羞涩。
“哈哈哈,没错,这就是上天为他量身定做的。”
那人不禁诧异:“你是……”
“我无名无性,甚至没有生命。不过,你放心,我不是僵尸。你们叫我未来之影就行”接着他指着那人穿的雨䄛道,“这是我们未来之城为兵圣所作的屏蔽衣。这样的衣服可以屏蔽掉一切的杂音,自然界的任何灾害。但最主要的是,能屏蔽掉敌人对他大脑思想的研究及传播讯息的盗窃与监控。通俗来讲,这是一件具有伪装功能与屏蔽功能的绝缘体。”
孔子若有所思:“啊,这位先生,请问什么是绝缘体?”
“果然是不耻下问,不愧是名传千古的孔圣人。所谓的绝缘体就是能防止一切的伤害的一种物体。比如你会受到火的灼烧,但是假如穿了这件衣物,就一点事也没有。”
孙武恍然大悟:“啊,这犹如金丝软甲一般。”
“不简单啊,兵圣,金丝软甲和它类似,但它比金丝软甲还要厉害。”
刘永福不知何时和冯子材冒了出来:“那我们可不可穿穿,早知道有这些东西,我们和法国的战斗就不那么吃力了。”
“喂,后辈,你们不懂先来后到的吗?要说和打仗也要先轮到我们啊!”
“是,马援将军!小的们冒昧了,咱们有眼不识泰山。”
“哈哈,先饶过你们吧。”
“我们征战溪女,多亏伏波将军佑护!否则也早就葬身海底或在山间了。”
“溪女,什么溪女?”
冯子材还是懂多一点知识:“先生,溪女,就是交趾。”
“哦,原来这样,小事,那让我先穿。”
孙武指着马援道:“哈哈,这个猴性的家伙,就这德性。”
刘、冯异口同声道:“对,马革裹尸还!”
“嘿,你们怎么说出了我的心声呢?”马援洋洋得意,觉得遇上了知音。
“好吧,服了你!”孙武准备将自己的衣服脱出来给马援试一下。
不曾想,未来之影就摆手示意不要脱掉。
“这么多圣贤在这里聚集,声势浩大,必会对世界产生非常大的影响,所以为了保证我们的胜利,怎么可能只有一件。所以,刚才是我故意让大家难堪,以引起大家的重视和珍重。每个人都有一件,这样的话别人就不会偷听到我们的谈话了,甚至是我们的思想。”
于是他们都穿上了这件屏蔽衣。
孙武捋着胡子满意地笑了笑,孔子也露出了得偿所愿的欣慰笑容。
在雨中诸位圣贤开启了他们的狂欢。
在狂欢间,似乎听到了列车向他们这里疾驰过来的轰鸣,瞬间性命化为乌有的威胁爬上了他们的脸蛋和眉梢。列车轰轰烈烈的气势果然到了,旁边的建筑和树木都抖动了起来。
死亡像洪水一样准备淹没了他们的鼻窍,只是恍然间一阵风过,他们就如鸿毛一样轻轻飘落在地上了。忽然间他们的眼睛却像被磁铁吸住一样向空中看去。一本巨大的书在云朵间穿梭着,除了刚才的列车的声音,还有隆隆的枪炮声,战马的嘶鸣和士兵的厮杀与惨叫。
仿佛他们都在这样的现场,如士兵一样战斗与死去。个个都被吓出了一声冷汗。
两百零四
又见乌云,但乌云遮不住这本书发出的光,给乌云镶上了道道金边。
诸圣贤齐跪拜:“天书!哎呀!”
结果这本书在云层之上发出了一阵很古怪的笑声,泥土洋洋洒洒地下了起来。
仿佛他们就是落在一座枯井的一头头驴,泥土不断下,不断地抽打着他们。
他们的跪拜早已崩溃得不成了形状。
旁边的树木却如裂变一般,影影幢幢地生出了许多树木。叶子萧萧落下却又被无数的小旋风抟起,向四散奔逃的圣贤追去。
“不要逃!”响起了尖厉粗犷的女声。
这些叶子在这声音的带起的狂风下攒聚成了一座“小山”。狂风止后,“小山”开始崩落,一个个圣贤从里面爬出抖落满身的黄叶,揉着枯涩的眼睛,暗自庆幸没有真被大风刮走。
残阳如血,照在这一个个圣贤的囧态上,别有一番迷离的韵味。
那个发出声音的女人渐行渐近,在群贤中双眼急速横扫。很快就认出了马援与阿牛将军,叫士兵们绑了。接着似乎感觉有点不对劲,又揪出了冯子材和刘永福。
群贤似乎不甘他们平白无故地抓人,于是骚动了起来。他们几个也挨挨擦擦,极不服气。是的,凭什么让一个溪女的女子呼来喝去的呢。他们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力量使不出来。但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并不怎么虐待他们,向这些群贤远别后,带他们向莽莽苍苍的交趾之境走去。
“上兵伐谋!上兵伐谋!上兵伐谋!”
“武,止戈也!武,止戈也!”
一路上都回荡着孙武这位兵圣声若洪钟的呼号,但夕阳之下,那个孔武的身影渐渐如蚂蚁一般大小,以至于无了。
很快他们被押至溪女境内,一大队的人马迤逦前行,人乏马困;但一路上也引来了不少的村民前来观看,他们都载歌载舞。可是和他们的载歌载舞相比,是他们衣衫褴褛;背后的茅屋更是显得寒碜。如果一阵风吹过,恐怕只剩倒下的木椽了。
他们几个才停止了抱怨,但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有种被诈骗的感觉。
石头声不断响起,只见一行矮小瘦弱的溪女人在向一个石碑扔石头,且扔一次就吐一口唾沫。
马援忽然间如触电一般颤动了起来,这是他曾经立的交趾和华国的界碑,哪能不记得。
“哈哈哈,伏波将军,有何感受啊!”这个女声笑得非常疯狂和刺耳。
刘永福和冯子才看了之后也颇为震惊:“为何藩属国竟敢如此无礼!”
“哈哈,我们才不是你们的什么番薯国!”征恻继续狂笑,“你们继续看一下,我们的文字是什么文字?”
他们定睛一看,果然原来的中文现在已经变成似拉丁又似法文的文字了。
“瞧吧,我们溪女人是有骨气的,这样才是代表我们骨气的文字。我们受你们中国几千年的压迫太久。”
刘永福和冯子才的脸色变得很古怪,一会又是气又是恼,一会儿却是啼笑皆非。
征恻的脸也跟着他们变化了起来,突然眼睛一咕噜,一个喷口葫芦前仰后合了起来。
马援在风中捋了一下飘忽不定的胡子,指着征恻道:“他们是何等贤圣的人,与你何干,竟然也捉弄他们。这就如此前合浦郡一般,那些居民与你何干,何必赶尽杀绝呢?”
征恻沉吟了半晌而后才抬起头道:“呵呵呵,你们东汉不也是如此么?我交趾一族又岂不是有许多无辜的妇女老幼?”
“此皆由苏定之故,我们大汉朝绝无欺压附属国之心。哎,阴差阳错,怪只怪马某统兵不力。”
征恻见马援如此,心下也喟然长叹:“仅在我一人,失去夫君之痛,实在难表;更何况,那么多百姓呢?不过我也杀了你们汉朝不少的百姓。”
这个时候刘永福和冯子才齐齐道:“后来我们也帮助你们驱逐法国人的奴役,只是清政府太无能,所以导致了我们虽胜犹败。”
“哼哼,我才不管你们这些后辈的事,但你们大汉朝这样做事的确有失偏颇,对于我们一个弱小的国家而言,同等的抱负其实对我们毁灭性的打击。我们交趾人是会把这近乎亡国灭种之事深深烙在民族的记忆里的。”
马援长叹了一声,再也不言语,眼神潇潇,仰望着苍茫的天空。
“我们不会忘记你们的,哈哈哈!哈哈哈!”整恻笑得很大声,天上一钩残月,黯淡地照着云层。
这时一阵轰鸣,树叶呼啦啦地落下来。不一会儿呻吟声一片,只见这些圣贤似乎是从这些树叶坠落下来的。有的无力地叉着腰,有的摸着颤抖的屁股,有的面色惨白地护着手臂,还有的泪人儿似的瘸着腿走路等等不一而足。
两百零五
在马援的指示之下,刘冯二人赶紧一一将他们扶起来,正感觉人困马乏之际,轰隆隆地一股军队从远处开拔而来。诸位圣贤怕秀才再次遇到兵,个个不得不哆嗦了起来。
“主帅,主帅,末将来迟了,末将来迟了!”
军队还未到得更前,一骑绝尘而来,燕子似乎也不够它轻快。
哒哒,哒哒,瞬间从马上分了一个人出来,轻飘飘地跃落,却又稳稳地落地,在马援前面上了两步,顺势跪了下来。
“主帅,末将在这里想你想得很苦。日盼夜盼总算把你盼回来了!”一个偌大的汉子竟然如女儿之态匍匐跪拜了下来。
接着又一骑飞奔而来,马远在二三十米开外就停下,高声呼道:“阿牛贤弟,你是何急也!为何不等等我!主帅,主帅,末将迎迓来迟,罪过罪过!”
只见他飞身下马一路载欣载奔地向马援扑过来,就在跟前忽然刹住了车,也随阿牛倒拜了下去,如他本就属于尘土一般。
如此人物,刘冯二人也不得不随着再拜了下去,引得武圣也差点迎头倒拜。马援将军赶紧将他扶了起来。
“这如何使得!先生赶快请起,皆以先生为圣,小的怕要被挂上折辱先生之名了。”
孙武满脸不知所云:“什么兵家不兵家,感谢救命之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千古理同。”
掌声在空旷地响动了起来,不过略显有些单调:“哈哈,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孙武也赶紧向他作揖,原来是孔圣人。
“你们倒是可塑之才。你们可知,文事,必以武备之,这样的说法。”
“圣人说的是!”
诸位圣贤也异口同声而赞。
“觉得文以安邦,武以定国。一个地方不实行王化,没有文化礼数,无论征战多少次都是徒劳无功的。希望你们做到这一点。”
兵圣带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集体都陷入了沉寂。
忽然天空传来一阵霹雳,一道火蛇迅猛而至,距离他们不远处着起了火来。此时又兼狂风大作,正片林子都着起了火,将他们团团围住。
老子跌足长叹:“天地不仁,以万民为刍狗!”
这个时候老天好像故意针对他似的,在这片林子里时不时地打起雷来,又打雷又大火,搞得他们惶惶然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过未来之影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只见他呼啸一声,漫天的蝙蝠雨下了起来,火势更加大了。这场大火差点要烧到他们屁股了,正在紧要时候,蝙蝠雨停了,留下了椭圆形如潜水艇似的球体。舱门在打开着,他们赶紧钻了进去。舱门自动关闭。他们神色安定下来之后,舱内传来了未来之影的笑声。
“你在笑什么,想我们大家都死在一块儿吗?”其中不知哪位圣贤说道。
“哈哈,不急不急,圣贤们不是很喜欢凤凰涅槃的吗,火越大越好,怕什么,况且有我陪着你们呢。”
大家又当惊慌失措,乱作一团起来。火浪在舱外面燃烧着,一股又一股浪涌过来。突然间,整座舱都悬空了。好像在火海中漂游了起来。
未来之影一副得意的笑容站在舱内,望着窗外熊熊燃烧的大海丝毫不以为意;而且舱内丝毫也感受不到一丝火的热气,反而觉得还非常凉爽。
未来之影拍了拍手掌:“大家安静一下,既来之则安之是吧。现在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热火船。在我们未来之城里,这种船专门用来营救火灾。”
舱内掌声轰鸣,不禁有人感叹道,有这种科技即使是飞到火星也不用怕了。
且看蜈蚣岭上下一片火海,船在树林间穿梭,不断纷纷倒下不禁让他们感叹唏嘘。这种船不只能够脱离危险,还能观察险情中的壮观,真是非常难得。不过一瞬,随着一声轰隆响,水浪飞溅得好高,又如开在江上的船了。
这样他们又回到了小镇上。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时值傍晚,夕阳残红落在山间,往下河流流向远方的大海,经过下一座桥。在往上一座桥看去,江水蜿蜒汇聚成一个湖泊。湖泊就落在山间。渐渐地太阳落山,华灯初上。这些灯好像一双双眼睛,不断地闪烁着。进而,整个天空都暗下来了,这一双双眼睛也越发地明亮起来了,以至于布满这个城市的大大小小远远近近的角落。
经过战争之后还能有这样的景象,这不得不让人有点心悸。未来之影眉头早就皱了起来,马援将军也不得不先放天陨到岸上进行戒备。果然,这座城镇变戏法似的瞬间暗了下来,然后又亮了起来。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楼房的灯似乎全部掉落了。然后如潮水般从大街小巷涌到岸边。天陨的咆哮异常的惨厉和亢奋。这些灯潮似乎往后退了些,但似乎蓄积了更大的力量,最后天陨都被赶到了河滩上了。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灯盏,明明是人的眼睛。是什么样的人?是透明的人,一个个都亮着眼睛。
这样的场景不仅让船舱上的诸位圣贤震惊,就连未来之影都不得不惊讶了。
“妖孽啊,妖孽,天生妖孽,国之将亡!”孔子不禁叹道。
这个时候,啊牛将军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得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让岸边刺眼的灯光不得不黯淡了些。
“孔老圣人,这有何可怕!还是未来之影那句话,我们其实还是有凤凰涅槃的。等他们来得再近些再叫出来也不迟。哈哈!”
此话一出,上面的灯浪涌动的速度又减缓了一些。
但他们似乎胆子更大了,竟然纷纷洒洒地落到了河滩上来,准备要涉水登船入侵了。
只见阿牛将军不急不缓,掌声拍了三下,顿时江面上涌起了巨大的漩涡起来。这漩涡越来越大,他们的船舱好像就在漩涡的基座下摇晃,整座小城好像都要被裹挟进去。周遭的一切开始变得静止不动了,突然间这些灯潮慌不迭地往原路退回,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随着一声震动天地的咆哮,一头巨兽以风雷之势窜上了天空。它自身的光华比那些刺眼的灯光更耀眼,以至于他们全部黯然失色。又见它在云中穿梭,龙头身彩翼,风尾鳞片光,既有矫龙穿云之神健,又有飞凤当空之舞姿。忽而突降在小镇的上空,只见稍微一张嘴,这些透明的灯潮如同被吸进了这嘴里面去,全部都逃不离被吸得干干净净。再接着如同烟花不断盛放一般,这些灯被在空中撕得粉碎,掉下的只是灰渣了。这荒凉的城镇经此一遇似乎矮下了许多。
周围恢复了平静,一切属于荒凉的生气又慢慢恢复了起来。
“咕咕…咕咕咕…咕咕…”猫头鹰的叫声响动了,这时反倒是给人一种特别清新的安适感。
“终于可以打开船舱上岸了。”未来之影无不庆幸道。
诸位圣贤一一跟着未来之影出了船舱,正要上岸间,那叫着的猫头鹰的声音停止了,五只黑影一起偏偏落在了大桥的桥栏上,像卫士一样护卫着这批中华民族灿烂的精华。
另一边,洪石远黯然失色,现在不仅仅失去了这些水晶的摄像头不说,还没有找出那支不受控制的小分队的方法,而且刚才又出现了如此强大的劲敌。出现劲敌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经玩弄于鼓掌之上的敌人如今变成了劲敌。这对于自身的自信来说无疑是一个很致命的的打击。
司令部办公室里,他一个人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荧幕的亮光映在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安和忐忑。不过很快,他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诡异而又峻厉的亮光,似乎很快又复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窗外他的声音如此的狰狞又肆无忌惮。
此刻似乎世界是他的,他眼里的一切都是他的。
是的,那么强大的摄像头,岂能不将对方的一切尽放眼底。
“软肋,软肋……”他又得意又咬牙切齿,或甚至是咬牙切齿又非常得意以至最后还是忍不住又笑了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肆无忌惮又狰狞无比的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