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强和方方离开家乡在城里卖菜十年了。起初,他们是蹬着人力车走街串巷地卖,后来,开着三轮车整个城市的跑着卖。再后来,在闹市区租了个门市搞批发,生意特别的好。
奋强买了房子,车子,也把乡下的儿子大刚接了过来,方方一直觉得对不起大刚,只要大刚提出要钱,她总是毫不拒绝。奋强要让儿子,穿名牌服装,吃高档大餐,从心底让儿子不比城里的孩子差。
一来二去,大刚成了家里的“大爷”。手下也有了一帮兄弟,他们吃喝玩乐,好不风光。上网打游戏,成了职业。累了,进KTV潇潇洒洒地醉上一回,洗浴、按摩也不断的光顾。
奋强和方方依然含辛茹苦地经营者卖菜生意,夜里开车去城外进菜。早上卖菜,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
同时也感觉到大刚的变化。二人商量着对策,不能再由着大刚了。原先的大手大脚,是大刚恶习集成。急转直下的束缚,使大刚难以忍受。在一次次的讨要无望下,大刚厌恶了爹妈。
有天晚上,大刚和弟兄们吃饱喝足后,再次来到这个小城的最最豪华的娱乐场所,参与了赌博活动。仅仅两个小时大刚输了一万多元,众兄弟对钱才给人家了一万元,还有三千元给不上,大刚信誓旦旦地说,你们等着,我回家去取·····大刚回到家,用钥匙打开门,见父亲正在洗脚。
给我三千块!
这么晚了,要钱干什么?
给是不给?
大刚,我和你妈赚钱容易吗?
不要啰嗦,给不给!
明天再说!
大刚忍耐的已愈极限,他恼羞成怒地从父亲的洗脚盆旁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剪刀,一不做二不休地通向父亲的前胸。大刚也不知通了父亲几下,只见殷洪的鲜血淌了出来,流进雪白的瓷盆内,瞬间盆内的清水鲜红鲜红的。
正在里屋的方方,听到厅中的异样声音,光着脚窜了出来,见此情景,吓得哆嗦起来: 你···
给钱,我要的是钱!
方方惊呆了,站在那一动不动。
保险柜钥匙给我?·把钱给我!大刚声嘶力竭。
方方战战兢兢地拨通了120。
钥匙?钥匙?
方方迟迟疑疑惹恼了大刚,大刚操起那把沾满父亲鲜血的剪刀,对着佝偻着腰的母亲通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