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广州念书已有九个月了,除去一次寒假接近两个月,在学校的时间也有七个月之久。这七个月来,几乎没参加过什么活动,也没有旅游等等之类的行动,确切的说,是每每准备去外面逛逛,到了周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依然钻进实验室。
现在是在攻读硕士研究生学历,研一主要任务是通常上课学习,看文献做做实验之类的。而我所在的实验室,老师早早的把我们定了课题。面对自己的课题,查阅研读两三个月的文献,而我看着别人的研究方法,很想也用这方法试试,无奈自己能力太差,看着一大堆理论却实现不了,望天长叹,常常在实验室里怀疑自己是不是搞科研的。没办法,尽管看不懂,还是硬着头皮去看文献,不然不仅汇报没有内容,挨骂不说,还得带着受伤的心情继续看文献。每天面对着导师的脸,那就相当恐怖了。
也是今天把研究生最后一节课上完了,剩下的时间和精力就是全部放在课题上了。好在这几天重新努力看书,看文献,查资料,总算有点内容了。有了一些安慰,也不忹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吧。
今天下课还比较早,回到宿舍后,就去了操场上走走。自从脚踝因为骨样骨瘤的疼痛之后,就很少运动,我都不太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去操场上走走了。坐在操场中间,静下心来,观看周围,听着过路飞机的轰鸣声,还有夏虫的叫声。眼前本来很黑的场景,此刻显得清晰了很多,最起码可以看到过往的人影。
在操场上,我想起当初自己做手术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是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感到无聊寂寞。所以就带了几本书,其中有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希望自己在此刻能坚强起来。然后,到做完手术后出院也没怎么看。那个时候,老妈一直陪伴在床边,虽然只有一个星期。这是很久很久没有跟老妈呆一起这么久,刚开始还感觉有些尴尬。我怕她无聊,就经常找话题跟她聊天。从她不在身边外出打工的时候开始,告诉她哪些年我的经历。从如何教不听话的弟弟学习,初中寄宿在姑姑家,高中寄宿在阿姨家,到自己大学。还有身边的亲戚,跟她分析了爷爷奶奶,大姑的可怜之处,大姑小姑之间的矛盾,还有大伯家的琐事,最后把这几年的困惑和矛盾都放开了。老妈也比较同意我的看法,放下了所有的偏见。毕竟人人家里都有本难念的经,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有过一些矛盾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互相记恨也不能让自己好过很多,倒不如放下自己内心的猜疑,豁达一些。努力朝着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努力不就可以了吗?为一些琐事烦恼,打乱自己前行的步伐,这不是很不划算吗?也还分析了她在外面工作受到的委屈,最后看到老妈不再把这些琐事放在心上了。而我也随着时间,开始慢慢下路,慢慢恢复,准备出院。
前天还是母亲节,写了一篇小记给妈妈,虽然她还不知道。因为今天生日,老妈很早就用微信发了红包,除次之外,我还收到一位好友的红包,今天就已经很让我开心了。大了一岁,对生活的奢求越来越少,对现状也越来越感到满足。明天还要继续课题研究,继续这个进行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