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编 社会原因和社会类型
第一章 确定社会原因和社会类型的方法
从上一编的研究中并不能得到确定的结果。
但我们知道了每一个社会都对自杀有一定的特殊的群体倾向。这种倾向用个体心器或者自然环境来解释都稍显不足。
而且地理和季节气候所反映的自杀率变化与我们平时朴素的认识都不相符合,我们将我们的暮光投入更复杂的思考空间——社会。
第二章 利己主义自杀
对于跟主题论证不相符的篇幅我尽量减少,但不代表不精彩,实际上《自杀论》此书论证都是相当精彩的。
这一章我们从观察不同的宗教信仰对于自杀的影响入手。天主教和新教都明确的禁止自杀,两个教派的唯一区别是:新教比天主教更大程度上的允许自由思考。
“一切变化都是天主教思想所厌恶的,相比之下,新教徒却是他信仰的创造者,《圣经》掌握在他的手里,任何解释都不能强加于他。甚至这种改革的宗教信仰的结构也使得宗教个人状态不可忽视。”
新教徒的国度自杀率远远高于天主教国家,那么我们可以显而易见的得出这样的结论,新教的自杀倾向必定与推动这种宗教自由思考有联系。
但是对于信仰这样的东西我们没有宗教信仰的人怎么去好好的理解呢?
迪尔凯姆有大篇幅精彩的论证,在此我是这样理解的。
当我们过去的信仰足以指导我们的生活的时候,人们甚至都不会质疑这样的权威到底从何而来。
但是伴随时代的发展,生产力的提升,陈旧的信仰、文化和秩序不足以指导我们的生活的时候,最终旧的体系会不合时宜。这时候我们需要自由思考这样的能力和空间,来反思用来填补我们的真空。但这样的真空并不是由反思带来的。当整个社会都陷入这样的反思的时候,新的指导生活的体系便代替旧的,又成为不可置疑的权威。
质疑和反思的过程是欢乐而又痛苦的,社会秩序未有大动荡的时候,大部分人反对这样的反思反对质疑权威。无人认可的新秩序尽管更加符合时代的要求,也注定被排斥,类似于尼采这样的先行者,必定是乐于思考,也必定是苦于这个落后愚昧的时代的。宗教就是这样一种旧的秩序,必定会被社会淘汰掉。
“一个宗教的存在不能没有集体的信条,而且这种信条越是广泛,整个社会就越是强大和统一。”
新教的集体信条弱于天主教,世俗的联系都是一差异为主的,宗教社会并不以这样的联系为基础,宗教社会只有是所有人信奉相同的教义才能使他们社会化,显然新教的社会化低于天主教。
当我们的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迪尔凯姆却突然的加入了一个因素,一个必定让我无法绕开的因素——教育。
新教的教育程度普遍高于天主教,那么是否是教育影响了他们使得新教的自杀率过高。
“不伴随着对于教育的爱好,对自由思考的爱好是不能产生的。事实上,科学是自由思考达到其目的的所掌握的的唯一手段。”
新教为了是信众能达到自由的理解《圣经》这个目的,使得新教国家的受教育水平普遍提升。很多人认为这样的初级教育并没什么影响,但是一百多年前迪尔凯姆就认识到初级教育的重要性。
很多人认为一个民族文明高低的程度并不取决于文盲的多少,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初等教育不发达,普及教育怎么能发达?即使初等教育并不完全反应科学文化水平,但它相当准确的表明一个民族从总体上来说在何种程度上认识到学习的必要性。
涂尔干这样说道:“一个民族必须最强烈的感到这种必要性,才会努力的把知识传到最下层的阶级中去。”
在迪尔凯姆发出先见的呐喊的同时,相同时代的清朝人民还生活在蒙昧的愚民政策的统治下,近代的屈辱由此而定。智慧之重,难以承受。
言归正传,在最有文化的阶层当中,自杀的倾向之所以如此的严重,是由于传统秩序的削弱而来,思考必定在文化阶层中最先展开,同时由此而来的道德利己主义状态,在共同作用。
当教育有另一种原因和满足其他需要时,这种例外都会消失。科学的发展必定是使得社会进步,不会有副作用,迪尔凯姆此时的论证并未超脱宗教社会的束缚,反复论证信仰的崩溃不因为科学的兴起,作为一个现代人,这是显而易见的,看来没有人可以超脱时代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