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
第 7 小节。
【男孩是如何养成的?】
男孩和女孩的差别,首先是生物学意义上的不同,其次是养育环境的不同。
“男子汉,不哭呵”——这句话,不是那么陌生。
男孩子要成为“男孩”,这如何达成呢?
只有言语的教育是不足够的,在生活中锻炼更为重要。
那么,怎样的生活有助于此呢?
这一节,讲了Bion在这个阶段的成长经历。
【情境一:杀猪——男孩不应该害怕?】
本节中,有这样一个情节:
朋友认为Bion肯定会喜欢去看杀死一头猪。
而这其实是Bion不能忍受的,只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朋友家,有位女孩说Bion不想看,朋友却提醒那个女孩说,Bion不是女孩子。
结果是,Bion去看了,过程中,免不了闭上眼睛或者避开那个场景。
在性别角色的形成和发展过程中,同伴压力也是一个重要的影响因素。
有的来自同龄人中的同性,有的来自同龄人中的异性。
男女对同伴压力的反应也不一样。
【情境二:赶牛——始料未及的“考验”】
朋友A的爸爸看到两个男孩 “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让他们帮他自己去送母牛Curly到莫顿(Mundens)。
家长没有说清楚,孩子们也不知道这头母牛刚刚生产了一头小牛。
两个男孩一早就把母牛赶到了莫顿。
这一趟路,用了几个小时,但是不是很费力。
眼看着两个男孩即将轻松、快捷的完成任务,就在距离大门50码的地方,母牛跑了,急转上山,离开了莫顿,快快地回家了。
跑上山可不是开玩笑的,但被一头牛(通常人们不会把牛与优秀的运动能力联系起来)远远超过,实在是一个令人不快的意外。
母牛Curly来到农家庭院,它的宝贝就在那里。
朋友被拉下一段距离,Bion落在最后。
看上去,这头母亲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超过了两个男孩。
它对这里了如指掌,让在这里出生和长大的朋友感到吃惊。
两个男孩围住母牛,当母牛低下犄角朝Bion走来,Bion一闪,母牛轻快地跑了出去。
朋友对Bion非常生气:“ 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阻止它?”
你来我走。母牛和两个男孩打着游击战。
最后,朋友生气了,扔土块砸中母牛的头。
正当母牛呆住的时候,小牛不合时宜的哞哞叫了起来。
母牛冲过树篱,跑去查看……
朋友跟着追了过去。
此刻的Bion对牛的兴趣降低了,觉得这个农场属于朋友和这头母牛。
最后,他们只能把母牛带回去,然后悄悄关门离开……
下午,朋友的爸爸来接两个男孩。问他们花了多长时间。
朋友“警觉而迅速地瞥了一眼,然后垂下了眼睛”说:“她生了一头小牛。”
“真的!多久?”
“三个星期。”
朋友和爸爸围绕着母牛和小牛谈了很久。
Bion不仅对之间颇具“专业性”的对话很感兴趣,更重要的是,这样父子之间的沟通对Bion也是很新鲜的。
最后,朋友的爸爸提出第二天一个牧民把母牛带过去,儿子可以看看是怎么做的。
我们去了,看上去很容易就完成了,但是两个男孩并不知道怎么做。
【情境三:观察农场主和牧民的谈话】
这位牧民是一位臭名昭著的酒鬼。但是和朋友父亲谈话的时候并没有醉。
Bion看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就像父亲和儿子之间的谈话:
朋友的父亲(Mr Rhodes)作为农场主(the Farmer),所说的话就是法律,他要看到法律得到遵守。
牧民(Old Cow)作为一名了解奶牛的人,他要看到他所观察的东西得到尊重。
“每个人都是自己领域的老板:每个人都知道界限在哪里。”
(Each was boss in his realm: each knew where the boundaries were drawn.)
(个人感觉这句话很酷。)
(这样的观察学习是很有力量的。)
Bion开玩笑说,可能母牛Curly尊重行家和普通牛仔之间的界限。
【情境四:“鸽舍”的“烂摊子”——和平鸽舍的不平和】
两位男孩在莫顿见到了表哥鲍勃。
他不让两个男孩进鸽舍,因为发生了一件糟糕的事。
就在前一天晚上,一个工头拿着一把枪把自己的头打爆了。
“阳光明亮地穿过柔和的金色薄雾,鸽子昂首阔步地咕咕叫着”。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事件,让大家说话都变得“严肃”了。尽管所说的不是严肃的话题。
对表哥鲍勃的拜访被破坏了两次:第一次是母牛Curly,这次是工头。
“农场,如此和平,如此有创造力——‘只是出于良心反对战争的地方(just the thing for conscientious objectors to war)’——对我来说是暴力和无情的。农场主用艰难的方式教育他们的儿子。农场主,父亲和儿子,母亲和女儿,他们从来没有爱过对方吗?或者,如果他们彼此相爱,我们其余的人又能做什么呢?”
此处,“conscientious objectors”,据查是:“依良心拒服兵役者”。指出于宗教、道德或伦理原因而反对战争的人。许多国家承认依良心拒服兵役者,并制定了在战争期间处理他们的措施,提供为国家利益服务的替代方法。在要求服务国有化登记的国家,出于良心拒服兵役者必须在登记时明确其信仰,以便对案件进行复审。
一战中的“依良心拒服兵役者”。
在前线的“依良心拒服兵役者”。
二战中的“依良心拒服兵役者”。
“鸽舍”事件发生的一月之后,朋友向表哥问及此事。
表哥困惑地回答:“哦,那件事呵,上帝,是的。”
关于那件事,也就这么多了。
那么,“他(那个人)为什么那么做?谁在乎?他已经不是新闻人物了。”
“一个美好的日子——‘像悲伤一样温柔,像声望一样明亮(Soft as Sorrow, bright as old Renown)”
白嘴鸭在田野里闲坐,或者在人们接近时候懒懒的拍打翅膀。
朋友说如果有枪,那些老乞丐就会马上离开。
表哥说自己曾经拎着像枪一样的拐棍,但是没有人会注意。鸽子有害,而白嘴鸭有用。
就在这样的对话中,两个男孩和表哥告别。
少年,就这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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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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