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静心下来思考,那些透过表象的实质。。也不知道是对是错,芸芸众生,大千世界,你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份子。纷扰,喧闹后复归于平静……如今写文作书的人,怀揣着尘世的浮躁功名,玷污整个文气环境,还美其名曰人间烟火味道,我捏着鼻子,灌着大口大口的冰水,还是觉得哽嗓子。作古的先人是否也会从棺材板里蹦哒跳将出来,破口大骂,世风日下?我腹黑的产生这种可笑的念头,旋即掐灭这点新奇的想法,作者也是人,也要生活。如果自诩清高,是会被拖出去杖毙的,那就尴尬了啊。
文商,一种新颖的说法。清代的袁枚是杰出代表,他一改文人墨客的穷酸命,没有一味的批判现实不公,而是用一笔又一笔的润银,来创造一个文人的商业行为,不可畏不高明。诚然,人生在世,求得功名利禄,是人之常情;作为文者,我不喜欢袁枚。太过市井之徒的气息,提个字,写个对联都要润银的人,就连吃颗高邮鸭蛋,也要写诗集的人,杖毙,不作不死啊。我喜欢不骄不躁的人,准确的说是成熟的人,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那种人依旧认真地生活,生活得更好,难道不需要我们学习么?
小的时候,不谒世事,对功名利禄,可有可无。大了些,价值观念潜移默化中爱上了钱,作为一个粗俗的普通人,只要嗅到钱的味道,哪怕是亲人,不用哪怕,依旧变味。人生而平等,仅靠标签上的尺度丈量人生的价码你也是体验不出来呢?一些大作者再死后,晚年才为人理解知晓,正因为数十年如一日的投入,才有了而今的名声在外。张岱被誉花花公子,鲜衣怒马,声色犬马,富二代的文人墨客。可是能写出雾凇沆砀,怕是跟身家跟脚无关吧。
再大一点,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在爱情与自由,在好奇与虚荣的作祟下,新生代的年轻人除了听几首怀旧老歌,看几场看电影,找找时人不古的模样来掩饰眉间的暴躁与不安之外,很难做到平心静气。女人们则是用厚厚的粉底,精致的妆容来昭告天下未曾老去,终究抵不过时间洪流的冲刷,慢慢的小年轻们变成大叔,女人们除了勾搭调戏一下小鲜肉,也丧失了爱的光和热了。除非打心底就是个孩子,一切的一切,如今看来面目全非了呢。
人到中年,自己半辈子经营的生活都不想有一丝改变,任何新的想法,都会被所谓残酷的现实彻底否决,中年人,大厦将倾,又怕扶着墙角也倒掉,卡的不上不下,没了余热,垂垂老矣。叹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镜花水月之中。这一代人拒绝新生的事物,打心底厌恶,他们的激情褪去,所以看待在路上的跌跌撞撞的小姑娘,小伙子们,一丝玩味儿,一丝不屑。中庸手持的道理,虽难言语,却是机械习惯性的继承着,不仅自己,还有后辈子孙。
人到老年,回忆占据了午后的时光,回忆从孩提时代的点滴,哪怕有一天老友喝茶,最终杯空人去,回忆渐渐模糊。恍惚间,回忆也不复存在,回忆不起索性忘记,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越发的心性如同婴儿。
其实,我们这一代九零后的一群人,是老去最快的,不因为别的,而是我们肯定又怀疑,那个曾经的自我,是否还有丝毫存在的痕迹。人过一天,就是要把生命的痕迹扩大挖深。我们这一代的人有着本不属于我们这个年纪该有的半成熟状态,你伪装的再好,也是会被一眼看穿。成熟是一种心境的圆满,是一种放下,甘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凡,把它一点点的扩散到生命的分秒,把它的光热发散到生活得普普通通中去,默默扎根,倔强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