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接到忠婵的电话,电话中兄弟沉沉的告诉我二姨在凌晨四点去世了,享年八十六岁。当时我还在土左旗开会,站在无人的阳台上,我茫然地挂断了电话,风吹在我脸上才感觉到满脸的泪水,不知为什么二姨的逝去,没有哭泣却泪流满面,她的逝去也让我无处去寻找那一丝牵挂我的乡愁,二姨是我乡情的热土,二姨是我童年最难忘的快乐记忆,二姨也是我出生地唯一的血亲,这个在我记忆中总是在忙碌劳作、操持家务的妇女,忽然离开了我们,她的善良和慈祥化做了河套妇女勇敢的化身,他的默默无闻变成了伟大的母爱精神,这个平凡的二姨一辈子守着她的乡土,守着她的亲人,在我的记忆中她没有大声说过话,没有抱怨没有艾愁,她的身影总是在锅台边,场面上。她晒的干馍、她熬的酸涝饭、她晾的红腌菜的味道还在我的舌尖留香,她站在矮矮的土墙边吆喝我们吃饭的声音还在耳畔。二姨的离去,一下子让我又回想起那片厚厚的黄土地,听到了憨憨的乡音,长长的渠干边长着直直的白杨树,又想起了这些年离开我的亲人们,那些无从想起却永留心中的记忆,又从心间涌起,姐姐打来电话,话语中无限的遗憾和悲凉,远在海南带着外孙女,无法亲身赴孝,只能面对大海诉说无尽的哀思,妹妹打来电话沟通奔丧的行程,未曾开口却也哽咽无语,大姐夫在微信上发了位置信息,在那颗红色的定位钉旁几个熟悉的字迹“西二小圪旦”,一下子又让我满目泪水。那是我二姨及我的亲人们无法割舍的乡土,我似乎又听到二姨长长的招唤声,“忠厚!饭熟了!吃饭哇……”。我似乎又睡在那盘大大的热炕上,听到“呼呼”的炕火声。我似乎又在和我的兄弟姐妹们戏笑在田间地头上,我似乎又想起河套平原与我有关的人和事!二姨!我的至亲,二姨!我无法忘怀的乡愁!二姨!请您老一路走好!去和你的妹妹和亲人们在天堂相见吧!
《怀念二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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