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无效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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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七月,最早总是阳光从远处掠散而来,在心情好的时候弥漫开。墙边有缓缓爬上的藤木,深埋的种子开始发芽,一寸一寸。事实是连绵的雨占了多数的时日。这个夏天变得渐渐潮湿。而笔下无津,其身无依。又估岂行潦笔,乎此得慰藉。
你的开头与结尾总是无可预料。就像你这个人。在这个多雨的季节里。你做了很重要的决定。
这样的境况显得缓慢。喜欢这样缓慢的日子。这样子缓慢的日子会让你整个人变得缓慢。缓慢的记忆,缓慢的起笔,缓慢的一切。长亭短亭一程,归路向晚。而起笔落笔,则有悲欢。
很多暗淡的时日。你无所依凭,日夜颠倒。像是被抛弃的雏鸟,扑棱着翅翼在泥潭里挣扎,害怕突然就从哪里蹦出来的洪水猛兽,艰难求生。
欢喜是要有的,不然就不平衡。平衡总是很重要。晴昼不忌的人会罪有应得,只有明瞭平衡的人才能好好生存。
就像突然遇见了某个人。收到的一份大礼,惊喜交加。
总归是平和无稽的日子。平常的大多数。这样的日子属于我,在缓慢里学习怎样变得热烈。就这样在在平和的日子里纵身一跃,于此不惧深渊。平和的大致,惊喜的大致。至于几多牵强,无谓所事。
料想是难得。在这样平常的日子里成长,一寸一寸。哪怕关于成长总是有很多见解,而从没有一份属于我。
只知晓我所期望的生活正在渐渐完善。我变的越来越像我自己。
彼时彼刻,故尔者乎觉,时间是最靠不住的东西。它具备太多定义,这样的定义由人施加。却是无稽的东西。你成就自己的成长,蜕变。而从不关乎它半毛钱的关系。
散笔二三,有几多回应。
总是细看,想要嗅出字里行间的伏笔。这个年头写信的人越来越少,每一个字都应该好好翻阅才肯罢休。
我们是无为而治的人,隶属于普通的大多数。三十年前有人为了寄一封信跑三十里地,三十年后有人隔着遥遥千里在屏幕里撕破脸皮。
这个时代越来越纯粹。纯粹的再看不到不纯粹的东西。你不必为了不知猴年马月才收到的回应跑断腿,又矫情到一个提示音让你掉眼泪。
渐渐的有了归属于自己的态度。有态度的看世界。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堪比于子早晨多赖床半小时。你有了自己的经历,有了见解。你遵从自己的内心,并为此竭尽全力。这就很好,胜过你每日一句的祷告。
于是在这个潮湿的夏天,做了很重要的决定。
固执己见的年纪从我身上流去,这些痕迹仍旧是新鲜的,借此证明我还年轻。这样的固执,这样的偏执,它们在我的身上经过,曾抚摸过我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骨脉,经络。
你必须认真的承认一些事情。你要为此负起全责。因为青春是你的,决定也是你做的。
就像从某个圈内跳出来是件很难的事情,你为此挣扎多年。
你清晰的知道它的束缚力有限,并对此诲而不倦,知而不厌。
你是个自大的神经病,总在深更半夜写信。在俗世里你祈求得到共鸣,在人群中你企图得到回应。
不好意思,你是个神经病。
多年以前,我认真的告诉过你。
你知道,得失离散是很平常的东西。你对此并不陌生。你甚至已经熟悉了固定的套路,你懂得如何对此做出回应,并且不露痕迹的处理。
在此同时你也更愿意接受新的东西。
你乐于见到新的事物,认识新的人。因为你明白,我们会老的,你会死的。岁月是吝啬的。
你自以为的牵强,自以为的感动,哭闹笑骂。请在某日天气晴好的日子一把火烧成灰。因为你有很漫长的人生还要走,耽误不得。此上于我。 而于你,请你好好活着,如果可以,在此前提之下,请你好好生活。
非要有来始散终的话,请你好好生活吧。
尤其是某年某月某日上了一趟公交车踩别人脚的家伙。
如此。
多年以前,我认真的告诉过你。
你这个自大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