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到“深夜食堂”推送了一篇,这世界上唯一的你,恍然也让我想到了我的初恋。闭上眼,其实能够想到的,只是几个零碎的画面,而那些画面,也越来越不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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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你的生日。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是有你名字的印章,之后还送过你手叠的纸狗狗,晒后修复芦荟胶,彩色笔,和一张明信片。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我已经很少会想起你了。想到的时候,也不是之前那种愁肠百结的心情。你有你的幸福,我不想打扰的幸福,我有我的人生,没有你参与的人生,更何况,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从过去到未来,永远平行。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这个答案以前我很想知道,现在,却无所谓了。笑笑看看天,就这样吧,挺好的。
“我们要彼此亏欠 不然拿什么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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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06年的第一节课堂上。那时候我就是想找到这个唯一和我一个专业的你,而你恰好和你们寝室的人一起上台参加班长选举。你穿的是一件藏蓝色的T。说来奇怪,我对你的印象,就是各种各样的T。M hall的绿色hall T,黑色底正面有绿色图案的T,天蓝色和白色被一条线分开的T,中国红的T,草绿色好像是学院发的T…现在想想,你好像很喜欢绿色,是因为那是自然的色彩么?还是只是种种的巧合?还有你走路的姿势,双手是平行摆动的,像只移动的钟表,总和别人不一样。那时候,我出了hall,过马路之前,总会看看你过来的方向。很偶然的,能看到你,而你会等我过马路,然后一起去学堂。
其实你对我很好,从一个朋友的立场。你送过我三毛的书,乔巴的公仔,观鸟的徽章,和我吃过好多次饭。我们有很多共同的朋友,甚至他们都知道我喜欢你这件事情,而终究这件事情没有发生,怪不得任何人。
只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我是和你表白过的,可能你会觉得是在西湖边,也可能是在那个香港的晚上,我永远都会记得那时我内心的慌乱,以至于真的憋了半个小时才轻轻说出“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这几个小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不敢看你的眼睛,甚至手脚都麻木了不知道该放到哪里,甚至心都快跳出胸腔了我听不到这个世界的任何声音。是啊,只有你,让我的人生那么勇敢了一次。也只有你,对我说过那样一句“谢谢你”。
为什么我们没有在一起,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很多次,也纠结过很多年。我曾经把我们发的短信都偷偷抄在小纸条上,我曾经为了等你的短信或者电话辗转难安,那时候,我舍不得我们每天睡前的晚安,舍不得枫林小径的相见,舍不得你在窗口我在阳台遥遥相望的电话,舍不得第一次早起看的日出和第一次草地看的星夜,舍不得一路走一路聊竟就过了两三个小时,舍不得电话亭边我打电话你等我的背影而你不知道我在偷看,舍不得你每月买的科幻世界和我每周打的辩论赛,舍不得在建工教室一起奋斗的夜晚,舍不得每天短信都来不及抄,舍不得小熊和小火柴,舍不得一起上过的课只是那时我们已不再一起回宿舍区,舍不得你彬彬有礼的保持距离,舍不得西湖边一直走一直走还有上环码头一路行一路行。其实从你觉得我很奇怪开始,我内心所希望的,就是你拉起我的手,什么都不用说,最自然而然最不违和。但是我觉得最好的时候可能你觉得还不够,于是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人海,互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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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把我留在你最好的时光里,是不是现在会很不一样?没有如果,我甚至都不知道在你印象中,我是喜是悲,是麻烦还是笑颜。我去看你的足球赛,我去参加你的观鸟trip,我去把零食偷偷放在你图书馆的位子,我在你楼下拉闺蜜陪我聊天其实只是想会不会恰好见你一面。我究竟是喜欢你,还是那个时候喜欢着你的自己,我不知道,但是我明白,这是一场感动自己感动不了他人的天昏地暗的暗恋。
而我,却始终,很少和你说上一句话。每次叫你出来,总想问问你,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却每次都说不出口,然后生气自己,也生气你。我也想过骂骂你,让我们互相怨恨了,可能我就不会再喜欢你。可是互相伤害始终不是我能做到的结局,于是就一拖再拖,直到我离开香港,离开有你的城市。
直到我离开,都没有再见过你。我现在也不记得,最后一次见你,是在哪里,你穿着哪件T。连好好和你告个别,都不再有机会。
喜欢你的时候,我也交过男朋友。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喜欢他,但总多了些客气,少了些亲密。我们以礼相待,点到即止,不吵架,也不发脾气。如果我们就这样下去,可能我就会从厦门海边开始忘记你。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手以后,我又开始想起你。
其实只是觉得为什么我们连好朋友都没得做吧,未必还是喜欢你。只是那个时候的我分不太清楚,让你我都不开心。我早就该学会,能不能做朋友,还要看上天给不给这样的缘分。我还应该学会,做人洒脱一点,哪有那么多放不下,两个人之间只有一个人负责保存回忆。其实只想问你一句,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明知道不会问,也得不到回答,却把自己困死了,把你困死了,而这个答案,现在看看,还重要么?
在乎或者不在乎,都不重要了,可能我一生都得不到这个答案,也无法给曾经的自己画上一个句号,只能带着我自己的那个半圆圈,继续走在我的世界。我作吗?作。但那是曾经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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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你的生日,愿你一生幸福。她会给你一生幸福,你们请都好好幸福。胡言乱语的话,早就不会再写了。今天有感而发,也仅当凭吊一把。
愿你我在各自的道路上各奔前程。愿你一生平安喜乐,不畏流年。
2015.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