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与六便士》讲的是一个在银行上班有稳定工作的男子,在于老婆没有任何争执、没有外遇的情况下离职、离婚去学画画的故事。
一开始他跟所有画家一样穷困潦倒靠人接济才能度日,生前只有一位朋友能欣赏的了他的画并坚信他会成为一名伟大的画家。
这位朋友在他病的要死的时候像照顾幼儿一样照顾他,但是画家从始至终都对这位朋友恶语相向,他把画家接到自己画室让他用,后来妻子出轨画家并自杀,他还原谅了画家。
最终画家如他朋友所言成名,而他的朋友因为妻子死亡在城市一事无成回了老家。
要看到生活中的浪漫,你必须多少像个演员;而要跳出自身,你必须超然物外,全神贯注。
女人可以一天到晚谈恋爱,而男人只有几分钟。
男人抛弃深爱他的女人,永远是畜生,但是,如果他真这样做了,女人的过错其实更多。感情自有其理,理性难以知晓。
卑鄙与高尚,邪恶与善良,仇恨与热爱,可以并存于一颗心灵中。
常言说,痛苦使人高贵,这不对,让人行动高尚的,有时是自满得意,而痛苦,往往使人变得心胸狭窄充满仇恨。
他很重感情,但是在他容易被打动的感情里面,包含着某种愚蠢,让你接受了他的好意,却没有一丝感激之情。
这些事都很荒诞,他讲的越感人,你就越想笑。
家里没有威士忌,他的心都要碎了,要为我煮咖啡,想方设法招待我,笑的合不拢嘴,每个毛孔都汗涔涔的。
如果你不在乎一个人那点看法,一群人对你的看法又有什么关系。
在那个时候,有一百个画家不比莫奈差可同样卖不掉画,现在,这些人的画依旧不值钱。
女人心中的爱,往往只是亲昵和安慰,大多数女人都是这种反应。这是一种被动的感情,能够被任何一个人激起,就像藤可以攀爬在任何一棵树上,当一个姑娘嫁给随便哪个男人,总相信日久生情,世俗之见,如此牢固。说到底这种感情不过是衣食无虞的满足,财产殷实的得意;女人赋予这种感情精神层面的价值,只是出于一种无伤大雅的虚荣。但这种感情面对激情时,往往显得手足无措。
他深知美为何物,但创作平庸无奇。
他显然只把病人当病人,把焦急的亲属当累赘,没有半点通融的余地。
护士用她那双平静、善良的眼睛望着德克,这双眼睛不知看过多少恐惧和痛苦,可那里面依然是一个没有罪恶的理想世界所以依然平静。
世界冰冷而残酷。没有人知道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们深怀谦卑,我们必须看到宁静之美。我们必须隐忍地生活,这样命运之神才不会注目我们。让我们保持沉默,满足于我们小小的角落,像他们一样平静温顺吧,这才是生活的智慧。让我们去寻求淳朴、善良者的爱吧,他们的无知比我们的知识更可贵。
人们随随便便的讨论美,却不知美为何物,这个词已被用滥了,失去了它原有的力量,所有的鸡零狗碎都可以以美为名,使美本身的含义荡然无存。
对某些行为的反感,远不如对这些行为产生的动机感到好奇,那般强烈。
一个无赖,尽管被刻画得性格完整,合乎逻辑,对作者而言很有魅力,却不为法律和秩序所容。
在我们的潜意识中,我们很看重自己对别人的影响,别人是否重视我们对他的看法很重要,如果我们对他的看法没有影响到他,我们就很讨厌他。我想这正是人性虚荣最痛的创伤。
我们每个人都孤独的活在世界上,谁都被囚禁在一座铁塔里,只能凭一些符号与人交流,但这些符号并没有共同的价值,所以它们的意义模糊不定。
我们可怜的想把心灵的珍宝传递给别人他们却无力接受,因此我们只能踽踽独行,虽然紧挨着,但并不真正在一起,既无法了解别人,也不被别人所理解。
我们就像身在异国他乡的陌生人,对他们的语言知之甚少,想表达那些美妙深刻的事物,只能局限于会话指南上一点平庸的语句。我们大脑里充满了奇想,却只会说“花匠的姑姑有把雨伞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