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痛苦,也没有期待,你是谁?你会如何过你的生活?
大部分的时候我们被痛苦逼迫的不得不面对自己,
有时候又被自己的期待驱动不得不成长自己,
但是如果没有痛苦,也没有期待,你会做什么?
我,依然选择在这里,练习临在,自我观察,陪伴着我自己。
主题:如何做好共修?是我最近一直在思考的事情
事件是:共修前一天跟几个同学私信沟通了如何团结更多的力量,运用好这个平台,做好共修;晚上的时候把转天的共修流程写出来,跟几个伙伴商量,做共修的邀请,
其中跟官儿的交流,让我有安全感坦白一个很深的念头,那就是“共修你们都不要来”,当我写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体的感觉是:心慌、紧张,害怕,无力。
官儿看见了我的恐惧,说这句话发过去的时候,收到了我的恐惧。并予以接纳。 这给了我一丝喘息和力量,可以继续去看我害怕的是什么?
我与人群的能量:害怕,躲避。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记得小学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我假装睡觉,其实已经假装的很累了,但是还要一直装睡,为了躲避和亲朋好友的交流。
过年的时候,家里电话会响,电话一响,我喊一句“电话”,然后我就躲得远远的,我害怕。
我害怕的是什么呢?
沟通中什么是令我不舒服的呢? 因为没有人理解我的世界,他们都要告诉我我应该怎么活,我应该干什么,我不想听。 我有自己的世界,我不想跟他们解释,他们也不懂我,很麻烦。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知道我可能是同性恋开始的。
我确认是这个,因为我在另一件事情上有同样的心理结构,抽烟。
我看见我每次抽完烟遇见人的时候,自动化躲避。我害怕别人闻到我身上的烟味,会评判我,给我讲道理,所以我就躲。
同样天大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我喜欢女生,我害怕太接近别人会知道,知道了会评判我,继而给我讲道理,传统,道德,担忧,各种。我躲避的是这个。 我害怕来自传统社会价值观的评判。这是我一直逃避的,和我无法还没有和解的那部分。紧张到心跳乱了节奏。
一旦我和别人的关系亲近了,亲近到我和你坦白了我的隐私,并且你接纳了我以后。我就不会再躲着了。这是我看见的。 但是面对大众时,我还是惴惴不安的。那股强大的社会价值观,吓得我说不出话来。
我问我自己,你有情吗?有。但是亲人朋友,为什么你都不联系呢? 因为跟亲人在一起时候,他们一定会关心你结婚生子呀,搞对象呀,朋友也张罗要介绍对象呀,这给我带来了很多不舒服,可是让我去表达,一个一个解释,跟我的姑妈大姨去讲这事儿,我也真没找到这种冲动。 索性就避而不见了。
还有一个发现是什么呢? 即使我说了,说到我口吐白沫了,你也看似接纳了我,但是过两天你又来给我介绍对象了,我的妈呀,那一刻的内心感受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想把你撕了。 但是我没有,我只是默默的告诉自己一句话“放心吧,没有人能真正接纳你”
这深深的绝望来自于妈妈。 大学毕业那一年我跟妈妈说了,很认真很认真坦白了我的所有事情,妈妈知道了。有时候妈妈说理解我,有时候妈妈又不理解我。然后给我介绍对象去相亲,一个接一个。 那个绝望无以言表,我都跟你说了,我都跟你说过了,我都跟你说过了,为什么你还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做,不顾及我的感受。
最后一场相亲,以我回家崩溃大哭告终。我跟妈妈发了一通很大的脾气。这就是我的绝望来源。 不管课堂上我们相拥呀,我们说一些理解的话呀,无论怎样,即使你也接纳我作为你的朋友了,但是,但是我不是你的孩子,我们根本就没有关系。如果我是你的孩子呢? 你能接受吗? 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说闲话,无伤大雅。
这就是我的绝望。没有人能真正接纳我。 换一个句子:我的爸爸妈妈不接纳我。再换一个句子:我自己不能接纳我自己。 是这样的, 我还不能接纳我自己。
我一方面接受着社会价值观的评判;另一方面在看见与我一样的人时,自己也加之评判。 这就是我的痛苦,最大的痛苦。 别人不接纳自己,自己也不接纳自己。把自己逼入绝境。
每当我要踏进社会的时候,我就要去面对这个“恐怖时刻”。每当我面对大众的时候,我就要接受这个“危险”。很怕很怕,所以在我的环境里,人越少,我越觉得安全。
怕什么? 怕别人的眼光,怕同学在操场上大喊大叫,我无处可躲;怕大学老师说我情感错位;怕身心灵探索的老师告诉我我有问题;怕自己跟别人不一样, 怕自己不正常,这是我小学时候的主要情绪,恐惧,害怕。不能说,没人懂,所以就逃吧……
我看见了我在逃,逃离自己内心的这一份不接纳,逃离自己对自己的评判, 我看见了,我想去接近那份害怕,那份恐惧,疗愈它。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给我力量和勇气。
这是我想要的,拨开迷雾
我为自己在这里
疗愈自己 拥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