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不知城主大典能不能醒来,灵机一动,找来了凡灵的高科技应急!天帝又怒又怕,一气之下差点贬黜了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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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典立尊,天帝震怒
一、
天帝:“陟燚!月前,尔等五万精锐竟缚不住几个冥官!如今十日有余,还未将那几个孽障擒住!如此不堪,怎得还荣任华鳞精兵之将?!汝于朕何用!”
天帝顺手将公案上的奏表忿忿的甩到殿前。此时群臣惶恐,齐齐拜倒在地,大呼天上息怒。
陟燚上前拜伏,鬓生冷汗,又强忍恨意道。
“末将有罪,请天上责罚!”
“此前剿捕之战时,本已将那几个罪孽团团围入绝境。但就要得手之时,不知为何罪首战冰之护法,霹雳银雪虎者,竟以西方白虎君七成之威术施法,一时震天吼啸破铁拐李仙者之仙障。不曾想连同末将的杀阵也应声震破,这才生了变数。”
“而后,仙君再使仙杵,银雪虎已将同犯几人救下,自己却掉入冥界轮生洞中。因末将无权调用冥界命簿查探,银雪虎佚踪。其余一行人,末将查到他们掉落至冶晖卧巨脉的西芒山处,于山顶神石族祭礼的晶洞发现一丝痕迹,之后几人似凭空消失了,再无踪影。”
陟燚低头抱拳跪于殿上,又狠狠磕了一个头道。
“但那银雪虎竟施白虎君之法,及同犯几人凭空消失,末将以为此事十分蹊跷!万望天上再给末将一次机会!末将定彻查个明白向天上复命!”
天帝若有所思,一摆手示意他下去。
“唔~既然如此,朕已知晓,此事汝需无理会,只需将六界通缉令一事布置妥当便好!一旦发现几人行踪,即刻报来!若再有差池,朕便罢了汝天将之位,去守南天门甚妥!”
“是!末将谨遵天上金旨!”
陟燚忍辱应下,心中烧起怒火。他暗暗发誓,定把这几人纠察个明白!心想:哼!战冰!我一定要将你逮到我手里!抽筋扒皮,一雪今日之耻!
二、
铁拐李仙者上前启奏。
“奏秉天上,那日敝人本要去往南凤仙子处诊病,正巧华鳞将军于冥界布杀阵。敝人忽见魔界的暗器三轮紫铜回旋齿将那犯首重伤,魔气四溢。而冥地的轮生洞不容魔气染秽,遂即敝人掷出药杵压制住魔气,但这暗器似乎不同寻常。敝人觉得有点像魔邪首领扏枫的东西,请天上过目。”
说着,铁拐李从拂袖里拿出药杵递了上去。
天帝拂去药衣只留薄薄一层药障封着浊息。天帝端倪着药杵留着的毒痕,似乎在藏经阁中阅过此等戾慑的毒秽。天帝恍然一震!
“!难道是~上古蚩尤之怨?!”天帝心头大惊。
古史载,华夏九黎之战,黄帝活捉了蚩尤后以枷锁束缚。后忧蚩尤死后作乱,遂命应龙将其枭首分身。蚩尤颈血封天,桎梏其枷锁满浸了仇怨之血。虽说身首分离,魂灭魄散,但蚩尤不甘服天!以怨融血,以惔生戾,集愤恼结厉魔之魂。在强烈的念力驱使下,蚩尤以魔魂入枷锁,于荒山之土重生为一片枫林,煞红遍野!
事态向恶,他生怕被旁人看出丝毫而生流言。天帝赶紧收敛了惊色,稍定了定。遂即唤出金鼎,并施以九层真火将铁拐李的药杵熔灭。
“铁拐李仙者仗义援手,朕熔了汝之药杵便将这九星紫金杖赐予汝用罢!”
“天上可折煞小仙了!如此圣器敝人受之不起啊!”铁拐李慌忙上前叩拜道。
“仙者不必推阻,朕赐此杖,还需仙者多行医道,清浊气扶正元!救治病患,造福六界!”
铁拐李有些动容,眉头稍紧,目光含泪,双手高举接过神杖,道。
“是~敝人遵旨!”
三、
朝散后,天帝单独传来东岳帝和酆都帝。二君同至天帝藏经阁,齐齐拜礼。
“想必二君已知扏枫出手了。他们几个关系到天下苍生的安危!哎~三百年前六界动乱,生灵涂炭呐!一时怨气冲天,众多魂灵不愿入冥府受净,堕入恶灵而成魔。今魔邪之众已然成军,随时可再起乱世!一众神将,尘羽甚多,天界必须要有韬养的时间呐!”天帝放下手里的经卷,叹气道。
“本就形势危急,不想今日朝上见杵方知,扏枫竟乃上古蚩尤之怨血!倘若魔界日益壮大,扏枫的魔魂苏醒,那才是真正的魔君降世,九州危难啊!”
“朕不能等那孩子劫满登位了。北方微弱,四方失衡,为保天界,为保苍生!特命二君定要为朕守住幽冥,万不可再令扏枫有可乘之机!另外酆都帝君要加紧安排影斥的行动!”
天帝取出经卷中的字捏在掌中,合目念法,再舒掌。只见一块碧灵通透的青玉现于掌中,天帝将此玉交给东岳帝,并嘱咐将玉置于东岳之心汲取灵气。东岳帝接过后,二君齐齐向天帝告辞道。
“请天上放心,臣等定不负天上所托!臣告退。”
四、
二十日前
“影斥,醒来!影斥,醒来!来见本帝。”
他隐约听到酆都大帝传音,缓缓,他睁开眼,感受到帝君之息,顿时惊醒。他环顾四周,见几人还在昏沉便瞬身到酆都帝处,施礼拜见。
“影斥,本帝知这次难为你了,却也知尔等几个只有你沉着持重,善局谋全。待此劫圆数,本帝收你为子徒,于冥界任将!”酆都大帝扶起他,又拍拍他的肩膀。他听闻此话,跪地三拜。
“影斥恳谢帝君之意!只是战冰大人现为帝君之子,愚精不过战冰大人之护法,不敢僭越攀附!愚精自沉封幽冥灵潭数万载,一朝被战冰大人所救便永生为其护法,不为所图!愚精甘愿背负,请帝君吩咐接下来需影斥如何行事?”
“好!不愧是蛇族!恩怨分明,不计己身!玄守有你这样的孩子同伴护法何其有幸啊!”酆都大帝一向铁肃的面容竟胡髭微扬,稍有和颜。帝从袖中取出一物递予影斥,道。
“此藕唤作掩魔圣莲,乃梵境大士净池中圣莲之王。”
“此物不是~”未等他说完,酆都大帝接道。
“正是!无声混沌未开,又受魔邪侵体。尔等都以为是这藕压住的锁链,其实那锁链皆是藕丝的幻象。数万载圣藕于灵潭底以泥为养,不曾生莲。那是它将无声的魔邪全部净化,并赋予其红莲之智。否则玄守无法斩断无声身上的锁链。”
说着酆都大帝取藕丝一线于自己脉中,又取下一丝植进他的天灵。
“掩魔圣莲并非所有精兽都能承受的,你需找到似象又似狮的精怪养于体内。”
“这是?!千里传音?”他听到帝君的话在耳畔出现了双音。
“帝君,若是影斥一时间找不到这象狮奇兽又该如何?”刚问道,帝于天上见几人醒来,双指使法将他显化成原身。掌抹一下,巨蟒化珠,弹之,入去玄守伤处。飞瞬,帝传音道。
“你尽管留心便是,那奇兽是士缘啸,乃梵境尊士座骑之后。玄守之劫非同寻常,梵境来助你可知其重?!”
你可知其重,酆都大帝的话久久在他耳畔回响不去。
五、
凡灵于妄城已至七日,第一批牢民可至城中劳作,大典如期举行。
城主却没有醒来。
央依旧如往常至密云池取石丹。正欲取时,他感觉体内的藕丝在跳动。央住了手,心生疑惑。遂即叠折藕丝用为眼,闭目神观。
“不好!怎会如此?!”央诧异。
“密云池底怎会有魔气潺涓渗出?难道此处也是一劫?不行,此时石丹不能给大人用了。”
央取出自己的白玉瓮裹,提取了三枚玉棋之力,再以自身灵修凝炼成白丹,放入给玄守的锦匣便匆匆回去了。
幸好宝衡密云栖暂时没有他人,央赶到玄守的榻前,只见水帘被下一团黑腐之气弥漫飘游。央知道此时还不是战冰大人醒来的时候,却也不能眼见大人被魔邪侵蚀。焦急之下,央使隐身术拿出漠茏棋盘,以墨玉瓮裹吸收玄守的黑腐气,将棋入盘。
央的灵元也随之入盘,三粒白子因此前棋力被炼化,所以开局央便失掉了三子。想要将玄守的黑腐气净化,必得以白子之力吃掉大部分黑子,沉于漠盘千尺之下。墨玉棋力在沉寂的沙渊中慢慢消散浊气,当棋子洁净了,便会于漠上生出一片青茏。
世外一柱香,盘内一昼夜。
为防万一,节外生枝。央之灵元只以念力入局,周身灵力依旧可以感应到任何不测,以备应变。
“不好!是无声!”
六、
央正欲在盘中控制身躯收了棋盘,正巧修在廊上拿着酒瓶绊住了无声。
“老三,大哥遣你办的什么差?要这么久啊!”修喝的红了脸脖,一胳膊挎在了无声的肩上,又道。
“二哥知道今天是大人的封尊大典,没想喝多~咳咳咳!”
“我知道我酒量不行还总馋这口酒~老三,你别埋怨哥哥。这次我是为了大人!额,不!是城尊!我是为了城尊特意把老子珍藏的药材和从前秦汝地的孤酿拿出来了~”修竭力控制自己不变回蛟身,将刚刚变回去的蛟首又变成人面的模样。
“哥没说完呢~今天哥肯定不出洋相!控制,控制!本来我这古青酒爵是可以减轻烈酒的酒劲的,没~没想到,这孤酿减完了还~还这么烈!”
“哥,哥就尝了一口,替大人试试劲儿,这回好!大人一会醒了是不能误事了,你哥哥我出了这等幺蛾子!老三呐!你一会给哥哥唱几遍清神的曲啊,哥哥今天必须得正常的!不!正式的!郑重其事的!参加城尊的大典!”
“好好好!给你唱!快些走罢!”无声催促道。
修扯着个囫囵舌头和无声一路比比划划,无声本就受了重伤,勉强架着修这么大身板来到他房中。
幸好还是晨早,不算碍事。无声想着大哥叫他过去,可身上这伤却无从解释,想必那妄之极是大人的秘境,不可外传之地。于是他见老二睡去,拿出身上玉佩为自己疗伤。
疗愈后,无声思忖着,为何自己在妄之极所见所闻都不记得了,只留下这身涉魄之伤?是什么人借用了我身给锵锵字号?不行,大典在即,我得去探望大人可否安好!
无声刚要起身走,修一翻身呓语道。
“大人!您刚醒来得补补身体,这是修献给您的药酒~”
无声摇摇头,又给老二输进一些灵力助其醒酒。不想竟自己有些头昏。
“我天!二哥!你这是弄的哪门子酒啊!怎么我也有些醉了呢?”说罢,无声噗通栽倒在老二身上也睡去了。
七、
锵锵分派着各个精怪去何处管事,管理哪些凡灵,今日大典需如何如何。他人语兽话和这些精怪们细细的讲,将他们安排得妥妥当当。
央于漠盘内大战七天七夜,终于将黑子埋下千尺沙渊,灵元归体。央面色惨白,虚汗倒出,他念力耗损太过,急需老二的药酒补一补。心法传音是不能够了,只得自己动身去各处找一找了。
央来到修的房中,一推门,霎时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辣得央倒退了两步!再睁眼一看,两具活尸横在榻上。央心想,幸亏老二是个贪酒的,不然无声真进来,我还需几番周折。如今他俩都浑睡着,也省得和老二费心解释,直接找了酒喝了便是!
央以袍袖拂住口鼻,用力扒拉扒拉修。他单手四处翻找着修的身上就是找不到古青酒樽。无奈,央起身正欲往房中别处探时,正看到一副樽爵倒在地上,于是十分嫌弃的捡了起来。
“呵!光是闻这味就倒了!这老二怎还喝上了如此烈货?!”
他将掌中酒樽悬空,转旋一千。古青樽满,他竟捧着酒樽一饮而尽!
“原本好好的千年参酒,被你这烈货弄的醇中透涩,真是败兴!”央轻轻一抹唇角,撇了一眼横着的修,埋怨道。
央恢复了些许精神,算了算时辰,也快至吉时了。他见修房中乱的像仓储一样,虽刚好了些精神,实在不愿踏入那一堆杂物之中,只好用法术找来了炒药的铁锅和铁铲。
铛铛铛铛铛……
一阵震耳刺神的铁器声,那两具活尸蠕动着。
又一阵铛铛铛铛铛铛铛,伴以电闪雷刺。好么!瞬间诈尸了!
八、
“你二人可让我好找!”央一拂手撤了铁锅铁铲,责问道。
“大典在即,你们竟于房中吃起酒来?!真是有心!”
“大哥!不是这样的!是~”无声刚要辩解,被老二打断了。
“大哥,呵呵呵~你别气嘛!我这还不是为了大人么,把好东西都拿出来泡了酒,没曾想劲弄得忒大了~大人如何了?”修赶紧上前和老大勾肩搭背,好顿解释。央掩着口鼻嫌弃着,不理会修,径直把老三拽起,和他二人说道。
“大人不好,你们快随我来!”说着一闪到了玄守房中。
老三奔向玄守榻前,见帘水被下玄守身躯毫无起色,似乎还和西芒山时一样微弱,便问道。
“大哥,为何大人于这妄城数日休养仍不见起色?今日大典,这可如何是好?”
“老三,我找你二人来也是为商议此事。”
“此前大人说于妄城七日便可醒来,还要设典立尊。可如今没醒来,众精怪却以知晓今日会设典,这大人不参加是不行的!”说着,央取出一物。
“此物唤作~额~唔~什么息影之属。前几日锵锵承贡过来,说是凡灵的高端科技,还特意送来个凡灵演示,甚是有趣!今次我等无奈之下,看看此物能否应急。”
央按照凡灵的做法施术操控。各处光影集聚,凭空显现出玄守的身躯容貌,还能如常行动,就好像真的战冰大人醒来了一般!
“嚯!此物甚是玄妙啊!堪比我等神法之效!这东西不错!我看可以!”修好奇的摆弄摆弄,惊叹道。
“可是大哥二哥,此物虽好,只是大人设典我以为是为了汲取更多的灵力,这样才能更快的恢复。毕竟那件事,我们还毫无头绪,只能等大人醒来。如此说来,大人身不能至大典,徒有幻相也不受用啊!”无声语气有些急了,并不赞成如此行事。
“老三~”央刚要解释,被修接过话去。
“我说三弟啊!不用这个,你有什么好办法么?啊?大人起不来,我们几个还必须现身稳住局面。虽说一众精怪灵力不高,但这是妄城,一旦有个风吹草动的,暴露行迹。是你能打得过天兵天将还是我能打得过?!真是~”修绕着这个机器边研究边埋怨无声。
“可是大人~”
“哎呀!别可是了~听大哥的!”
无声被修压住话茬,只得闷闷不乐的自己思忖着其中的利弊。
“好了~你们别吵,大人说过,稳重一众精怪凡灵为重。暂时先此此法应急罢,之后再做计议!快至吉时了,赶紧都至宝衡殿把布置都检验一翻!大典如期举行!”
九、
此时锵锵带领三百精怪,一千凡灵整整齐齐候于宝衡密云栖外听候命令。
凡灵们历经云下六层牢狱之苦都有些瑟瑟发抖。他们不知此次大典又要经历什么样的苦楚,许多闪烁恍惚的眼神充满了畏惧。
精怪们凡是勉强化成半个人形的就都身着正式的黑色礼服。一些灵力稍差的,也都以黑色袍衫遮身蔽体。凡灵们也都齐整整把浅灰色的囚服换成了臧蓝的劳役服。
无声施法将宝衡密云栖的庄门打开,让锵锵领一众至宝衡殿外列阵。
修从玄守的内室往外走。他踏着脚下棕色漆面皮鞋,在光线昏暗的长廊里晃晃亮出了泽光。踏踏踏踏!清冷响亮的皮鞋声回响在宝衡殿内。修摸了摸剃光的鬓角,正一正墨青锦绒的西装,紧了紧领带,走到分众面前。他对着话筒念起了发言稿,一旁的锵锵用兽语翻译给听不懂的精怪。
念毕,修耳机里传来央的声音。
“可以了,请城尊!”
修郑重道:“幻云妄城!城尊驾临!众生~拜礼!”
无声推开宝衡殿门,侧身拜迎城尊。
央身着黑色燕尾服立于城尊王座旁,缓缓俯下身鞠礼。
宝衡殿内幽暗非凡,一袭寒气滚滚而出。
修于话筒前道:“众生起~恭迎城尊!”
自殿内至殿外,缓缓铺出一席金花蓝底墨纹的锦毯。精怪凡灵纷纷向殿内望去,想一睹城尊的威容。随着靠近殿外的光线渐渐明亮,只见一座华丽高贵的寒晶宫廷雕花王座显于宝衡殿中。央再次向城尊施礼后来到殿前话筒处,布告谶语,道。
“城尊言,云梦一游,实虚不囚,执意可留,妄心城修!此言望众生参悟,还生自由!”
言毕,殿内寒光炫目,冷霜彻骨。央书此谶语于碑上,投至妄城界门处。他回到城尊旁立侍,无声护侍于殿门,修操持于殿外。
“众生再拜~三拜~起!各处管事上前奉贡,凡灵受缚戒之礼!”
精怪分两排开立,宝衡殿内射出无数红绸,紧紧将每个凡灵捆住。凡灵越是挣扎,红绸越是勒紧。每条绸都吸取着凡灵刚刚净化好的灵息之力。无声侍立在门侧,看见眼前一幕不禁心生不快。
“虽说大人不能醒来亲自安排立典事宜,但大哥也应按照大人的意志行事啊~缚灵汲元这等手段,大人不耻!还缚戒之礼?真是牵强至极!”无声越想越气,猛然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心生怀疑,想着待到大典结束后再到妄之极秘境询问心中所虑。
精怪陆续进献其原生地处带来的灵宝,而它们也能因宝的分量得到一份极难修来的灵智。众精怪受益,都心悦诚服,纷纷大拜城尊。
红绸收,凡灵们被吸走一半的灵息,大多身软瘫倒在地。
十、
封尊之典后,几人将汲取出来的灵息再次精炼后一齐输进城尊体内。收法毕,央道。
“如今大人设妄城,立首尊,众精怪亦称我等为大人。所以往后,我等需谨记,妄城处必敬称城尊!”
“是!大哥放心!”二人齐声道。
“大哥,城尊之体羸弱,不知大哥有何良策助城尊尽快复元啊?”无声言语中夹着些许生气的情绪问央。央回头,细长的眼睛看过去,似乎看穿了无声的心语。
“实则并无良方。”央冷冷的道。
“唉呀~老三,你这不明知故问么!大哥要是知道,早自己上了!再说大哥也伤的不轻,我俩倒是挺健壮的!哈哈哈!”修觉得气氛不对,于是一挎将无声勒到自己胸前,缓解尴尬。修把话岔开道。
“要不我们先各自找找办法,大哥你也要疗伤。这样吧,城尊由我们几个轮流照顾,你说好吧大哥?”修提议道。
“不错,连日来为城尊输气我也实在疲惫,是该好好调养调养了。每日我把石丹取来后交给你们,我便回房疗伤了。你们也可好好尽一尽孝心~”
“好好好!”修满口答应着,又勒了勒怀中的无声,示意他表态。
“是~”无声敷衍的回道。
从城尊内室出来,无声想着再去妄之极秘境一问心中疑惑,便匆匆往云上三层去了。
央把城尊交给修照顾,独自去了密云池。他仔细探寻池中渗出魔气的方位,竟发现每次渗漏的位置都不尽相同!
他立于池前,冥思苦想了好久,亦不得其法。无奈,央隐身入池在池底之上二尺处施法,封了层结界,尽量阻挡魔气渗出更多。他再去密云池把所有石丹一颗颗的采出来置于墨玉瓮裹内,以棋力吸取石丹中的魔气。他再将白脂翁裹的白子抛撒置空中,提炼所有棋力凝成白丹,以自身的九成灵修注入这棋丹。央大汗淋漓,喘息得厉害。
大典前替城尊销化身中魔气已大耗念力,虽有修的千年参酒,但也只是暂时吊得住精神,看不出异样而已。此刻央没来得及养神又献九层灵修,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央缓了缓,稍顿半晌。他见白丹已是半成,咬咬牙忍住伤痛,鼓了口气继续注炼!
终于,成了!
由于白丹看起来与石丹模样相似,央半倒在地,又用最后一点力气做了个障眼法,将所有白丹掷入密云池,便昏倒在地。
这白脂棋子乃漠茏盘之阳,能克邪制魔。或许央这般手笔,不光是为了玄守,更是为了妄城的安危。因为央知道,妄城在,战冰大人就能尽快度完这场劫数……
十一、
修用法术探查着水帘被下城尊身体的异样,几番掌气扫过,修心中犯了合计。
“城尊之伤已然痊愈,但为何不醒来呢?”修心想道,背着手来来回回在榻前走了徘徊着。
“不应该呀!就算是灵力不济也不至于昏睡!以城尊之灵修,哪怕只有一层灵力也足以御敌了,何况简单清醒过来也该易如反掌!这到底是何故呢?”修挠头抓耳的思索着。
忽然,他好像明白些什么。修再次来到玄守的榻前,双指点丹田向上提,轮掌捶腹,双掌慢慢一点点以气向上推直至咽喉。修化回蛟首张大口,吐出一颗琥珀色明亮的蛟珠。修又幻化回去,把蛟珠悬于玄守身上一尺处。只见珠飞速旋转,忽明忽暗,修赶紧收了珠,掏出古青酒樽旋了一百八十旋,放大了五倍后,一扇掌气将珠甩到樽内沉入了药酒底。
“城尊受紫铜回旋齿的外伤是好了,内伤可真是不轻啊!似乎那疤痕处还丝丝渗出些不净之气!势头好生霸道哇!”
修把珠从酒樽里捞出来,化小了,吞到肚子里。
“倘若这些微的不净之气就是魔邪之气,那么……”修怔住了,眼神闪烁,大脑飞速运转。
“不好!!”他飞闪而去。
欲知修是否猜到了什么?央有没有性命之危,无声又至秘境求问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