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从一堆杂物中,翻出两本《读者文摘》,上下二册,为1987年合订本。至今已经过了二十几年,杂志的页面虽然依旧平整,颜色却早已泛黄,更没有了纸墨的清香。翻开随意看看,特殊的配画,特殊的字体,以及诸如民主德国、联邦德国等特殊的名词,无不透露着一种历史的沧桑。偶尔还可见杂志主人用圆珠笔做的记号,就像古树上久远的割痕,更凭添些神秘的遐想。
如今看来,杂志的内容略显幼稚,所讲的道理也有些浅显,有些事例怕是现在的高年级小学生也不屑使用。然而这却是二十几年前的杂志,当时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电视节目也不会很多,阅读这些杂志可能是为数不多的消遣方式之一,而这些杂志也为当时的大众们打开了一扇窗,用些短小精悍的文字展示了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可能也悄悄地改变了一些读者的人生。
《读者》杂志还在,《读者》的读者却变了许多。如今要是谁说自己经常看《读者》,可能会换来会心一笑,看《读者》杂志俨然已经成了肤浅、单纯的行为。现下人们获取信息的途径实在太多,大众的视野也开阔的更多,整体的知识水平也提升了很多,任谁都可以通过不同的途径大胆自信的说出自己的见解,然而这见解有多少是出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的学识,这大胆自信又有多少是出自无知者的无畏呢?
还是要有点当年那种透过小窗口看世界时的谦逊,《读者》杂志可能确实有些过时了,但当年看《读者文摘》时的精气神却永远不会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