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读的第一本书,是继续元旦假期开始的《奥本海默传》。
在详细地铺陈了奥本海默的上至祖父辈的身世之后,作者才进入他的求学生涯描述。而他的身世可能对于他的气质的影响,要贯穿他的一生。
奥本海默的大学,可以分成三个阶段。第一个缺少朋友而苦心研学的哈佛求学阶段,第二是在剑桥大学的挫折又抑郁的阶段,第三是在哥廷根的顺畅阶段。
在毕业之后,他去了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加州理工学院工作(两所学校各上一个学期,然后还有学术假期去欧洲继续深造)。
他的教学生活开始于向研究生讲授量子力学。
他通常直奔主题,讲解当时最前沿的量子力学观点。本来量子力学就是当时前前沿的物理学分支,他讲的又是这一分支中最牛的一些人的观点,比如
“海森伯的不确定性原理(常译为海森堡,此书译为海森伯)、薛定谔议程、狄拉克的量子场论、泡利关于电动力学的最新想法等。”
这些最新的观点,即使对成熟的物理学家都是很难的。当然,奇怪的是,量子力学像它在物理学界的“新生”状态一样,是由一群年轻人开创并做出重要发现的。以至于物理学界有说这是“男孩们的物理学”之说。
学生们很快反映,奥本老师讲课太快。而更要命的是他的讲课风格,他的讲课像是某种意味的喃喃自语,尤其是强调重要的时候。
所以,即使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或者加州理工那样的高材生,也对此甚感困难。而当某个学生向他请教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给予了一个大概不屑一顾的回答。
系主任找他谈话,说进度太快。但他回答说,慢下来估计内容讲不完。——这个明显以知识为本位的老师!
有一位来自苏联的女生,三次选了他的同一门课。到第四次再选的时候,他拒绝了这位执着的女同学。该女同学竟然绝食以抗议,最后不得不接受她继续学习该门课程。
但是,大概过了不几年,奥本老师就成为了一个经验老到、富有魅力的老师。
他的课堂有许多优点:
1.表达严谨。他即使没有讲稿,说出来的也是语法完整的句子。
2.经常引用精彩的文学或艺术哲言警句。他是个艺术的博览者,有着深厚的艺术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