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小径走过来一位上了年龄的,看上去像个流浪汉.,左手拿了根树枝,右手提了个装有空易拉罐的塑料袋,这是一片绿地,有两个小男孩一人手里执着一个网子,在空中左扑一下,右挥挥手一下,在逮空中飞舞着的昆虫,春天的昆虫都有什么,我对这方面实在无知,只知道秋天里的昆虫多得几乎是天天都在过节日.蝉鸣蝶舞的,不过不是有句春雷一晌声的惊蛰这二十四节气之一,这几响春雷把冬眠的昆虫叫醒了,昆虫和人差不多吧也有个肉体和肉体里寄生着的灵魂吧,否则春雷叫醒什么呢,不会是肉体的,肯定是那个可以呼应春雷的那灵性的魂魄吧,这样说不是陷入了神密主义里了,不过我们用死亡给肉体做个定性,只要有死亡现象的生命,那个死亡的真正本质是不是应该仔细追问一下,死亡后的肉体不就是一滩物质的肉体,这个肉体在死亡时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它也回应不了春雷,斩板上的肉它只是肉,寄生于肉体里的灵性魂魄离开了,离开即刻就是生命的死亡现象。
远处有几棵桃红色的樱花挂满枝头,树下有几位男女与花瓣合影,弄姿扮俏地与樱花拼美,这里大面积常见的白色,粉色的樱花树在一周前己过花期,樱花树是个神奇的树类,它一年里最灿烂的时刻就那么一周,满树冠的花朵,它盛开时,百花没有什么可以与之比美的,有的樱花树长了几十年或者百年了,粗壮的树干,树冠覆盖一大片,花期时整个树冠,那么大一片全是盛开的花朵,而且樱花树一般放眼望去的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樱花树林,春天里桃梨开花时也很灿烂,连片连接在一起,但是这些果树一般都很低或小一些,没有如樱花木那么的茁壮的健康美,它们都是呈现出婆娑风格,婀娜多姿的,比较起来樱花都大气磅礴些,这里相比较是两者整体上看,欢樱赏樱人与樱花之门更直接,樱花一年就为这一周的花期而盛开,观樱者也纯粹地为这一周的花期而相遇,这一周过后,这片樱林就归于平凡和四周的其它绿色植物一样,一年里就这么一次短暂一周豪情万丈,桃梨花期之后还有秋果,其它花在春季开花时也只是在地面,或者一些植物上,觉得都没有樱花季节时那么得纯粹只为这一周的盛开,一切都豁出去,生命状态单纯直接,到达它的芳华极致,特別是极盛时在春风吹拂中,满目花雨,满地花落,走在其中樱花辅就的小径,这一刻是不是觉得有一种浪漫的如明星走红地毯一样了,明星那种红地毯去去赶俗,是人给人营造的心机,然而这一片花路上的路过者那份盛典应该是形而上的,这是灵性的亲密相遇,唯用心去感受它,不知赏花者触摸到樱花的韵美了吗。
有一位长者在这几位赏花的人周围徘徊,他拿着照相机在找着合适角度,许久了,照机底片里留下了不知多少张照片,或许把赏花的人也装了进去了,这几棵樱花树很醒目,远处又有人朝它在的方向来了。桃红色樱花在成片的花期过后,它开得恰到好处,有孤芳自赏的自我感觉,大面积的樱花盛开时节即使有它参与,它也只是个参与者,这样的错过花期,它的存在就有了独特的魅力了,其实它总归是个植物,只是人在解读它时给了它人的感受解读,它本身就是这样的生命状态,只是晚开几周的樱花树而己了。
那几个小孩还在周围逮着昆虫玩,跑来跑去的,应该收获很多,我真想去看看,在这里坐了好久了,没看到眼前飞过什么有玩性的飞着的昆虫,只是那些爬行的蚂蚁以及一些不知名比蚂蚁大不了多的小虫子,小孩们肯定对它们不感兴趣,这蚂蚁也讨厌,一会不注意,就从座位上爬到衣服上了,如果钻到衣服里那感受不好,在这里时不时地还要注意抖一下爬在衣服上的蚂蚁,天上没一片云,蓝得那么得一时找不到词汇了。